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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之《风月宝鉴》与《石头记》

http://www.newdu.com 2017-10-29 中国文学网 刘萍、梁睿 参加讨论


    《红楼梦》的作者与成书过程的研究 ,是红学的核心问题之一 ,而且从某种意上来说 ,它应是红学研究的起点 ,是红学研究的第一题。
    笔者也是持“二书合成”观点的 ,即《红楼梦》是由原本《石头记》与原本《风月宝鉴》二书 ,经曹雪芹二次创作而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 ,上述两个来源可以看作是曹雪芹创作《红楼梦》的素材。
    原本《石头记》有“又如道人亲见石上大书一篇故事,则系石头所记之往来,此则《石头记》之点睛处。”并发出了“无材补天”的自怨自叹,和日夜悲号惭愧。创造了“顽石”下凡神化,和“木石前盟” 与“金玉姻缘” 的三角恋情关系故事;原本《风月宝鉴》是一部隐写的清宫秘史,有恶搞和泄私愤性质。两者之间,从情感心态看非常对立;从二书的问世,有因果关系。
    在原本《石头记》眼里,原本《风月宝鉴》正如“历来野史,或讪谤君相,或贬人妻女,【甲戌侧批:先批其大端。】奸淫凶恶,不可胜数。更有一种风月笔墨,其淫秽污臭,涂毒笔墨,坏人子弟,又不可胜数。至若佳人才子等书,则又千部共出一套,且其中终不能不涉于淫滥,以致满纸潘安子建、西子文君,不过作者要写出自己的那两首情诗艳赋来,故假拟出男女二人名姓,又必旁出一小人其间拨乱,【蒙侧批:放笔以情趣世人,并评倒多少传奇。文气淋漓,字句切实。】亦如剧中之小丑然。且鬟婢开口即者也之乎,非文即理。故逐一看去,悉皆自相矛盾,大不近情理之话。”尽管书中写有“又曰《风月宝鉴》,是戒妄动风月之情。”
    而原本《石头记》,有“是自譬石头所记之事也。”自认为是:“……我半世亲睹亲闻的这几个女子,虽不敢说强似前代书中所有之人,但事迹原委,亦可以消愁破闷,也有几首歪诗熟话,可以喷饭供酒。至若离合悲欢,兴衰际遇,则又追踪蹑迹,不敢稍加穿凿,徒为供人之目而反失其真传者。【甲戌眉批:事则实事,然亦叙得有间架、有曲折、有顺逆、有映带、有隐有见、有正有闰,以致草蛇灰线、空谷传声、一击两鸣、明修栈道、暗渡 陈仓、云龙雾雨、两山对峙、烘云托月、背面敷粉、千皴万染诸奇书中之秘法,亦不复少。余亦于逐回中搜剔刮剖明白注释以待高明,再批示误谬。】【甲戌眉批:开卷一篇立意,真打破历来小说巢臼 。阅其笔则是《庄子》《离骚》之亚。】【甲戌眉批:斯亦太过。】今之人,贫者日为衣食所累,富者又怀不足之心,纵然一时稍闲,又有贪淫恋色、好货寻愁之事,那里去有工夫看那理治之书?所以我这一段故事,也不愿世人称奇道妙,也不定要世人喜悦检读,【甲戌侧批:转得更好。】只愿他们当那醉淫饱卧之时,或避世去愁之际,把此一玩,岂不省了些寿命筋力?就比那谋虚逐妄,却也省了口舌是非之害,腿脚奔忙之苦。再者,亦令世人换新眼目,不比那些胡牵乱扯,忽离忽遇,满纸才人淑女、子建文君、红娘小玉等通共熟套之旧稿。我师意为何如?”【甲戌侧批:余代空空道人答曰:“不独破愁醒盹,且有大益。”】
    而空空道人即是曹雪芹,听“石兄”如是说,他“思忖半晌,将《石头记》【甲戌侧批:本名。】再检阅一遍,”从而有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思想情感转变,也是一个误会和仇恨消除的过程。“从此空空道人因空见色,由色生情,传情入色,自色悟空”。而“遂易名为情僧,改《石头记》为《情僧录》”,这应该是丰富完善了《石头记》。创造了一个绛珠仙草下凡向神瑛侍者报恩的 “还泪故事”神话。在“东鲁孔梅溪则题曰《风月宝鉴》。”处有【甲戌眉批:雪芹旧有《风月宝鉴》之书,乃其弟棠村序也。今棠村已逝,余睹新怀旧,故仍因之。】随后就是 “披阅十载 ,增删五次”的二书合成这一过程。
