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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民国时期总书目》(以下简称《总目》)，由北京图书馆于1978年着手编辑，1992年全部定稿，经历了十五个春秋。书目文献出版社于1986年开始陆续出版，1995年全部付梓。这一大型文化工程的告竣，不仅是北京图书馆的一项业绩，也是我国改革开放以来，文化界、学术界的重要建树之一。 中国历来比较重视由政府官员撰修书目。汉代刘向编有《别录》二十卷，其子刘歆编有《七略》七卷。西晋荀勖编有《晋中经簿》十四卷，唐代毋煚编有《古今书录》四十卷，宋代王尧臣编有《崇文总目》六十卷，清代纪昀等人编有《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二百卷。这些都带有总书目性质，它们往往成为正史的艺文志、经籍志的前身，或为后者所师承。 《总目》继承了这一传统，它上承《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和《清史稿·艺文志》，下接1949年以后的全国总书目，连接古今，为中国目录学史补上了空缺的一页，成为中国连续性书目中重要的一环，具有明显的历史意义。 民国时期作为一个历史阶段，已有必要对它进行全方位的研究。由于这一历史时期中国社会发生了巨大变化，《总目》及其所著录的图书也就成了重要的书目文献。 民国时期出版的图书，台湾图书馆虽也有收藏，但数量有限。北京图书馆编辑这部《总目》，将使海峡两岸共享这一图书资源成为可能。美国的OCLC(Online Computer Library Center，联网计算机图书馆中心)已与北京图书馆合作，共同建立机读目录数据库。它不仅能有效地为大陆学术界服务，也将为台港澳同胞、海外华侨、世界各国学者和有关用户提供方便。 由此看来，《总目》的出版不仅具有历史意义、现实意义，还将具有世界意义。它是改革开放的产物。 二 《总目》共收1911年一1949年各类中文图书十二万四千余种。编辑之初，本拟收录这一时期出版的全部图书，但实际上仍有缺漏。 《总目》根据北京图书馆、上海图书馆、重庆图书馆的藏书收录。上海、北京、重庆是民国时期的三大出版中心。上海是一座工商业城市，它的地理位置有利于对外贸易和国际文化交流，又是左翼作家联盟所在地，出版界人士活跃的地方。全国有名的商务印书馆、中华书局、世界书局、开明书店等都集中在上海。北京是五四运动的发源地，有全国知名的高等学府，作家学者云集。重庆是抗日战争时期的陪都。北京、上海沦陷后，有一部分出版社转移到那里。这三地的图书馆有近水楼台之便，藏书比较集中而丰富，具有全国的代表性，成了《总目》收书的主要基础。此外，《中小学教材》分册收录了人民教育出版社图书馆、北京师范大学图书馆部分藏书。至于全国其他重要图书馆，由于人力物力限制，尚未查对。 《总目》对每种书的著录，都比较详细，多数有内容提要。因此，必须由编者亲见该书才能做到。凡未见到的书，就不能收录。这三家图书馆藏书中，有些有目无书者，亦只能阙如。线装书、少数民族文字图书，在著录项目上有些特殊要求，与普通图书难以合拢，亦暂未收录。 少年儿童读物，三家图书馆漏藏或不入藏者较多。台湾、香港及边远省份出版的图书收藏也不全。这些因素也影响了收录的完整性。 为了掌握这一时期出版的图书总量，《总目》编辑室曾作过两次调查。 1、以《总目》最早编成的《语言文字》、《外国文学》两个分册，与平心主编《生活全国总书目》(以下简称《全目》)作了查对。《全目》出版于1935年，收录全国新书店、学术机关、文化团体、图书馆、政府机构，以及私人所藏1911年以后出版的图书。从时间上看，《全目》只限于民国前期的一个阶段；从范围上看，《全目》虽也有选择，但重要的书籍收录较全。以相应的部分查对，仍可作出估计。据主持者王润华先生判断，《总目》的收书率，约为90％左右。 