大陆新武侠这一概念是2004年由西南大学韩云波教授与《今古传奇·武侠版》共同提出的。相对于上个世纪盛行一时的港台新武侠,大陆新武侠是指在2001年以后,由内地的一批青年作者创作的武侠小说。这些武侠小说在日渐式微的中国文学市场中杀出了一条血路,抢占了各大期刊、图书市场,武侠小说作家的总量达到上千人,出现了凤歌、步非烟、小椴、沧月等优秀作家。 正是基于这样一种蓬勃发展的新兴态势,《今古传奇·武侠版》和《西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作为大陆新武侠创作与理论相互影响的两大阵营,共同推进了大陆新武侠的研究。2004年3月《今古传奇·武侠版》第6期刊出了名为《大陆新武侠总动员》的特辑。2004年7月《西南师范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则从第4期开始,开辟了由韩云波教授作为栏目主持人的特色栏目“21世纪中国侠文化”。该栏目首先刊发了韩云波和郑保纯的两篇文章,其中韩云波指出,大陆新武侠的“新”表现为——“江湖图景”、“女性武侠”、“智性写作”、“知识立场”[1];郑保纯认为,大陆新武侠是以“后江湖”的姿态对当代性进行了回应,网络性与女性主义也是其重要的特征[2]。 自2004年大陆新武侠这一概念提出以后,陆续有韩云波、汤哲声、孔庆东、冷成金、施爱东、朱丕智等高校学者撰文对大陆新武侠进行阐释。直至2010年,已发表的以大陆新武侠为研究对象的论文有27篇,其中包括3篇硕士学位论文。2004年华中师范大学的郑保纯就撰写了硕士学位论文《武侠文学的历程与大陆新武侠的复兴——兼论〈今古传奇·武侠版〉》,2007年暨南大学的高河金写出了长达10余万字的硕士学位论文《“大陆新武侠”研究》,2009年苏州大学的李为小在汤哲声教授的指导下完成了硕士学位论文《后金庸时代的侠义“江湖”——浅析二十一世纪大陆新武侠的创作》。 总体上来说,大陆新武侠作为在21世纪初兴起的文学现象,虽在读者中获得了强烈的反响,但在评论界却是新兴的课题。 一、大陆新武侠的研究成果 对大陆新武侠的研究,学者大都基于一种宏观方向上的把握。 韩云波的《论21世纪大陆新武侠》与郑保纯的《论大陆新武侠的当代性回应》可以说是研究大陆新武侠的发轫之作。此后,韩云波连续发表论文展开深入研究:《“三大主义”:论大陆新武侠的文化先进性》,提出了科学主义、和平主义、理想主义的新“三大主义”,以此作为对金庸时代武侠小说哲学主义、民族主义、现实主义的旧“三大主义”的超越[3];《大陆新武侠与武侠小说的文体创新》,分析了其文体类型以及制约大陆新武侠发展的深层次原因[4];《盛世武侠:大陆新武侠发展转型的第二阶段》,解释了判断“盛世武侠”的依据及其3个特征[5]。 汤哲声在《大陆新武侠关键在于创新》中指出新武侠应“求新求变”[6]。江智利发掘了福克纳与大陆新武侠所共同具有的后现代特征,从乡土的后现代、身份的后现代、颠覆的后现代3个方面出发,发掘了时未寒、步非烟、方白羽等大陆新武侠作家作品中的后现代端倪[7]。肖显惠在其文章中指出,大陆新武侠距离写实非常遥远,应当借鉴“新写实”的成功经验[8]。朱丕智在《大陆新武侠小说崛起之我见》中则大力嘉奖“大陆新武侠,实已突破俗流而臻上乘”[9],达到了古典与现代交织的高度。 除了对大陆新武侠的总体性关注外,研究者也对“后金庸”时代的武侠创作、女子武侠的异军突起、武侠与奇幻的相互纠葛以及网络对大陆新武侠的影响等问题进行了探讨。 (一)“后金庸”时代的武侠小说创作 “后金庸”时代的武侠小说创作从广义上来说,指金庸封笔之后的武侠小说创作。2003年《文学评论》发表了吴秀明和陈洁的《论“后金庸”时代的武侠小说》,此文就已提到了“后金庸”时代的武侠小说这一概念。2007年韩云波主持的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规划项目名称就是“‘后金庸’武侠小说与武侠文化现象研究”。