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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真事隐》第十一回:让他不得好死

http://www.newdu.com 2017-10-29 中国文学网 孙华天 参加讨论

    这日,贾敬的寿辰到了。贾珍命贾蓉将上好果品给太爷送去,并让贾蓉回明"我父亲遵太爷的话未敢来,在家里率合家都朝上行了礼了。"
    贾敬的寿辰,隐寓着雍正帝的寿辰。真事隐的时序应为雍正七年十月二十九日(这年的十月小,只有二十九天)。地点是紫禁城皇宫。从第八回隐情上可知雍正帝已回到皇宫居住,由此可推知雍正帝是在皇宫过的五十二岁"万寿节"。假故事上的贾敬没让家人给他过生日,可真事隐中的雍正帝则不能不过寿辰。只不过书中又换了一个人象征他过寿辰罢了。
    雍正帝的这次寿辰因怡亲王有病,雍正帝没让他来,免得劳累他。但是,怡亲王还是让嫡福晋兆佳氏去给雍正帝祝寿去了。贾蓉在此就是兆佳氏化身,她是"命妇",皇帝的寿辰,按皇家礼法,她是应该前去给皇帝祝寿的。
    书中表贾琏、贾蔷来后,看了座位,一问,知园里有小戏等顽意,便往园里去了。次后邢夫人、王夫人、凤姐儿、宝玉都来了,贾珍并尤氏接了进去。尤氏的母亲已先在这里呢。大家见过,彼此让了坐。贾珍和尤氏亲自递了茶说,园里菊花盛开,请老太太来散闷,谁知又不肯赏脸。凤姐忙接过话头,说老太太因宝玉吃桃,他老人家嘴馋,今日身子倦不能来了。贾珍马上领悟其中必有原故。
    这个情节中的老太太和贾珍,都是怡亲王化身。正因他们象征的是同一人物,所以贾珍才马上领悟其中必有原故。老太太身子倦不能来,隐允祥不能来给雍正帝过生日。接下来的贾珍出去待客,就如同虚设了。假故事上说此际为菊花盛开的九月,可第八回就说下雪了。第九回袭人还给上学的宝玉预备手炉脚炉呢。第十回贾珍还怕秦氏换衣服着凉呢。此时怎么会时序逆流呢?但是,我们如果识破了贾敬寿辰所隐寓的时序,就会明白,真事隐中的时序则是顺流无误的。
    接下来,众人的话题又转到秦氏的病上来。王夫人道:"前日听见你大妹妹说,蓉哥儿媳妇儿身上有些不大好,到底是怎么样?"尤氏道:"他这个病得的也奇。上月中秋还跟着老太太、太太们顽了半夜,回家来好好的。到了二十后,一日比一日觉懒,也懒待吃东西,这将近有半个多月了。经期又有两个月没来。"邢夫人接着说道:"别是喜罢?"
    尤氏这番话中所交待的时序还是逆流。奇怪的是,尤氏已知张友士对秦氏病症的诊断,尤氏也知秦氏的病是从思虑上得的,这是他亲口对璜大奶奶说的,怎么此际会不知秦氏这病是怎么得的而称"奇"了呢?在前文,尤氏对秦氏的病是多么地心焦,可此际尤氏的一番话,没有心焦的味道。那么,这处的尤氏象征着谁呢?其他人又分别象征着谁呢?过"万寿节"的雍正帝又在哪呢?
    我们先把主要的雍正帝找出来,再找其他人。且看尤氏对凤姐说:"你是初三日在这里见他的,他强扎挣了半天,也是因你们娘儿两个好的上头,他才恋恋的舍不得去。"凤姐儿听了,眼圈儿红了半天,半日方说道:"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个年纪,倘或就因这个病上怎么样了,人还活着有什么趣儿!"
    这里尤氏点明了凤姐和秦氏的关系特别好,一个恋恋的舍不得去,一个提起对方的病,就眼圈儿红了半天。秦氏象征着怡亲王已经明确了,那么和怡亲王允祥最好的人不就是雍正帝吗?由此可推测出此处的凤姐是雍正帝化身。
    且看书中还有一段情节,揭示了凤姐儿的象征身份:不多一时,摆上了饭。邢夫人、王夫人道:"我们来原为给大老爷拜寿,这不竟是我们来过生日来了么?"凤姐儿说道:"大老爷原是好养静的,已经修炼成了,也算得是神仙了。太太们这么一说,这就叫作心到神知了。"一句话说的满屋里的人都笑起来了。
    凤姐儿说大老爷修炼成神仙了,对众人来给他过生日已是"心到神知了"。这一番话就好似凤姐替大老爷说的一样,这不就使凤姐代替了贾敬来象征雍正帝了吗?这个情节,就是为转换人物象征身份而设计的。以笑话的形式转换人物的象征身份,具有非常强的艺术感染力和欣赏价值。《红楼梦》不是因为有了隐就失去了它的价值,而恰恰是有了象征性的隐情,才使作品的艺术价值更加光彩夺目。通过凤姐精妙绝伦的"语言艺术",凤姐便在众人的笑声中代替了贾敬,成了雍正帝化身。假故事上凤姐坐了侧席,但真事隐中的雍正帝是不会坐侧席的。
    下面再看尤氏象征着谁。从前面对尤氏的分析可知,她在此处不具备兆佳氏特征。这一回,尤氏表现得既讨好凤姐,又在凤姐面前少有顾忌。这个形象特征,非常符合皇后乌拉纳喇氏的身份地位。而尤氏之母,似乎应指乌拉纳喇氏皇后之母。清宫允不允许皇后之母进宫给皇帝祝寿还不可知,但这处的隐情似乎如此。
    我们知道了凤姐象征着雍正帝,尤氏象征着雍正帝的皇后乌拉纳喇氏,尤氏之母象征着皇后之母,再看其他人都象征着谁。从摆饭时排座位上看,尤氏之母与邢夫人、王夫人都是上坐。可见邢夫人和王夫人象征的人物,也是雍正帝的长辈。那么她们象征谁比较合适呢?从辈份和亲近关系上看,邢、王二夫人象征允禄、允礼之母比较合适。而且她们在雍正七年十月的"万寿节"时,都活得好好的。从这个隐情上看,她们也都来给雍正帝祝寿来了。尤其她们的儿子此际都得宠,只要礼法允许,她们哪能不来给雍正帝祝寿呢?
