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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松斋眉批的多重思考

http://www.newdu.com 2017-10-29 中国文学网 童力群 参加讨论

    一、《石头记》第十三回的一段正文与松斋眉批
    庚辰本第十三回写道:
    “秦氏道:‘今祖茔虽四时祭祀,只是无一定的钱粮,第二,家塾虽立,无一定的供给。依我想来,如今盛时固不缺祭祀供给,但将来败落之时,此二项有何出处?莫若依我定见,趁今日富贵,将祖茔附近多置田庄房舍地亩,以备祭祀供给之费皆出自此处,将家塾亦设于此。合同族中长幼,大家定了则例,日后按房掌管这一年的地亩、钱粮、祭祀、供给之事。如此周流,又无争竞,亦不有典卖诸弊。便是有了罪,凡物可入官,这祭祀产业连官也不入的。便败落下来,子孙回家读书务农,也有个退步,祭祀又可永祭。若目今以为荣华不绝,不思后日,终非长策。眼见不日又有一件非常喜事,真是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之盛。要知道,也不过是瞬息的繁华,一时的欢乐,万不可忘了那‘盛筵不散’的俗语。此时若不早为后虑,临期只恐后悔无益了。’”
    此处有朱笔眉评云:“语语见道,字字伤心,读此一段,几不知此身为何物矣。松斋。”
    甲戌本第十三回的有关正文与庚辰本的几乎完全相同。
    此处有朱笔眉批云:“语语见道,字字伤心,读此一段,几不知此身为何物矣。松斋。”
    庚辰本第十三回写道:“彼时合家皆知,无不纳罕,都有些疑心。那长一辈的想他素日孝顺,平一辈的想他素日和睦亲密,下一辈的想他素日慈爱,以及家中仆从老小想他素日怜贫惜贱、慈老爱幼之恩,莫不悲嚎痛哭者。”
    此处有朱笔眉批云:“松斋云:‘好笔力,此方是文字佳处。’”
    二、《石头记》第二十二回的一段正文与畸笏叟眉批
    庚辰本第二十二回写道:“贾母自是欢喜,然后便命凤姐点。凤姐亦知贾母喜热闹,更喜谑笑科诨,便点了一出《刘二当衣》。”
    此处有朱笔眉批云:“‘凤姐点戏’脂砚执笔事,今知者聊聊矣,不怨夫。”
    紧接着有朱笔眉批云:“前批书者聊聊,今丁亥夏只剩朽物一枚,宁不痛乎。”
    靖藏本第二十二回批语。
    1、“凤姐点戏”脂砚执笔事,今知者聊聊矣,不怨夫。(朱笔眉批)
    2、前批知者聊聊。不数年,芹溪、脂砚、杏斋诸子皆相继别去。今丁亥夏,只剩朽物一枚,宁不痛杀。
    三、敦诚的《潞河游记》
    敦诚著《四松堂集》卷四叶六上有《潞河游记》。
    敦诚在《潞河游记》写道:
    游者凯亭(傅雯)、墨翁、松斋(白筠)、子明、贻谋暨余也。先是.凯亭、墨翁、子明在南甸,贻谋在丰牐,松斋在白园,余往寻之。时届寒食,春云蔽岫,轻烟暗野.凉风拂面.细雨飘丝,急策吟鞭,而青衫半湿矣。至南甸上冢后,饭于丙舍。墨翁往约松斋。余与凯亭、子明遂桨一叶西上,……比舣岸而贻谋倚楼久伫矣。相与共饮。天水青碧之色,泼入座间,与酒肠俱宽。墨翁、松斋亦至,斫脍击鲜,极兴所至,叫嚣之声,与效乃相杂。
    松斋固邀饮其园亭,遂偕东下,……抵松斋园亭。乃其先相国白公(潢)之别墅也。楼台瓦砾,池沼荆榛,惟松数十株,尚苍然挺秀于荒冈残石间,其下为老圃矣。凭吊久之,独凯亭有樽前泉下之思。主人具鸡酒甚殷,极欢而罢。……
    四、徐恭时先生的论述
    徐恭时先生在《红楼梦集刊》第二辑发表了《登楼空忆酒徒非——曹雪芹在燕市东郊活动史料钩沉》。徐恭时先生写道:
    另外,在靖藏本第二十二回有一段墨眉批:“前批知者聊聊(寥寥)。不数年,芹溪、脂砚、杏斋诸子,皆相继别去。今丁亥夏,只剩朽物一枚,宁不痛杀!”按:批中“朽物”为畸笏叟自称,丁亥为乾隆三十二年。这里出现“杏斋”之名,且与雪芹、脂砚并列相提,此人与《红楼梦》有一定关系。究竟是谁?红学研究者,有疑此“杏”字为“松”的异体字“枩”字之抄误,如照此解释,则脂批所述亡故三人中,一人即为“松斋”。然经仔细考索,绝非松斋白筠。