因此,步非烟提出“要革金庸小说的命”,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韩云波在《中国当下武侠、奇幻二题》一文中指出,大陆新武侠与传统武侠的不同在于“思想内容”、“艺术特点”、“文化内涵”3个方面[10]。徐渊在《金庸小说与“大陆新武侠”创作》中指出,金庸小说之所以大获成功,其原因在于金庸的创新性、对人物的把握以及对文化展示与传播的促进作用[11]。 汤哲声认为大陆新武侠的突破口关键在于文化创新,因为“写文化不仅是表现复杂的人性和人情,更是揭示出形成如此复杂的人性和人情背后的力量”[6]。 (二)女子武侠的异军突起 根据《今古传奇·武侠版》的统计,在当下的武侠创作群体中,女性占到60%。现已出现了沧月、步非烟、沈璎璎等一批优秀的女性作者,她们的创作被冠以“女子武侠”的称号。 韩云波曾一针见血地指出“女子武侠”存在“三大沉溺”问题,即“沉溺于自我的幻象,沉溺于华丽的审美,沉溺于变态的心理”[12]。这些女性作者出生于20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经历了90年代的女性主义,于是,她们在创作中不自觉地流露出女性意识。有人就认为沈璎璎的女子武侠创作与林白等人的文学创作有类似之处[2]。 由于在作品中偏重于对“情”的把握,“女子武侠”将传统武侠的核心“侠义”二字置于脑后,打破了原有“情”与“义”的平衡。在表达自我的过程中,女性作者往往较多地强调自身,关注情感,进而产生迷茫,最终导致沉溺。 (三)武侠与奇幻的相互纠葛 作者在创作武侠小说时,武侠文体意识逐渐淡漠。沧月和沈璎璎都表白,将她们的作品交给“武侠版”发表就是武侠,而交给“奇幻版”发表就成了奇幻。加之网络、影视、动漫文化的冲击,“侠之大者,为国为民”的创作理念已经转向“对现代人心灵的投射”。 奇幻因素被引入武侠小说创作。如沧月早期创作的《护花铃》中出现的拜月教,就已不是一般武侠所包含的内容;沈璎璎《揽月妖姬》更是出人意料地写到了吸血鬼;步非烟的大多数作品都带有奇幻的印记。沧月的《镜》系列、沈璎璎的《云荒》系列、步非烟的《昆仑传说》系列等,其中的部分作品曾刊登在《今古传奇·奇幻版》,获得了读者的认可与好评。这些作者在创作武侠小说的过程中不自觉地引入了奇幻的因素,在繁荣武侠小说创作的同时带动了奇幻文学的发展。 (四)不容小觑的网络影响 “即便是武侠杂志出现之后,许多作家仍然坚持在网上创作,再将完成的作品取下网来在纸质媒体上发表。”[2]燕垒生、时未寒、沧月等人都曾表示作为一个网络作者,他们能写到如今就是因为有网上读者的支持。 现代传媒为大陆新武侠提供了平台,网络的普及不但给民间作者提供了展示自己的机会,而且也给他们带来了成千上万的读者,许多年轻作家也正是通过网络进行武侠小说创作、作品传播以及与读者交流的。 二、大陆新武侠的代表作家“凤步椴沧”及其作品研究 (一)“凤”——凤歌:“‘后金庸’时代的挑大梁者” “凤”,指凤歌,被称为“‘后金庸’时代的挑大梁者”,主要作品有《铁血天骄》《昆仑》《沧海》等。凤歌创作的作品虽不多,但一部《昆仑》就足以使凤歌成为大陆新武侠的“挑大梁者”。 纯粹论述凤歌作品的文章仅有刘中望的个案分析——《凤歌〈沧海〉“北落师门”形象的多重意蕴初探》[13]。其他论述多是在大陆新武侠背景下讨论凤歌的作品,主要有:韩云波的《“三大主义”:论大陆新武侠的文化先进性》、李为小的《后金庸时代的侠义“江湖”——浅论二十一世纪大陆新武侠的创作》[14]、李为小的《论大陆新武侠从激进到复归传统》[15]、高河金的《“大陆新武侠”研究》[16]等。 韩云波评价凤歌的创作是“渐进的革命”,即在前人的基础上融入个人对时代的思考。因此,凤歌作品的特色就是充分地挖掘和运用传统文化因素,常常将故事背景放在具体的历史事件当中。此外,凤歌作品还表现出对大侠形象及精神的独特思考,对战争、科学及民族观念的独特思考,整体呈现出“科学主义”、“和平主义”的特色。 批评者的焦点多集中于凤歌作品(尤其是《昆仑》)大量模仿金庸作品,缺乏创新意识。 (二)“步”——步非烟:“武侠才女” “步”,指步非烟,有北大“武侠才女”之称,她的写作风格兼具武侠和奇幻色彩。