    那么,与尤氏同在侧席的宝玉又象征着谁呢?从稍前的隐情上看,允祥的嫡福晋兆佳氏也来给雍正帝祝寿了。所以,此处的宝玉应该是兆佳氏化身比较合适。宝玉与贾蓉在这里共同象征着兆佳氏。这样一看,除凤姐一人象征着男性人物外,其他人都是女性身份。除雍正帝的特殊身份外,此处书中所隐写的,是皇家和宗室的女眷们在一起谈话吃饭之情。
    这时贾蓉进来给邢夫人、王夫人、凤姐儿前都请了安,方向尤氏回话。这处的贾蓉还是兆佳氏化身。此情正隐兆佳氏来给允禄之母、允礼之母、雍正帝和皇后行礼。兆佳氏回皇后话,就似同回皇帝的话。
    贾蓉回尤氏道:"方才我去给太爷送吃食去,并回说我父亲在家中侍候老爷们,款待一家子的爷们,遵太爷的话并未敢来。太爷听了甚喜欢,说:'这才是'。叫告诉父亲母亲好生侍候太爷太太们,叫我好生侍候叔叔婶子们并哥哥们。还说那《阴骘文》,叫急急的刻出来,印一万张散人。我将此话都回了我父亲了。我这会子得快出去打发太爷们并合家爷们吃饭。"凤姐儿说:"蓉哥儿,你且站住。你媳妇今日到底是怎么着?"贾蓉皱皱眉说道:"不好么!婶子回来瞧瞧去就知道了。"
    这里的贾蓉象征着怡亲王嫡福晋兆佳氏,贾蓉说的"我父亲",隐指怡亲王。此处假故事上,他们是父子关系。但在真事隐中,他们则是夫妻关系。贾蓉说"太爷"叫把《阴骘文》急急的刻出来,印一万张散人。"我将此话都回了我父亲"之言,隐指雍正帝催促允祥抓紧督办《大义觉迷录》的刻版、印刷、散发之事。雍正帝把出版《大义觉迷录》,看得比自己过寿辰都重要。他不让允祥来给他过生日,就是为了让允祥腾出精力抓出版《大义觉迷录》的事。
    凤姐向贾蓉问秦氏身体状况到底怎么样,隐寓着雍正帝向兆佳氏问允祥当前的病情状况。贾蓉皱眉说不好,隐寓兆佳氏向皇帝回说允祥的病情很不好。怡亲王近年来,一入冬季就旧病复发,但年年都挺过来了。雍正帝在给允祥治病上也没少费心思,尤其这回允祥病上加病,雍正帝还亲自前来安慰劝解,使允祥的心理得到不少宽慰。由于允祥的病在雍正帝眼里已司空见惯了,所以雍正帝没想到允祥这回的病势非同以往,所以还把最沉重的政务交允祥去办。
    雍正六年九月底,曾静、张熙投书案事发。岳钟琪的奏报大约十月上旬到达北京。雍正帝闻之大惊,急命各地官员密秘逮捕有关涉案人员,遂之发展为吕留良文字狱。雍正六年底,雍正帝命将各省人犯解送进京。雍正七年三月,雍正帝作长篇谕旨,辩吕留良华夷"邪说"。对允禩、允禟党羽散布"诬蔑"雍正帝流言进行驳斥。并命内阁酌量发往各省,由督抚提镇交与下属广行宣布,使家喻户晓。
    雍正七年五月下旬,雍正帝又作长篇谕旨,宣布吕留良"罪行",驳斥其"邪说"。雍正七年七月下旬,命追查曾静听来的诬谤流言。雍正七年九中旬:
    雍正帝命将有关曾静案之谕旨及曾静等口供汇编、刊刻《大义觉迷录》,颁行全国各府州县,俾读书士子及乡曲小民共知之。令各贮一册于学宫,使后学新进之人观览知悉。倘有未见此书,未闻此谕者,一经查出,将该学政及该县教官从重治罪。(《清史编年》)