    空空道人曹雪芹非常重要的思想情感转变,体现在:作者自云“今风尘碌碌,一事无成,忽念及当日所有之女子,一一细推了去,觉其行止见识,皆出于我之上。何堂堂之须眉,诚不若彼一干裙钗?蒙侧批:何非梦幻,何不通灵?作者托言,原当有自。受气清浊,本无男女之别。实愧则有余、悔则无益之大无可奈何之日也。当此时则自欲将已往所赖上赖天恩、下承祖德,锦衣纨绔之时、饫甘餍美之日,背父母教育之恩、负师兄规训之德,已至今日一事无成、半生潦倒之罪,编述一记,以告普天下人。虽我之罪固不能免,然闺阁中本自历历有人,万不可因我不肖,则一并使其泯灭也。蒙侧批:因为传他,并可传我。虽今日之茅椽蓬牖,瓦灶绳床,其风晨月夕,阶柳庭花,亦未有伤于我之襟怀笔墨者。何为不用假语村言,敷演出一段故事来,以悦人之耳目哉?故曰’风尘怀闺秀’。”
    也正如第五回,游幻境指迷十二钗,饮仙醪曲演红楼梦。【蒙:春困葳蕤拥绣衾,恍随仙子别红尘。问谁幻入华胥境?千古风流造孽人。万种豪华原是幻,何尝造孽,何是风流?曲终人散有谁留,为甚营求?只爱蝇头!一番遭遇几多愁,点水根由,泉涌难酬!】“如宝玉做梦,梦中有曲名曰《红楼梦》十二支,此则《红楼梦》之点睛。”
    这样一来,可谓从最大程度上确定了曹雪芹的著作权。而且曹雪芹的二次创作工作 ,又是由“怨世骂时”的原本《风月宝鉴》作了大规模的修改置换,当然包括“两稿多改”。最终合并成为书中所说“风尘怀闺秀”的《石头记》。但我认为这仅是表面化。由于作者“因曾历过一番梦幻之后,故将真事隐去,而撰此《石头记》一书也,……”这里的“一番梦幻”,应该是曹雪芹受牵连的一段牢狱,原因是第四十回牙牌令的暗示:“左边‘长幺’两点明。”湘云道:“双悬日月照乾坤。”鸳鸯道:“右边‘长幺’两点明。”湘云道:“闲花落地听无声。”所以,这也正是小说隐去的真事。而史湘云就是曹雪芹的第二任妻子柳蕙兰。这里面有一个过渡,第二十一回有:一个大些儿的生得十分水秀,【庚辰双行夹批:二字奇绝!多少娇态包括一尽。今古野史中无有此文也。】宝玉便问:“你叫什么名字?”那丫头便说:“叫蕙香。”【庚辰双行夹批:也好。】宝玉便问:“是谁起的?”蕙香道:“我原叫芸香的,【庚辰双行夹批:原俗。】是花大姐姐改了蕙香。”宝玉道:“正经该叫‘晦气’罢了,什么蕙香呢!”【庚辰双行夹批:好极!趣极!】又问:“你姊妹几个?”蕙香道:“四个。”宝玉道:“你第几?”蕙香道:“第四。”宝玉道:“明儿就叫‘四儿’,不必什么‘蕙香’‘兰气’的。那一个配比这些花,没的玷辱了好名好姓。”【庚辰双行夹批:“花袭人”三字在内,说的有趣。】触类旁通,里面“芸香”,反过来再谐音即“湘云”。而“蕙香”和“兰气”,正好有“蕙兰” 二字在内。蕙香道:“四个。” 第五回的湘云判词恰恰有备的被排“第四。”所以,“湘云”即是“蕙兰”。
    《红楼梦》一书有三个看似互不相干的神话来源是大家熟知的。一个是“无材补天”的“顽石”下凡历劫的故事 ;另一个是绛珠仙草下凡向神瑛侍者报恩的“还泪故事”。又有《风月宝鉴》风月之情故事中的一群“情痴色鬼”、“风流冤家”下凡,演出 “古今风月鉴 ,多少泣黄泉”的秦可卿故事、贾瑞正照“风月宝鉴”等故事。但是在我看来,他们是一个真实故事的密不可分的几个方面。
    这么看似互不相干的神话故事之存在 ,给读者造成了极大的困难 ,使读者读完全书后也讲不清楚贾宝玉到底是下了凡的石头呢 ,还仅仅是由神瑛侍者变来而与石头无关。俞平伯先生在一文中说 :两个故事平行交而不叉 ,绛珠自以眼泪还侍者甘露之惠耳 ,与顽石又何干 ?