其主要作品有《武林客栈》系列、《舞阳风云录》系列、《华音流韶》系列、《昆仑传说》系列、《人间六道·修罗道》《剑侠情缘》等。 步非烟的武侠小说虽然十分畅销,但目前学术界研究步非烟及其作品的论文还较少。现有的研究成果有朱丕智的《大陆新武侠小说崛起之我见》,高河金的《“大陆新武侠”研究》和韩云波的《步非烟:“想象的宗教”与“信仰的宗教”》[17]。 朱丕智在《大陆新武侠小说崛起之我见》中提到,步非烟等人创作的新武侠是“将中国古代神话、传说引入武侠小说,借以展示初民及后人的精神意识和社会历史风貌”,获得“关于神性与人性张力的重新认识与提升”[18]。 高河金在其硕士学位论文《“大陆新武侠”研究》[17]中论述了步非烟的创作特点,他认为步非烟的作品奇谲多变,瑰丽异常,作品思想最终归结点都在于“人性”,小说有浓厚的宗教色彩。韩云波在《步非烟:“想象的宗教”与“信仰的宗教”》一文中力挺步非烟,赞扬她“为我们展开了一个在当下目力所及之外的广大世界”[19]。 此外,对步非烟的创作还存在以下争论:作品中血腥场面的描写是否过于残酷;充斥着浓郁的宗教色彩、奇幻色彩的“步非烟式”小说,究竟是否可以视为武侠小说;她高调的创作口号是否与其创作水平相符。 (三)“椴”——小椴:“大陆新武侠领军人物之一” “椴”,指小椴,他学习金庸、古龙、黄易与温瑞安等作家之长,创作的武侠小说独具特色,被温瑞安称为“椴派”。其作品有《杯雪之夜雨打金荷》《洛阳女儿行》《美人刺》《青丝井的传说》《隙中驹》《长安古意》《龙城》《开唐》等。 在大陆新武侠背景下讨论小椴作品的文章主要有:李为小的《论大陆新武侠从激进到复归传统》、高河金的《“大陆新武侠”研究》、郑保纯的《武侠文学的历程与大陆新武侠的复兴——兼论〈今古传奇·武侠版〉》[19]。单独论述小椴作品的文章仅有韩云波的个案分析——《小椴的奇幻武侠:且说〈魔瞳〉及其他》[20]。 小椴作品最明显的特色是语言典雅,文白夹杂,带着涩味。用这种别具一格的语言来表达作品主题,往往使作品呈现出一种复杂的意味。小椴的中篇小说,大多描写“江湖图景”,表现江湖人的挣扎、选择和无奈,最终都是为了维护“江湖平衡”。而他的长篇小说则更多地反映了他对“平衡”局面的思考。 小椴的成名作《杯雪》被认为可以与金庸的处女作《书剑恩仇录》媲美,不过,之后小椴没有写出更优秀的作品。也有不少人认为小椴作品情节艰涩,缺乏流畅性,这在长篇小说中表现得尤为突出。从《杯雪》到《洛阳女儿行》,其长篇大论的个人感触充斥于小说文本,影响了读者的阅读进程。 (四)“沧”——沧月:“言情武侠” “沧”,指沧月,她以写武侠奇幻小说出名,被冠以“言情武侠”之名。其代表作有《血薇》《护花铃》《七夜雪》《镜》系列《羽》系列等。 关于沧月的研究散见于大陆新武侠整体研究,如韩云波的《论21世纪大陆新武侠》《大陆新武侠与武侠小说的文体创新》,李为小的《后金庸时代的侠义“江湖”——浅论二十一世纪大陆新武侠的创作》,高河金的《“大陆新武侠”研究》等;另见于部分研究“女子武侠”的文章,如杨萍的《从唐人女侠传奇到21世纪女性武侠》[21]。 沧月的文风华丽,想象奇特。其作品有着明显的动漫游戏印记,从她的小说中可以看到“漫画《圣传》《浪客剑心》《银河英雄传说》以及游戏《仙剑奇侠传》的影子”。她在自己的“清韵书苑”专栏上表示:“要试着从动漫和武侠之间走出一条新路来。”沧月早期创作的《护花铃》中拜月教沿用苗疆巫蛊的传说;《曼珠沙华》里的僵尸大战,可以与游戏《生化危机》媲美。沧月在2003年转入奇幻小说的创作后,武侠、奇幻、动漫游戏三者的结合在其小说中有了更为明显的体现。《彼岸花》虽属于武侠“鼎剑阁”系列,但可将其归入奇幻小说;而对于作为奇幻小说“镜”系列前传的《东风破》则可以将其视为一篇交织着官场黑暗与人性挣扎的武侠小说,这表明沧月驾驭各种题材的能力不断提升。 三、大陆新武侠的发展困境 大陆新武侠从提出至今已经历了6年的风雨,在这6年中,其研究从小到大、由浅入深,取得了可喜的研究成果。但研究的广度和深度还远远不够,研究的角度也比较单一。大陆新武侠的发展面临着一定的困境,主要体现在:“大陆新武侠”的概念仍存有争议;创作的定位摇摆不定,趋向青少年化;作者队伍青黄不接。 (一)大陆新武侠概念存在争论 2007年11月在杭州召开了“中国武侠小说学术研讨会”,研讨会上有不少学者(尤其是港台学者)在肯定大陆新武侠成就的基础上提出了疑问:“如果称大陆新武侠,那么港台怎么办?”[22] 港台学者认为,港台武侠在大陆武侠的刺激下有复苏的气象,《今古传奇·武侠版》多次发表了温瑞安、黄易、九把刀等港台作家的作品,而温瑞安、黄易等港台作家也积极参与大陆新武侠的各项评奖,因此以“大陆”来统称这一时期的武侠小说创作不够全面。既然有人对大陆新武侠的概念提出质疑,正说明这一概念还存在可推敲之处,需要进一步完善。 (二)大陆新武侠发展方向摇摆不定 不但在大陆新武侠概念上存在争论,而且在大陆新武侠创作的重要阵地《今古传奇·武侠版》的刊物定位上也摇摆不定。 韩云波在《闪耀,大陆新武侠8年》中指出,《今古传奇·武侠版》于2008年经历了3次改版,第1次,将“大陆新武侠之盛世江湖”改称为“大陆新武侠第一刊”;第2次将“大陆新武侠第一刊”移到了目录页不显眼的位置;第3次,干脆取消了“大陆新武侠第一刊”这一称谓[23]。这种频繁变更,反映出《今古传奇·武侠版》刊物团队的一种彷徨心态。2006年《今古传奇·武侠版》提出“武侠小说代表民族文学”,2007年又提出“青春的童话”。这后一种提法因缺乏系统的理论阐释,而未引起人们足够的关注。 可以说,共同提出大陆新武侠概念的两大阵营在时隔6年后对武侠的定位产生了分歧:一方面,学者与一部分作者积极探讨如何使大陆新武侠继承金庸武侠雅俗共赏的传统;另一方面,作为大陆新武侠创作的指导性刊物,《今古传奇·武侠版》在其定位上逐渐趋向青少年化,以培养新人为主旨的武侠征文大赛,也从“首届全国大学生武侠文学征文”(2003年)变成了“‘侠少杯’中学生新概念武侠作文征文”(2005年),之后又开辟了“侠少客栈”版块,举办征文大赛,逐步强化“青春”这一定位。 这种一味迎合青少年品味的做法,把武侠仅仅作为“青春的童话”,使大陆新武侠创作转向了青春文学的范畴,不仅忽视了其他年龄段的读者,而且导致了武侠内涵的缩小,语言也流于平板,成为游戏和动漫的另一种文字版本。 (三)大陆新武侠创作队伍青黄不接 大陆新武侠创作大致经历了“兴起(2001-2003)、繁荣(2004-2005)到转折(2006-2007)的不同阶段”。以《今古传奇·武侠版》在2006年底的销售大幅下滑为转折点,武侠小说创作表现出了一定程度的停滞,作品存在较为严重的自我重复现象。一直以来,优秀的大陆新武侠长篇作品较少,2001年主要的代表作是小椴的《杯雪》,2003年出现了时未寒的《偷天换日》、张闻笙的《风雪载英雄》。到了2005年,由于大量出版社和图书策划机构的参与,市面上出现了大批长篇武侠小说。受这种批量生产的商业模式影响,再加上网络等新媒体的冲击,大陆新武侠作者心态浮躁,其作品文字华丽却空洞无物,情节、结构趋于模式化。而2005年也正是奇幻文学迅速成长的时期,奇幻文学占据了武侠小说市场的半壁江山,更使大陆新武侠发展受阻。 第一代大陆新武侠作家如“凤步椴沧”,开始出现了创作上的分化,他们正在经历自身的转型,武侠小说的创造性被大大削弱。第二代大陆新武侠作者虽然人数众多,但笔法稚嫩,目前还无力担负扛起大陆新武侠大旗的重任。 四、结语 在这样的转型期,“是盛世江湖还是危机前夜”的猜测纷纷扰扰,一时间人心惶惶。韩云波适时地发表了《盛世武侠:大陆新武侠发展转型的第二阶段》一文,在分析盛世武侠理论依据与现实依据的基础上,表达了对未来大陆新武侠的期望,这无疑有力地鼓舞了大陆新武侠的创作士气。 大陆新武侠作为带有新锐之气的文学样式,其发展不能操之过急,需要长期沉淀,并不断反思。只有这样,才能厚积薄发,以螺旋式上升的方式走向新的辉煌。 参考文献: [1] 韩云波.论21世纪大陆新武侠[J].西南师范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4(4):150-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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