    雍正七年十月初六日,诸王大臣请诛曾静、张熙。雍正帝认为,他二人只是为流言所惑,特宽二人之罪。整个案件历时一年有余,波及之广,影响之深,堪称清代最独具特色的文字狱大案。
    《雍正自白》一书对此总结出五个特点:
    一、 皇帝受谤,自白辨诬。
    二、 赦免造反罪犯,拉个死人灭门。
    三、 改造重犯,重新做人。
    四、 刊布谋反档案,开展批判运动。
    五、 老子编书广布,儿子上台禁毁。
    《大义觉迷录》全书四卷,约十二万字。其内容有:
    一、 雍正帝特谕二道
    (1) 驳"华夷之分"
    (2) 为"十大罪状"辨诬
    二、 奉旨问讯曾静口供十三条
    三、 奉旨问讯曾静口供二十四条
    四、 杭奕禄等讯问曾静供词五条
    五、 雍正帝上谕一道
    (忠公的岳钟琪与叛逆的曾静对照)
    六、 曾静、张熙读朱批岳钟琪奏折、谕旨、供词二条
    七、 曾静跪读《大礼记注》供词一条
    八、 曾静跪读朱批奏折、谕旨、供词一条
    九、 内阁九卿请诛曾静奏本
    十、 雍正帝上谕三道
    (1) 我是将遗诏的"十"改成"于"字而谋取皇位的吗?
    (2) 朕诸兄弟不可以德化,不可以理喻,不可以情感,不可以恩结,而其悖逆妄乱,的确是百折不回。
    (3) 朕之"屠弟",正是为了不负皇考付托之重,顾及宗社之安危。
    十一、诸王大臣等再疏请诛曾静题本
    十二、雍正帝上谕一道
    (宽宥曾静皆朕之任,诸王大臣官员等不必再奏。)
    十三、雍正帝上谕一道
    (批判吕留良为邪说罪魁祸首,罪大于曾静,谕开展批判运动。)
    十四、曾静等读吕留良案上谕,供词二条
    (1) 我是怎样受吕留良思想毒害,而成为弥天重犯的。
    (2) 乱臣贼子是怎样把我引入歧途的。
    十五、雍正帝上谕二道
    (1) 严鸿逵追随吕留良,漫骂诽谤朝廷是何居心。
    (2) 曾静痛心疾首地说:我这过去的禽兽,如今是怎样脱胎成人的。
    十六、曾静的《归仁说》曾静的自新录
    (1) 清人得统之正。
    (2) 雍正帝之治为千古圣君。
    (3) 自述脱胎换骨。
    实际上,曾静、张熙、吕留良文字狱大案的资料,远不仅仅只是《大义觉迷录》中所录这点内容。
    《大义觉迷录》的核心宗旨,是要说明满清入主中原的统治,是合法的。同时更要说明雍正帝的继位也是合法的。雍正帝就是要用他的强权政治,向全国民众灌输这两个"合法"性,来保证他的统治地位。正因为如此,象征雍正帝的贾敬,才让贾蓉父亲象征的允祥,将《阴骘文》象征的《大义觉迷录》急急的刻出来,印一万张散人。此处真事隐的时序,恰与雍正帝要发行《大义觉迷录》的时序,是同一条时序脉路。
    雍正帝在"十"改"于"的谕旨中说:"及至传位于朕之遗诏,乃诸兄弟面承于御榻之前者,是以诸兄弟皆俯首臣伏于朕前,而不敢有异议,今乃云皇考欲传位于允禵,隆科多更改遗诏,传位于朕,是尊允禵而辱朕躬。并辱皇考之旨,焉有不遭上帝皇考之诛殛者乎!"