2、在编辑过程中，曾派人到南京、广州，以及东北地区作过一些查对，了解《总目》的遗漏情况。这几个地区对于民国历史来说，也是较为重要的，而查对结果，所获甚微。 这两次调查，仅限于部分地区和部分图书，自然不能算是精确的统计，但也从一个侧面说明，虽然尚有一些图书《总目》未及收录，但估计重要的遗漏已经很少。 十二万四千余种图书，这个数量不能说不多，它在中国出版史上是空前的。在战火连绵的民国时期，出版界能有这样的业绩，是很不容易的，这不能单从商业经营的观点作出解释，而应该认为是一个历史的产物。《总目》以三家图书馆藏书为基础，对每种书以亲见为原则所作的详细著录，可以说是第一手资料。不仅具有全国的代表性，而且有一定权威性，是对民国时期作全面研究的重要学术工具书。 三 在编辑过程中，《总目》分为二十个分册，先后分头进行工作。其分类体系和收书数量，略述如下。 1、哲学、心理学，一册，收书3450种。 总论214种 马克思主义哲学233种 中国哲学1138种 外国哲学324种 逻辑学112种 美学27种 伦理学1037种 心理学365种 2、宗教，一册，收书4617种。 总论180种 佛教1205种 道教76种 伊斯兰教134种 基督教2810种 其它宗教94种 迷信术数215种 3、社会科学总类，一册，收书3526种。 总论280种 统计学327种 社会学2741种 人口学113种 管理学61种 人才学4种 4、政治，上、下册，收书14697种。 政治理论1053种 共产主义运动、共产党451种 工人农民青年妇女运动937种 世界各国政治10845种 外交、国际关系1411种 5、法律，一册，收书4368种。 法学605种 宪法667种 部门法9种 行政法708种 民法、婚姻家庭法、继承法415种 商法253种 刑法、诉讼法、应用法学545种 立法、司法922种 国际法、国际私法244种 6、军事，一册，收书5563种。 军事理论229种 世界军事575种 中国军事3150种 各国军事306种 战略战术418种 军事技术772种 军事地理学113种 7、经济，上、下册，收书16034种。 经济理论736种 世界各国经济概况、经济史、经济地理2444种 经济计划与管理1371种 农业经济2130种 工业经济1495种 交通运输经济1323种 邮电经济497种 贸易经济1573种 财政金融4065种 8、文化科学，收书1585种。 文化理论29种 世界及各国文化事业概况219种 信息与知识传播1204种 科学、科学研究133种 9、艺术，收书2825种。 艺术理论11l种 世界各国艺术概况123种 绘画681种 书法、篆刻145种 雕塑8种 摄影艺术54种 工艺美术79种 音乐1117种 舞蹈35种 戏剧艺术300种 电影艺术172种(8、9、合为一册《文化科学·艺术》) 10、教育、体育，一册，收书10269种。 教育理论912种 世界各国教育事业1637种 各级教育5357种 各类教育1418种 体育945种 11、中小学教材，一册，收书4055种。 课程标准与教材书目43种 小学教材1878种 中学教材1971种 师范教材163种 12、语言文字，一册，收书3861种。 总论99种 汉语2495种 中国少数民族语言44种 外国语1175种 国际辅助语48种 13、文学理论、世界文学、中国文学，上、下册，收书16619种。 文学理论487种 世界文学445种 中国文学15687种 14、外国文学，一册，收书4404种。 亚洲文学336种 非洲文学4种 欧洲文学3354种 美洲文学560种 国别不明作品150种 15、历史、传记、考古、地理，上、下册，收书11029种。 史学理论143种 世界史582种 中国史3503种 亚洲史191种 非洲史8种 欧洲史234种 大洋洲史3种 美洲史21种 传记3403种 考古300种 地理2641种 16、自然科学，收书3865种。 