    而俞先生在《影印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十六回后记》中 ,又明确指出 :以人物来论 ,《石头记》的书主人是石头 ,即宝玉。俞平伯先生指出的贾宝玉是“石头”还是“神瑛”之疑 ,在众多红学研究者的文章中经常出现。蔡义江先生由于编校《红楼梦》一书 ,文心细密 ,在《“石头”的职能与甄、贾宝玉》一文中指出 :认为脂评本既写石头 ,又写神瑛侍者 ,是一个破绽 ,证明小说这部分文字是由两种稿子拼凑而成的 :“石兄”旧稿写石头投胎为宝玉 ,曹雪芹新稿则写神瑛侍者投胎为宝玉。……显然 ,这样的说法是太不了解作者在构思上所花的一番苦心了。
    其实 ,《红楼梦》一书正是由曹雪芹一人最后整体设计规划 ,他是设计成使“石头”、“神瑛”与甄宝玉各自独立而又交叉交织的故事内容,已一大片一大片的在书中“原始”存在着 ,而且中间还有着各自的,互相关联和影响的因果发展逻辑。改了神话源头,都统一到贾宝玉一个名下。与此对应,绛珠、妙玉、丫头颦都统一到林黛玉名下;还有王熙凤名下也隐有重要人物。后面就是巧妙的安排、拼凑和衔接,而不是全部或大部分重新写作。这符合雪芹“批阅”、“增删”(实为二次创作 )的主旨。此时 ,如回过头来想一想“本名”与“旧有”两条脂批 ,我想是不会没有启示的。
    总言之,原本《石头记》与原本《风月宝鉴》,二书是《红楼梦》的雏形和旧稿。当把注意力集中到体味书中之文笔及故事之意境时 ,就自然得到了“稿本合并”的思路。如第二十六回,蜂腰桥设言传心事,潇湘馆春困发幽情。
    有“只见凤尾森森,龙吟细细。……只见匾上写着‘潇湘馆’三字。”有“林黛玉自觉忘情,不觉红了脸”,“宝玉见他星眼微饧,香腮带赤,不觉神魂早荡”。第二十七回,滴翠亭杨妃戏彩蝶,有宝钗“香汗淋漓,娇喘细细”。【庚辰侧批:若玉兄在,必有许多张罗。】像这样的文字,都属原本《风月宝鉴》中的文字。在第十九回,情切切良宵花解语,意绵绵静日玉生香。看看原本《石头记》是怎么写曹雪芹的,有:彼时黛玉自在床上歇午……。宝玉揭起绣线软帘,进入里间,只见黛玉睡在那里,忙走上来推他道:“好妹妹,才吃了饭,又睡觉。”将黛玉唤醒。【庚辰双行夹批:若是别部书中写,此时之宝玉一进来,便生不轨之心,突萌苟且之念,更有许多贼形鬼状等丑态邪言矣。此却反推唤醒他,毫不在意,所谓说不得淫荡是也。】黛玉见是宝玉,因说道:“你且出去逛逛,我前儿闹了一夜,今儿还没有歇过来,浑身酸疼。”宝玉道:“酸疼事小,睡出来的病大。我替你解闷儿,混过困去就好了。”黛玉只合着眼,说道:“我不困,只略歇歇儿,你且别处去闹会子再来。”宝玉推他道:“我往那里去呢,见了别人就怪腻的。”还有:黛玉听了,嗤的一声笑道:“你既要在这里,那边去老老实实的坐着,咱们说话儿。”宝玉道:“我也歪着。”黛玉道:“你就歪着。”宝玉道:“没有枕头,咱们在一个枕头上。”黛玉道:“放屁!外面不是枕头?拿一个来枕着。”宝玉出至外间,看了一看,回来笑道:“那个我不要,也不知是那个脏婆子的。”黛玉听了,睁开眼,起身笑道:“真真你就是我命中的‘天魔星’!请枕这一个。”说着,将自己枕的推与宝玉,又起身将自己的再拿了一个来,自己枕了,二人对面躺下。最后是:黛玉因看见宝玉左边腮上有钮扣大小的一块血渍,便欠身凑近前来,以手抚之细看,又道:“这又是谁的指甲刮破了?”宝玉侧身,一面躲,一面笑道:“不是刮的,只怕是才刚替他们淘漉胭脂膏子,蹭上了一点儿。”说着,便找手帕子要揩拭。黛玉便用自己的帕子替他揩拭了,口内说道:“你又干这些事了。干也罢了,必定还要带出幌子来。便是舅舅看不见,别人看见了,又当奇事新鲜话儿去学舌讨好儿,……本回都是原本《石头记》里的文字,语言质朴而有真情。