    雍正帝之所以命怡亲王将《大义觉迷录》急急刻版印出来,散发全国。就是急于在国民面前,证明自己帝位的"合法性"。他已迫不及待地自己出面,给自己作辨白了。雍正帝下令,将有关曾静案的谕旨及曾静口供等,汇编、刊刻成《大义觉迷录》的时间,是雍正七年九月十二日。到了雍正八年四月十一日:
    时各省及西路军营均折奏收到《大义觉迷录》。本日,广东布政使王士俊奏:收到后已雇匠印刷,分发全省各州县,于每日朔望宣讲《圣谕》后,即将《大义觉迷录》朗诵开导,务使穷乡僻壤处处周知。五月二十六日,湖南巡抚赵弘恩奏:除星速印刷,广为宣讲外,又刻版三副,一送学政,于历试处所听生童刊刷;二给各府,听绅士刊刷。十月间,巡视台湾给事中奚德慎奏:台湾府已将《大义觉迷录》印刷一千二百三十部,颁发各县绅衿士民。(《清史编年》)
    由此可见,宣讲《大义觉迷录》,已到了家喻户晓的程度。但是,到了雍正帝一死,弘历当了皇帝,又将曾静、张熙锁拿。并于雍正十三年十月十九日:
    从尚书徐本所请,停止每月朔望宣讲《大义觉迷录》,所发原书,命各督抚汇送礼部,候旨。(《清史编年》)
    乾隆皇帝下令禁毁《大义觉迷录》后不久,于雍正十三年十二月十九日下旨处死了曾静、张熙。给这个血腥的文网案,又画了一个血腥的句号。但是,《大义觉迷录》对那个时代的影响远没有结束,乾隆朝的文字狱则更加疯狂了。如今的"正说"也好,"戏说"也好,没有一个给世人说一说雍正、乾隆朝文字狱的。
    我们要想真正了解清代康雍乾所谓"盛世"的历史,就不能不了解清代臭名昭著的文字狱。离开了文字狱去谈清史,则不会真实地反映当时的历史现状和社会性质,更不会有助于我们认识和理解《红楼梦》产生的时代背景。只有充分了解到雍正朝和乾隆朝文字狱的无比残酷,我们才会明白作者弘晈为什么会用 "以假隐真"的艺术手法,来写他自己的"亲历亲闻"了。
    至此,我们知道了《阴骘文》象征着《大义觉迷录》。也弄清了给贾敬过生日的这几个人都象征着谁。贾敬与凤姐儿共同象征着雍正帝。贾珍、老太太、秦氏三人共同象征着怡亲王允祥。贾蓉和宝玉共同象征着允祥嫡福晋兆佳氏。尤氏象征着雍正帝的乌拉纳喇氏皇后。邢夫人、王夫人象征着允禄、允礼之母。尤氏之母象征着乌拉纳喇氏皇后之母。宁府象征紫禁城皇宫。秦氏处则象征怡亲王府了。
    多少年来,承不承认书中有"隐",是摆在探索者面前的一道难关。近些年来,一些有识之士,冲破了红学界设置的重重障碍,冲破了"书中无隐"的禁区。各种探索隐情的方法层出不穷,关于谁是《红楼梦》真正作者的各种说法,就有几十种。这种现象,恰是近年来红学界少有作为促成的。这反而是个好现象。
    如今相信书中有"隐"的人渐渐多起来了,不少读者从那些试图揭示隐情的说法上得到了不少启发。然而,深受红学界"书中无隐"误导的人也不少。一看到男人象征女人,女人象征男人;小孩象征大人,老的象征少的;辈份、地位低的,象征辈份、地位高的;就大惊小怪起来。更对某个真人物由某个假人物只象征了一会子,随之又换别的假人物来象征的艺术形式感到头晕。
    就因为女人象征男人了,老少辈份颠倒了,作者"万能演员"的艺术手法使其头晕了。就以其不合乎他们的理念而进行嘲讽。实际上,这些随时变化的象征关系,都是有规律可寻的。但是,谁愿费那个力气去解其中味呢?谁又愿去"识"荒唐言、"破"荒唐言,变荒唐为不荒唐呢?自己不从书中的象征性上去找可比性的内证,却动不动让别人拿直接史料证据。试问:作者要是敢给世人留下直接证据,还寄希望我们在书中解什么味呢?作者要是敢给世人留下直接证据,又何必费那个劲隐写自己的亲历亲闻呢?真名实姓地直写出自己的亲历亲闻不就得了。
    我们这些探索隐情的人,缺少相关史料,缺少相关史学知识,没有实力,因此就常被否定作品有隐者所耻笑。他们连作者开卷声明的书中有隐、书中隐写的是自己亲历亲闻的"自云"都敢否定。否认我们探索的隐情,又算得了什么呢!然而,我们是尊重作者"自云"的,我们会不断地纠正错误,从而更加准确地还原真事隐的。
    目前,能探索出真正隐情的人还很少,但将来会更多。而将真事隐与假故事处处对应还原的探索,还是首次试尝,其中难免有诸多失误之处。但它拓展了探索作品隐情的途径,多几条探索途径有什么不好呢?作者在开卷说,自己的亲历亲闻是"追踪蹑迹,不敢稍加穿凿"的。所以一一对应,全面地还原"真事隐",恰恰符合作者"追踪蹑迹,不敢稍加穿凿"的这一宗旨。
    在我们初次看到作者频繁换演员的艺术形式后,都会因摸不着头绪而感到头晕。这在于我们的思维方式,没有跟上作者辩证艺术的象征性理念。更在于我们没有在欣赏作品的过程中识破荒唐言,看不到作品的象征性艺术形式所致。正因为我们缺少诸多的认识过程,才会找不到头绪而头晕。