    从三位逝者的次序排列看,首雪芹,他卒于乾隆二十八年癸未(一七六三)除夕。脂砚斋列于第二,他约卒于乾隆三十年(一七六五)左右。杏斎或松斋列末,推算约卒于乾隆三十一年(一七六六)前后。敦诚之友松斋白筠,他在乾隆三十八年寒食节还引邀敦诚等去其荒圃白园去。肯定靖本所提之杏斎或松斋,并非松斋白筠,而是另有其人。这位杏斎或松斋,照畸笏评语所列三人姓名看,与雪芹、脂砚都有密切关系,疑为曹家人,有待进一步深考解决。
    五、我的第一重思考
    1、我引用了靖藏本批语“前批知者聊聊。不数年,芹溪、脂砚、杏斋诸子皆相继别去。今丁亥夏,只剩朽物一枚,宁不痛杀。”
    由于靖藏本批语还处于争议之中,我自己对靖藏本批语暂时还没理出头绪,所以,心里总有点不踏实。
    2、靖藏本批语写的是“杏斎”,而不是“松斋”。
    疑此“杏”字为“松”的异体字“枩”字之抄误,是现代红学家的研究结果。
    这样,就有两种可能性:“杏斎”有误与“杏斎”不误。
    六、我的第二重思考
    依照红学界传统的说法,曹雪芹是《石头记》的作者,徐恭时先生的有关论述的确是有道理。因为畸笏叟的批语说“杏斎”(松斋)已经去世(“别去”)了,该批语写于“丁亥夏”(乾隆三十二年夏季),然而,根据敦诚《潞河游记》所写,乾隆三十八年松斋还与敦诚一起游潞河,这岂不是松斋死而复活了吗?
    不过,依照我的新思维体系来看,对徐恭时先生的有关论述就有重新思考的必要了。
    我的想法是:
    1、曹雪芹首创了《红楼梦》,但他不是《石头记》的作者。
    2、无名氏甲(江宁高士)是《石头记》的主要作者。
    3、无名氏甲(江宁高士)去世于乾隆三十七年除夕(壬辰除夕)。
    脂砚斋去世于乾隆三十九年八月(“甲午八月”)后不久。
    甲戌本实为甲午本。
    “杏”字为“松”的异体字“枩”字之抄误,“杏斎”就是松斋。
    脂砚斋在去世之前,比方说乾隆三十九年三月,他邀请梅溪(孔继涵)、松斋(白筠)等看阅《石头记》(甲午本)并写批语。
    4、将“丁亥夏”加十年,就是“丁酉夏”(乾隆四十二年夏季)。
    5、在乾隆四十二年夏季(“丁酉夏”),畸笏叟写下批语“前批知者聊聊。不数年,芹溪、脂砚、杏斋诸子皆相继别去。今丁亥夏,只剩朽物一枚,宁不痛杀。”,是可以成立的。
    6、靖藏本批语“前批知者聊聊。不数年,芹溪、脂砚、杏斋诸子皆相继别去。今丁亥夏,只剩朽物一枚,宁不痛杀。”,是可以成立的。
    七、我的第三重思考
    我的“第二重思考”里潜伏着一个重要前提,这就是松斋(白筠)去世于乾隆四十二年夏季(“丁酉夏”)之前。
    如果松斋(白筠)去世于乾隆四十二年夏季(“丁酉夏”)之后,一切都要推倒重来。
    然而,我现在无法知道松斋(白筠)的卒年。
    八、我的第四重思考
    1、我曾在中国文学网上发表了《两个读者圈》。其文如下:
    第一节、丁淦的纳闷
    《红楼梦学刊》 1996年第三辑,载有丁淦的《脂砚斋辨》。
    (第298页)该文的尾段,具有巨大的启发作用。丁凎写道:
    “最后,有一个问题始终令人纳闷:脂砚、畸笏等批书‘诸公’都是作者曹雪芹的至亲好友,敦敏、敦诚、明义、明琳等人也是曹雪芹的莫逆之交,前后双方都出生‘世家’,又都生活在京城,又都经常‘诸豪宴集’,并且都紧紧围绕曹雪芹与《红楼梦》交往活动,都由同一作家、作品紧相绾联,按理他们应当是相互认识,至少相互知晓的。但令人奇怪的是:为什么在前者所作的批语或所提的‘世家兄弟’中,全无一丝敦氏兄弟们的信息或影子?在后者所作的诗文中,又全无一丝儿脂、畸‘诸公’的蛛丝马迹?他们明显地形成了曹雪芹著作、生活、交往的两个圈子,而这两个圈子又是那么界线分明、全然绝缘、两不搭界、老死不相往来,这究竟是为什么?是贫富悬殊?是分位差距?是宗室子弟与‘罪家’子弟的限止?好象理由都不充足。——这或许也算是红学史上的一个迷。”