总论276种数学766种 力学44种 物理学276种 化学319种 晶体学57种 天文学248种 测绘学105种 地球物理学100种 气象学204种 地质学394种 海洋学21种 自然地理学43种 普通生物学263种 细胞学10种 遗传学27种 生理学43种 生物化学、生物物理学12种 古生物学95种 微生物学21种 植物学156种 动物学221种 昆虫学72种 人类学92种 17、医药卫生，收书3859种。 总论342种 预防医学、卫生学955种 中国医学885种 基础医学241种 临床医学223种 内科学321种 外科学87种 妇产科学130种 儿科学29种 肿瘤学5种 神经病学、精神病学53种 皮肤病与性病学80种 耳鼻喉科学12种 眼科学38种 口腔科学27种 特种医学215种 药学216种(16、17、合为一册《自然科学·医药卫生》) 18、农业科学，收书2455种。 总论169种 农业基础科学200种 农业工程115种 农艺学118种 植物保护283种 农作物394种 园艺265种 林业321种 畜牧兽医狩猎蚕蜂523种 水产渔业67种 19、工业技术、交通运输，收书3480种。 (工业技术)总论157种 一般工业技术198种 矿业工程33种 石油天然气工业24种 冶金工业22种 金属学金属工艺40种 机械仪表工业90种 武器工业16种 动力工程43种 电工技术139种 无线电电子学、电信技术192种 化学工业311种 轻工业、手工业519种 建筑科学442种 水利工程504种 (交通运输) 铁路运输193种 公路运输216种 水路运输136种 航空、航天175种 (18、19合为一册《农业科学·工业技术·交通运输))) 20、综合性图书，一册，收书3479种。 丛书(子目)2520种 百科全书、类书77种 辞典11种 论文集、杂著215种 年鉴、年刊33种 图书目录、文摘、索引623种 分册在装订上有分有合，全部共21本，均为16开精装，各分册附书名索引。 《总目》的分类，原则上按照《中国图书馆图书分类法》，为了适应这一时期图书的实际情况，又适当加以变通。其中A类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未专门立类，而按内容分入有关各类。B类哲学、宗教分立。D类政治、法律分立。G类文化科学、教育体育、中小学教材分立。N类自然科学总论，O类数理科学和化学，D类天文学和地球科学，Q类生物科学，合并为自然科学，X类环境科学空缺。 此种分类结构，既具有分类法新的体系，又反映了民国时期的图书概貌。体现了编者的开放态度和创造精神。《总目》科学性与实用性兼顾，易于判明和检索，实大有益于学者。 四 《总目》反映这一时期的图书概貌，包含以下几个方面。 1、在这批图书中，社会科学和文艺书籍占了绝大多数，科学技术书籍仅占收录总数的11%。社会科学和文艺书籍中，又以文学、政治、经济的为多，这三部分的数量约占收录总数的45%。这种情况与民国时期的历史背景有关。从1911年到1949年这38年中，灾难深重的中国人民进行了艰苦卓绝的斗争，从黑暗走向黎明，中国社会制度和社会思想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民主革命首先要完成政治任务，为此就必然要涉及经济问题，而这一切又会在文学上反映和表现出来。文学、政治、经济书籍的大量出版，正是这一历史变化的反映。相对来说，在战火纷飞之际，一个工业基础薄弱的国家，科学技术难以有长足的进步。科技图书虽然不乏重要之作，但在数量上还不可能占据显著地位。这种情况，在解放区出版的图书中，尤为明显。 2、《总目》所收的图书，也包括译成中文的外国著作。中国自1840年鸦片战争后，逐步沦为帝国主义列强的半殖民地。爱国的仁人志士为寻找救国之道，奔走呼号，开始引进西方的文化科学，翻译欧美的著作。到了民国时期，这种趋势尤为突出，并加强了对苏俄、日本图书的翻译或转译。翻译介绍的重点，仍然在社会科学、人文科学，以全部文学作品为例，翻译出版外国文学作品约占24%，其中翻译的苏俄文学作品，有后来居上之势，占全部译作的27%以上。以工业技术图书为例，翻译和编译的图书约占10%。 