    实际上,要识破一个个频繁转换的象征关系,都需要付出很多精力去品味和分析相关情节内涵的。想毫不付出,一眼就看出频繁转换的象征关系,是"学术"的苛求,不是"艺术"的鉴赏。我们如果对作品艺术形式的探索从没付出过,连"隐"都不识,当然会被作者频繁改变象征关系的艺术手法,弄得晕头转向了。
    要知道,书中表面的假故事、假人物、假地点,都是真故事、真人物、真地点的"载体"。假故事,只是运载真故事的工具,在假故事上探佚假结局毫无意义。只有从假象中识破真情,才有实际意义。从假到真的还原,不是简单地"以假当真"地去附会一些史料就算还原了。那种方法,只能生搬硬套上几个"点",决不会做到一一对应地、全面地还原作者亲历亲闻的。直接用假象生搬硬套史料的考证,初看似乎很"学术",但终将因其不能全面还原"真事隐"而归于徒劳。
    在将假故事还原成真事隐的过程中,是有诸多中间重要环节的。这些中间环节就是"识"荒唐言,"破"荒唐言,变荒唐为不荒唐的取其事体情理的过程。有个对人物形象,环境形象进行艺术鉴赏的品味过程。有个将艺术形象重新进行象征性定位的分析过程。更是对复杂事物、重重迷团进行"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分析过程;是个由现象到本质的研究过程;是个由感性认识到理性认识的升华过程;是使得到的理性认识再回到实践中去检验和发展的提高过程;是不畏困难,在崎岖险径上勇攀高峰的艰苦过程。没有这些艰苦的认识过程、探索过程,是无法将假故事还原成真故事的,更别说一一对应地全部还原作者的亲历亲闻了。
    我们应该换换理念了,少空谈"学术",多着眼"艺术"。《红楼梦》就是一部"真实的谎言"。若要知真,必须破谎。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众人吃过饭,要往园中来时,贾蓉进来回话;"方才南安郡王、东平郡王、西宁郡王、北静郡王四家王爷,并镇国公牛府等六家,忠靖侯史府等八家,都差人持了名帖送寿礼来。"这四家王爷将四个方位都占全了,这些王爷可是皇家宗室重要人物,这样门户的人都给贾敬送寿礼,可见贾敬代表的人物,决不仅仅是一个公府之家的人物。我们再结合贾敬信佛敬道,烧丹炼汞的癖好特征来品味,就会悟出他是雍正帝化身。雍正帝不只是信佛敬道,而是对此有很深的造诣。
    众人要往园中来时,凤姐对邢、王二位夫人说自己要去看看蓉哥儿媳妇。王夫人说怕闹了病人,就不去了。尤氏说:"好妹妹,媳妇听你的话,你去开导开导他,我也放心。你就快些过园子里来。"宝玉也要跟凤姐儿去瞧秦氏去,王夫人道:"你看看就过去罢,那是侄儿媳妇。"从假故事上看,宝玉去看侄儿媳妇似有不妥。但我们把秦氏看作允祥,把宝玉看作允祥的嫡福晋兆佳氏的话,就没什么不妥了。
    凤姐儿、宝玉同贾蓉到了秦氏这边。真事隐中则是雍正帝来到怡亲王府看望允祥。凤姐在此象征着雍正帝,秦氏象征着允祥,宝玉和贾蓉共同象征着兆佳氏。秦氏见凤姐进来就要起来,凤姐忙走几步不让秦氏起来,免得头晕。凤姐儿拉住秦氏的手说:"我的奶奶,怎么几日不见,就瘦的这么着了!"
    凤姐的话透出怡亲王允祥的病情,在近期不多日子中明显地加重了。这是雍正帝没想到的。雍正帝本以为自己安慰劝解过允祥后,又有太医守着医治,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了。岂不知允祥的生命能量即将耗尽,已无法助自己战胜病魔了,只能是熬日子了。从雍正帝安慰允祥,到雍正帝过生日,也就不到十天,怡亲王允祥的病情急剧加重,他正在以消耗他的血肉之躯来熬日子呢。
    秦氏拉着凤姐的手,强笑道:"这都是我没福。这样人家,公公婆婆当自己的女孩儿似的待。婶娘的侄儿虽说年轻,却也是他敬我,我敬他,从来没有红过脸儿。就是一家子的长辈同辈之中,除了婶子倒不用说了,别人也从无不疼我的,也无不和我好的。这如今得了这个病,把我那要强的心一分也没了。公婆跟前未得孝顺一天,就是婶娘这样疼我,我就有十分孝顺的心,如今也不能够了。我自想着,未必熬的过年去呢。"
    秦氏说她和贾蓉"他敬我,我敬他,从来没有红过脸儿,"隐寓着允祥与自己嫡福晋兆佳氏的夫妻感情非常好,从没红过脸。秦氏说的一家子长辈同辈无不疼我,无不和我好。正隐寓着允祥的人缘在宗室当中非常好。秦氏说自己得的这个病,把我那要强的心一分也没了。隐寓着允祥是个非常"要强"的人。从假故事上看,秦氏因小孩子们闹学堂,说点闲话,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了。秦氏岂不成了一个一点承受力都没有的人了吗?这样的人又怎能被凤姐看好而关系亲密呢?