    第二节、陈维昭的思考
    陈维昭在2004年7月写完了《红学通史》。该书出版于2005年5月。
    《红学通史》第一章第一节的题目就是《早期的两个读者圈》。
    陈维昭写道:
    “早期的《红楼梦》阅读是在两个读者圈子中进行的,一个是以脂砚为中心的评批集团,其批评的成果即今天所见的甲戌本、己卯本、庚辰本;另一个是以永忠、明义、墨香等人为中心的阅读圈子,他们互相传阅,并以诗评形式写下了读后的感想。……所以这两个阅读圈子对《红楼梦》(或《石头记》)的阅读是前后接踵的,有一段时间是同时的,两个圈子的成员有一段时间是同时在世的。
    脂砚圈子的评批旨趣有两个方面,一是提示了《石头记》故事与清代历史本事的关系;二是继承金圣叹的品鉴传统,脂批虽在这方面未能超过此前的小说评点,但它在把握《红楼梦》全书的文脉方面,有一种成竹在胸的自信。它目光如炬,心细如麻。永忠圈子的品鉴旨趣则在于小说的情感世界与道德命题,诗作平平,却切入了明末以来的时代命题。
    这两个圈子在阅读旨趣上的差异并不令人意外,阅读旨趣从来就是见仁见智,因人而异。然而,令人困惑不解的是这两个差不多同时存在,同时与曹雪芹有着近乎‘零距离’(尽管永忠有‘可恨同时不相识’之叹,明义则有‘曹子雪芹出所撰《红楼梦》一部’之句。这一圈子与曹雪芹挚友敦氏兄弟的姻亲关系表明,他们与曹雪芹的关系虽不如脂砚圈子来得亲密,但也并不疏远,非普通读者之可比)的阅读圈子却是互不谋面,互相隔阂,置身于老死不相往来的两个世界!他们似乎并不知道对方的存在。
    他们同时阅读着曹雪芹的作品,但他们所读的却不是曹雪芹的同一份手稿,甚至,他们读到的是明显属于两个系统的曹雪芹手稿。脂砚圈子读到的是《石头记》系统的本子,永忠圈子读到的是《红楼梦》系统的本子。不仅题名不同,故事的内容也很不一致。似乎曹雪芹有意以秘密的方式分别向两个阅读圈子提供不同系统的手稿。
    这是红学史上令人困惑的不解之谜”!
    2、假设松斋(白筠)在乾隆三十九年八月(“甲午八月”)之前在甲午本(即红学界习惯称呼的甲戌本)上写下了朱笔眉批云:“语语见道,字字伤心,读此一段,几不知此身为何物矣。松斋。”,那么,松斋(白筠)就是目前能考证出的唯一横跨“两个读者圈”的人士!
    3、我肯定“松斋(白筠)就是目前能考证出的唯一横跨‘两个读者圈’的人士”,不等于我否定“曹雪芹首创了《红楼梦》,但他不是《石头记》的作者。无名氏甲(江宁高士)是《石头记》的主要作者。”
    我的观点仍是“曹雪芹首创了《红楼梦》,但他不是《石头记》的作者。无名氏甲(江宁高士)是《石头记》的主要作者。”
    4、无名氏甲(江宁高士)乾隆二十六年春至乾隆三十七年除夕创作《石头记》之事,除了对松斋(白筠)不保密外,无名氏甲(江宁高士)、脂砚斋、畸笏叟、孔梅溪、吴玉峰等当事者、知情者,对曹雪芹(去世于乾隆二十九年春季)、敦敏、敦诚、明义、明琳等严格保密。
    5、松斋(白筠)可能就是一位当事者、知情者。
    九、我的胡思乱想
    2009年6月30日,我在中国文学网上发表了《第二个宝玉是卜宅三》。
    乾隆二十五年秋季,卜宅三在北京(“燕市”)“酒楼频系马”。在“酒楼”上聚会的人士,除了卜宅三、曹雪芹、敦敏、敦诚外,还有哪些人呢?
    我想,应该还有松斋(白筠)和无名氏甲(江宁高士)。
    松斋(白筠)得知“乾隆二十六年春季恩科会试之前三日,卜宅三不幸去世。”的消息后,鼓励无名氏甲(江宁高士)续写《红楼梦》。
    无名氏甲(江宁高士)“第一次增删”,自理生活费。
    无名氏甲(江宁高士)“第二次增删”至“第五次增删”,有王公资助。
    松斋(白筠)不是资助者,因为他自己也不宽裕。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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