这是一个未加控制的比例，它是由实际需要和接受能力来决定的。翻译就是引进图书知识，一般来说，名著较多，或信息量较大，因而这个比例有相当的份量。历史已经证明，民国时期是中国人民接受并消化外来文化的成熟阶段，政治上如此，学术上也如此。 3、1911年一1949年，中国还出现过复杂的政治局面。特别是抗日战争时期，一方面有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抗日民主根据地和国民政府的大后方，另一方面有沦陷区和各种伪政权。因而一部分与政治有关的图书，必然会反映出不同的政治立场、观点、态度。《总目》对此基本上是兼收并蓄，不加排斥。对政治书籍如此，对其它类书籍也是如此。不仅收录国共两党出版的政治书籍，也收录日伪出版物。不仅收录有关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图书，也收录有关资本主义、帝国主义、无政府主义、法西斯主义，以及其它名种学说的书。不仅收录新文学作品，也收录旧文学作品，包括鸳鸯蝴蝶派，社会言情、黑幕凶杀、武侠侦探，以及思想反动的作品。 文革期间对图书资料往往以“内部参考”为名，严加限制。《总目》以开放的姿态全面地提供历史资料，将使我们在更广阔的视野中来回顾这一段苦难而又庄严伟大的历史。 五 《总目》对这一时期出版的图书既是兼收并蓄，也就鱼龙混杂，良莠不齐。既有经典名著，也有一些不三不四的东西。那么，在这批图书中，究竟有哪些书堪称精华呢？概括地说，约有三类。一是马克思主义的经典著作，一是新文学作品，一是研究中国社会历史、自然环境的学术著作。这是民国时期图书的三大贡献，对中国社会的进步产生了重大影响。 民国前期，即抗日战争以前，中国社会的主导思想，是孙中山的三民主义，同时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已有一批率先翻译出版。如： 《共产党宣言》(1920.8.) 《工钱劳动与资本》(1921.12.)现译为《雇佣劳动与资本》 《价值价格与利润》(1922.10.)现译为《工资、价格和利润》 《哥达纲领批判》(1925.8.) 《社会主义的发展》(1928.5.)现译为《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 《人种由来说》(1928.11.)现译为《劳动在从猿到人转变过程中的作用》 《家族私有财产及国家的起原》(1929.6.)现译为《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 《费尔巴哈论》(1929.12.)现译为《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 《资本论》第一卷(1930.3一1933.1.) 《拿破仑第三政变记》(1930.5.)又译为《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 《经济学批判》(1930.5.)现译为《政治经济学批判》 《哲学之贫困》(1930.10.)又译为《哲学的贫困》 《反杜林论》(1930.11.) 《自然辩证法》(1932.8.) 民国后期，即抗战开始以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进程加速，毛泽东著作在解放区出版，新民主主义的思想逐渐在全国传播。其结果，就是新民主主义革命的彻底胜利。 关于新文学作品，介绍论述的专著甚多，此处从略。 民国时期出现了大批知名学者。这些学者多数都曾到过欧美或日本留学。他们心系中国，学成而归，著述甚丰。一般概论性的著作，作为大学教本，反映了当时高等教育的学术水平。但其知识体系，已需更新。而用新的观点方法研究中国社会历史、自然环境的著作则更具开创之功。 在社会科学方面，突出的成就是历史考古。历史学原是中国学者的强项，丰富的典籍和地下文物为他们提供了条件，一旦有了新的观点方法，便获得突破性的进展。