    秦氏说"就是婶子这样疼我,我就是有十分孝顺的心,如今也不能够了。"这番话,隐寓着允祥对四哥雍正帝说自己这一病倒,恐怕今后不能为皇帝效力了。并为自己今后不能为四哥出力表现出愧疚和遗憾。允祥自己都不行了,可还为四哥的利益着想,真是鞠躬尽瘁的又一楷模。难怪允祥死后,雍正帝差点没心疼死。
    "我自想着,未必熬的过年去呢"这句话,隐寓着允祥此际确实感到自己真的不行了。这一点,他自己感受最深,心里最明白。否则他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宝玉正在看字画,想起了"太虚幻境"的事来。正自出神,听得秦氏说了这些话,如万箭攒心,那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了下来。凤姐儿心中虽十分难过,但恐怕病人见了众人这个样儿反添心酸,倒不是来开导劝解的意思了。见宝玉这个样子,因说道:"宝兄弟,你忒婆婆妈妈的了。他病人不过是这么说,那里就到这个田地了?况且能多大年纪的人,略病一病儿就这么想那么想的,这不是自己倒给自己添病么?"
    从假故事上看,宝玉在秦氏房中又想起了太虚幻境的事来之情,似乎与前文有关联。实际上这只是假象,真事隐中,两处各有各传。前处太虚幻境中的宝玉和秦氏,象征着弘晈和他的嫡福晋西林觉罗氏成婚之事。而这处的秦氏和宝玉,则象征着允祥和他的嫡福晋兆佳氏。宝玉听了秦氏之言,如万箭攒心流下泪来之情,正隐寓着兆佳氏听了允祥之言,如万箭攒心流下泪来。
    宝玉此际"婆婆妈妈"的形象特征,正说明他在此处象征的是一位女性人物。在这个情节中,应该万箭攒心而流泪的是贾蓉。可该疼心流泪的人没疼没流,不该来看侄儿媳妇的宝玉则心痛难忍地流泪。这些不近情理的现象,难道不荒唐吗?然而我们把秦氏和宝玉,当成允祥和兆佳氏一对夫妻看,就近情近理不荒唐了。
    按说搞"学术"的先生们,是最应该注意到书中这些不近情理之处的。"满纸荒唐言"早就应该被他们识破了才对呀!常言道"通情达理"。搞"学术"的人,都有极强的"理性",自然应该是最"通情"的人了,不然怎么叫"通情达理"呢?不"通情",又怎么能"达理"呢?可书中的"满纸荒唐言"、满纸的不近情理之文,却从来没见他们用科学的"学术"真正论述过。这更是个令人不解之谜。
    贾蓉道:"他这病也不用别的,只是吃得些饮食就不怕了。"这一现象说明,允祥此际连脾胃功能都近乎丧失了。连吃饮食都困难,说明病情已到了危险期了。贾蓉在此主要的任务,是用他与秦氏的"夫妻"关系,来关照真事隐中允祥与兆佳氏的夫妻关系。而夫妻间的情感顷注,则用宝玉对秦氏的情感来体现。
    凤姐怕宝玉在此流泪引得秦氏添病,便让宝玉和贾蓉过会芳园去了。这里凤姐儿又劝解了秦氏一番,又低低的说了许多衷肠话儿。尤氏打发人来请了两三遍,凤姐儿才向秦氏说道:"好生养着罢,我再来看你。合该你这病要好,所以前日就有人荐了这个好大夫来,再也是不怕的了。"
    凤姐与秦氏说了许多衷肠话儿之情,更加透出雍正帝与允祥的关系,不是一般的亲密关系。凤姐提起有人荐了好大夫,正关照着那个好大夫与凤姐在隐情中的内在联系,他们都是雍正帝化身。
    秦氏笑道:"任凭神仙也罢,治得病治不得命。婶子,我知道我这病不过是挨日子。"凤姐儿说道:"你只管这么想着,病那里能好呢?总要想开了才是。况且听得大夫说,若是不治,怕的是春天不好呢。如今才九月半,还有四五个月的工夫,什么病治不好呢?咱们若是不能吃人参的人家——"
    这个情节透出允祥已经心力焦瘁地认命了,但是雍正帝还是尽可能地希望允祥能好起来,所以他还在极力地安慰开导允祥。这里凤姐说的季节月份,只是掩盖真情的假象。真正的时序,则在贾敬寿辰的隐情上给出来了。贾敬的寿辰隐寓着雍正帝的寿辰,从真事隐的年代时序上看,此际是雍正帝五十二岁的寿辰。时间是雍正七年十月二十九日(这年的十月小,没有三十日。)从贾敬过生日这天,凤姐来探望秦氏上看,似乎雍正帝在自己寿辰这天看允祥去了。具体情形暂缺史料可考,如果生日当天雍正帝没去,也应在其后的这个几天范围内去的。