    从三个神话故事的关联这一点来看 ,原本《风月宝鉴》与原本《石头记》是相互独立的 ,但它们之间却存在成书的因果关系。原本《风月宝鉴》的故事情节,比原本《石头记》整整早了一代人,且极大的丑化了原本《石头记》的作者们及家族。如原本《风月宝鉴》中的贾芸和红玉隐的就是爱新觉罗·纳尔苏和雪芹大姑妈曹倾(红玉因避讳宝玉、黛玉改名,就是曹倾因避讳代善生母,元妃佟佳氏,名哈哈纳扎青和康熙熙嫔陈氏父允禧外公陈玉卿改曹佳氏),而纳尔苏和相仿年龄的康熙儿子们确实低两辈;“秦可卿淫死天香楼”中,王熙凤隐的是廉亲王胤禩嫡福晋;秦可卿隐的是雪芹大姑妈曹倾;可(客)儿兼美隐的是雪芹二姑妈曹倾;贾瑞贾天祥隐的是怡亲王胤祥。当曹雪芹有机会和姑表兄多罗平敏郡王爱新觉罗·福彭、姑表妙玉、二姑妈曹频勾通,并了解悲剧真实原因时,误会解除,矛盾解开,仇恨随即消失。亲情、爱情、友情,交织着思念、痛苦和悲伤,汹涌澎湃,激荡着空空道人曹雪芹的心神。当置换原本《风月宝鉴》和创作《红楼梦》近尾声时 ,第一回 甲戌双行夹批:此是第一首标题诗。甲戌眉批:能解者方有辛酸之泪,哭成此书。壬午除夕,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余常哭芹,泪亦待尽。每思觅青埂峰再问石兄,奈不遇癞头和尚何!怅怅!今而后惟愿造化主再出一芹一脂,是书何幸,余二人亦大快遂心于九泉矣。甲午八月泪笔。
    原本《石头记》的故事人物均与金陵有关,故有“金陵十二钗”与“金陵四大家族”之说。早本的“十二钗”均为金陵人士无一例外 ,这有四十九回脂评与正文名单可证。正文列出了大观园十二个出色女子 :“以李纨为首 ,余者迎春、探春、惜春、宝钗、黛玉、湘云、李纹、李绮、宝琴、邢岫烟 ,再添上凤姐儿和宝玉 ,一共十三个。叙起年庚 ,除李纨年纪最长 ,他十二个人 ,皆不过十五六七岁。”而脂评明确说 ,这十二个人就是“金陵十二钗” :此回系大观园集十二正钗之文 (庚辰本 )。而大观园是指北京皇家林园, “金陵十二钗”就分别在曹府和多罗平敏郡王爱新觉罗·福彭两位宝玉府内。
    《红楼梦》除了一个名字隐含多个人物外,还有多个名字指的却是一个人。如甄士隐、秦业影射雪芹祖父曹寅。其子曹颙隐在秦钟和薛蟠等当中。雪芹大姑,隐在元春、秦可卿、王熙凤等当中;二姑也隐在秦可卿、王熙凤和探春等当中。这正是原本《石头记》和 原本《风月宝鉴》不同时期、不同故事内容合成一部书的必然结果,书中人物和真实人物当然也不能结合较长,这正是真事隐的需要。正如第四十二回藕丫头惜春画园子,宝钗有:“如今画这园子,非离了肚子里头有几幅丘壑的才能成画。这园子却是象画儿一般,山石树木,楼阁房屋,远近疏密,也不多,也不少,恰恰的是这样。你就照样儿往纸上一画,是必不能讨好的。这要看纸的地步远近,该多该少,分主分宾,该添的要添,该减的要减,该藏的要藏,该露的要露。这一起了稿子,再端详斟酌,方成一幅图样。第二件,这些楼台房舍,是必要用界划的。一点不留神,栏杆也歪了,柱子也塌了,门窗也倒竖过来,阶矶也离了缝,甚至于桌子挤到墙里去,花盆放在帘子上来,岂不倒成了一张笑‘话’儿了。第三,要插人物,也要有疏密,有高低。衣折裙带,手指足步,最是要紧;一笔不细,不是肿了手就是跏了腿,染脸撕发倒是小事”。《石头记》、《情僧录》的“大观园”合成到原本《风月宝鉴》里,而这就可理解 ,书里的年龄体系与书中正面描述的黛玉六岁进荣府不符 ,人物年龄差别亦与全书不符 ,凤姐怎么能只比惜春者大两岁呢 ?等等。
    古本《红楼梦》是一部真事隐,假语村言的小说。“后因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纂成目录,分出章回,”可谓细致入微,精妙绝伦。所谓“破绽”,正是进入神秘殿堂的缺口和路标。把一幅立体画当作平面画看,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第五十四回,史太君破陈腐旧套,王熙凤效戏彩斑衣。蒙回末总批:……会读者须另具卓识,单着眼史太君一席话,将普天下不近理之“奇文”、不近情之“妙作”一起抹倒。是作者借他人酒杯,消自己傀儡,画一幅行乐图,铸一面菱花镜,为全部总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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