如郭沫若的《中国古代社会研究》，就是用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研究中国历史的传世之作。 从学术传统上看，中国的自然科学一向落后于社会科学。清末的洋务运动，兴办了一些矿业和制造业，为民国时期的科技发展提供了一定的物质基础。其中以地质学的成就为突出，这源于开矿的需要。翁文灏关于中国矿产的调查，李四光关于中国地质、地势、冰川的研究，就是这方面的代表。他们的可贵之处，就在于努力探索解决中国的地质矿产问题，对后来新中国石油工业的迅速兴起，起了开拓作用。 历史考古与地质学的结合，又促进了古生物学的发展，使裴文中得以在周口店发现中国猿人的头盖骨，并推进了古生物化石的研究。 其它学科领域，大体上处于开创阶段。有一些学者忙于编写大学教材，概论之作遍及各个学科。数学家熊庆来编写《高等算学分析讲义》，发现和培养华罗庚。有一些学者在努力制造国货，侯德榜研究“纯碱制造”。有一些学者在编写丛书。民国时期最大的一部丛书是《万有文库》，但还不是大百科全书，而是学术性的基础读物。还有一些学者在总结中国各个学术领域历史，作继往开来的学术研究，如： 中国哲学史，中国思想史，中国理学史，中国经学史，中国学术史，中国伦理学史，中国宗教思想史，中国佛教史，中国道教史，中国回教史，中国基督教史； 中国社会思想史，中国风俗史，中国婚姻史，中国娼妓史； 中国政治制度史，中国监察史，中国县制史，中国政党史，中国议会史，中国选举史，中国地方自治史，中国市政史，中国救荒史，中国青年运动史，中国妇女生活史，中国罢工史，中国民众运动史，中国海外移民史，中国外交史，中国土地丧失史，中国法制史，中国法律思想史，中国宪法史，中国制宪史； 中国国防史，中国军事史，中国军制史，中国国民兵役史，中华民族抗战史； 中国经济史，中国经济思想史，中国国民经济史，中国行会制度史，中国合作运动史，中国田制史，中国粮政史，中国蚕业史，中国渔业史，中国农业经济史，中国矿业史，中国交通史，中国铁路史，中国邮政航空史，中国商业史，中国国际贸易史，中国关税史，中国税制史，中国田赋史，中国厘金史，中国盐政史，中国财政史，中国货币史，中国纸币发行史； 中国新闻史，中国报学史，中国出版界史，中国书史，中国目录学史； 中国教育史，中国教育思想史，中国学制史，中国教育行政制度史，中国现代女子教育史，中国体育史，中国围棋史； 中国文字学史，中国音韵学史，中国训诂学史； 中国文学史，中国韵文史，中国诗史，中国骈文史，中国词史，中国戏剧史，中国小说史，中国散文史，中国民族文学史，中国妇女文学史，中国音乐文学史，中国文学批评史； 中国艺术史，中国美术史，中国绘画史，中国现代木刻史，中国音乐史，中国古代舞蹈史，中国剧场史； 中国通史，中国民族史，中国宗族制度史，中国政治史，中国历代党争史，中国殖民史，中国革命史，中国文化史，汉学发达史，中国史学史，中国疆域沿革史，中国经营西域史，中国考古学史，中国陶瓷史，中国地理学史，中国疆域拓展史； 中国算学史，中国化学史，中国地质学史，中国地势变迁史； 中国卫生制度史，中国医学史； 中国工艺沿革史，中国度量衡史，中国建筑史，中国水利史。 综观民国时期的学术概况，可以归结为两点：一是它努力探索解决中国的问题，无论社会科学，还是自然科学都是如此；一是它为未来的发展奠定了基础。这些学术文献，有待进一步开发，《总目》的出版，是一个良好的开端。 六 《总目》也有一些不足之处。前面已经提到它还有少量缺漏，有待补编。《总.目》是一边编辑，一边出版的，最后定稿时已不可能对全书作统一的审定，已发现一些错误缺点，未能及时改正。它也缺少一个总索引，一个要目索引，一个作者索引。如果加上这几个索引，使用将会更为方便。不过，随着《总目》数据库的建立，这些欠缺也许可以得到弥补。 [作者简介] 郑崇丙，北京图书馆参考研究部研究馆员。 原载：《北京图书馆馆刊》1995年1/2期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