    凤姐告辞之际,秦氏又道:"婶子,恕我不能跟过去了。闲了时候还求婶子常过来瞧瞧我,咱们娘儿们坐坐,多说几遭话儿。"凤姐儿听了,不觉得又眼圈儿一红,遂说:"我得了闲儿必常来看你。"于是凤姐儿带领跟来的婆子丫头,并宁府的媳妇婆子们,从里头绕进园子的便门来。
    凤姐在与秦氏临别时,听了秦氏之言又是眼圈一红。前面凤姐临来之前,听了尤氏说秦氏病情,就眼圈一红。这正是雍正帝心疼允祥的具体表现。也是允祥的病情时刻牵动着他的心的具体表现。更体现着雍正帝对十三弟的感情有多么深。从凤姐看望秦氏关心秦氏的隐情上看,让我们看到了一个有血有肉、充满爱心、重感情的雍正帝。
    从假故事上看,秦氏让凤姐常来看她。但在现实中,允祥后来怕雍正帝时时为他的病担忧,恳请雍正帝不要来看他,隔十天半月抱病入宫晋见。这样感情深厚的君臣兄弟,在历代的君臣兄弟中,也是极少见的。正是他们兄弟二人的勤政和宽严互补,才使雍正朝政绩卓著,财力大增。允祥死后,雍正帝就少有作为了。
    凤姐进园时,有一篇骈文描写了"会芳园"的景色。"黄花满地,西风乍起",显示的是深秋景色。这只是假的季节景象,真正的季节是雍正七年冬季。实际上,凤姐此际哪有心思欣赏园景呀?这处冒出一段骈文,无非是要以这个特殊体裁引起我们关注"会芳园"罢了。这个"会芳园"不象征着圆明园,而象征着紫禁城中的御花园。其位置在坤宁门的后面,面积不大。这个骈文中有一句"曲径接天台之路"。这是借仙境之典来说明这个"会芳园",不是一般凡人所能到的地方。
    忽然一人过来请安,凤姐儿猛见了,身子往后一退,原来是瑞大爷,接着贾瑞说了一番套缘分的话,凤姐便知其意,说;"怨不得你哥哥时常提你,说你很好。"这处的凤姐,还是雍正帝化身。贾瑞还是允祐化身。而凤姐说的"你哥哥",则隐指怡亲王允祥。
    贾瑞与凤姐套缘分,拿眼睛不住地觑着凤姐儿之情,从假故事上看,贾瑞是个贪图女色的色狼。然而细品一下,就会发现贾瑞的身份地位与凤姐差一大截呢。他再好色,也好不到身份地位比他高得多的凤姐身上。这是极不近情理的荒唐言。况且此际凤姐身边带着两府的丫头婆子,贾瑞有再大的色胆,也不会对凤姐有非份之想。虽然贾瑞很无耻地想占点小便宜,但他决不会不掂量掂量两者身份地位的具大差距,见色就扑的。于情于理,都决定着贾瑞对凤姐的色心纯属荒唐言。
    曹雪芹披阅十载、增删五次,呕心沥血地完善作品,难道连书中不近情理的荒唐言都修改不好吗?可他却使作品成了一部地地道道的"满纸荒唐言"。对此,难道不值得我们深思吗?不应该去解一解其中味吗?
    实际上,作者是用贾瑞的色欲之心,来隐寓允祐的权欲之心。此际怡亲王病重,很多怡亲王掌管的事务和权力,都要由别人来接管。而能重新分配这些权力的人,是雍正帝。极想得到这些权力的人,是淳亲王允祐。贾瑞同凤姐套缘分,就隐寓着允祐此际与雍正帝套近乎,试图得到怡亲王手中的权力。雍正帝一看就知允祐的野心,便顺势说道:怨不得怡亲王时常提你,说你很好。
    这回雍正帝改换招术了,他不再明着治裁骨肉兄弟了。而是来暗的了,他开始"笑里藏刀"了。贾瑞说:"我要到嫂子家里去请安,又恐怕嫂子年轻,不肯轻易见人。"凤姐儿假意笑道:"一家子骨肉,说什么年轻不年轻的话。"
    贾瑞的话,隐寓着允祐试探雍正帝给不给他脸。凤姐的话,隐寓着雍正帝假意给允祐脸。用一种亲近的姿态回应允祐,以此来迷惑允祐。凤姐说的"一家子骨肉"之言,从假故事上看,是凤姐假意往亲近上说。但在真事隐中,他们确实是地地道道的骨肉兄弟。都是康熙皇帝的儿子。
    凤姐将贾瑞支走后,心里暗忖道:"这才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呢,那里有这样禽兽的人呢。他如果如此,几时叫他死在我手里,他才知道我的手段!"
    凤姐的心理活动,隐寓着雍正帝的心理活动。允祐助着允祉向允礼发难这笔账,雍正帝还没同他算呢。允祐的险恶用心,早就被怡亲王和雍正帝识破。允祐此际却想钻空子,不费力地得到实权,雍正帝岂能让他的野心得逞。允祐不这样贪婪还好些,他这样做,更激起了雍正帝对他的憎恨。雍正帝在允祥的阻止下,知道"骨肉相残"传出去不好,外面的舆论还没平息,所以他也来"阴"的了。
    贾瑞去后,尤氏又派婆子们来请凤姐。凤姐一面问戏演几出了,一面来到天香楼的后门。见宝玉和一群丫头们在那里玩呢。凤姐儿说道:"宝兄弟,别忒淘气了。"有一个丫头说道:"太太们都在楼上坐着呢,请奶奶就从这边上去罢。"凤姐款步提衣上了楼,尤氏笑说道:"你们娘儿两个忒好了,见了面总舍不得来了。你明日搬来和他住着罢。"
    凤姐为什么不让宝玉淘气呢?宝玉不是兆佳氏化身吗?她怎么会和丫头们玩呢?细品之后,恍惚大悟。原来这个情节是为转换人物象征身份设计的。这是通过凤姐说了宝玉这么一句没来由的话,将凤姐转换成宝玉象征的兆佳氏了。凤姐接下来不再是雍正帝化身,而是兆佳氏化身了。尤氏说凤姐和秦氏忒好,让他们搬到一起住之言,恰恰揭示了他们在真事隐中,是同住一起的好夫妻。
    接下来凤姐点戏,不敢在亲家太太和太太们跟前越礼之情,说明凤姐的象征身份,不会是高高在上的雍正帝了。再看凤姐点了《还魂》和《弹词》两出后说:"现在唱的这《双官诰》唱完了,再唱这两出,也就是时候了。"凤姐点的这三出戏,都与怡亲王府的事有关照。现在唱的《双官诰》剧情,正关照着兆佳氏陪伴允祥的人生经历。《红楼梦大辞典》介绍的剧情是:
    大同诸生冯琳如避祸离家,行医远方。有死讯传到故里,妻妾误信之,皆改嫁他人。唯婢女碧莲守家,抚养冯子,夜夜督其读书,十数年间,历尽辛苦。后琳如以兵部尚书衣锦还乡,问妻妾何在。老仆一一悉告,冯不胜感慨。会京报至,子高中甲科,琳如大喜,拜碧莲,立为夫人。朝廷赐予两份诰命(丈夫、儿子各一)。故剧名《双官诰》。
    "诰命":帝王封赠爵位的命令。封建时代称受过封号的妇女为诰命夫人。
    这出《双官诰》剧情,冯琳如的遭遇,恰恰与允祥早年遭难,后来又做了朝廷重臣之情暗合。而碧莲守家教子之情,应该是兆佳氏当年守家教子,贤德之情的写照。冯家父子得了两个诰封之情,正隐寓着雍正帝上台后,封允祥为怡亲王,封允祥长子弘昌为贝子之情。这就是《双官诰》影射之旨。
    从康熙四十七年一废太子后的十多年里,允祥失去了父皇的宠爱,遭到圈禁。也有的专家说没有圈禁,其理由是说他在这期间参加过少量的皇家活动,并多次随康熙帝出巡过。但这不能成为允祥没被圈禁的理由,因为太子胤礽被废幽禁后,康熙皇帝出巡也带过他。因此他们参加过皇家的一些活动,不等于没被圈禁。只不过圈禁的不那么无情罢了。
    这期间,兆佳氏应该一直陪伴在被治裁的允祥身边。允祥有难了,兆佳氏甘愿陪在允祥身边一起受难。可以说,他们是一对同甘苦、共患难的恩爱夫妻。从兆佳氏在这十来年里给允祥生了很多孩子上看,可说明兆佳氏是一直陪在允祥身边的。弘暾生于康熙四十九年,弘晈生于康熙五十二年,和惠公主生于康熙五十三年,弘(日兄)生于康熙五十五年,弘晓生于康熙六十一年。
    《永宪录》载,雍正五年九月,礼臣请册命诰封王公妃、夫人中,就有请册封和硕怡亲王允祥妃赵(兆)佳氏为"福晋"在内。同时请封为"福晋"的还有允禄妃、允礼妃、福彭妃等。请封贝勒以下到公爵之妻为"夫人"多人。
    凤姐点戏之后,立身往楼下一看,说:"爷们都往那里去了?"旁边婆子回说爷们都吃酒去了。凤姐儿说:"在这里不便宜,背地里又不知干什么去了!"尤氏笑道:"那里都象你这么正经人呢。"
    凤姐打听爷们去哪是何意呢?凤姐作为兆佳氏化身,在此关注"爷们"的去向,令人摸不着头脑。细品之下,方悟出凤姐关注"爷们"之情,恰是将凤姐转换为"爷们"之笔。这个情节使凤姐不象征兆佳氏了,她又还原为雍正帝化身了。此处宁府会芳园的天香楼戏台,应该隐指紫禁城御花园西北侧的漱芳斋戏台。
    众人说说笑笑,点的戏都唱完了,酒饭用过,出园来上房吃了茶,方备车告辞。贾瑞犹不时拿眼睛觑着凤姐儿。次日,仍是众族人等闹了一日。此后凤姐儿不时亲来看秦氏。秦氏也有几日好些,也有几日仍是那样。贾珍、尤氏、贾蓉好不心焦。贾瑞到荣府来了几次,偏都遇见凤姐儿往宁府那边去了。
    这年正是十一月三十日冬至。到交节的那几日,贾母、王夫人、凤姐儿日日差人去看秦氏,回来的人都说:"这几日也没见添病,也不见甚好。"王夫人向贾母说:"这个症候,遇着这样大节不添病,就有好大的指望了。"贾母说:"可是呢,好个孩子,要是有些原故,可不叫人疼死。"说着,一阵心酸。叫凤姐儿说道:"你们娘儿两个也好了一场,明日大初一,过了明日,你后日再去看一看他去。你细细的瞧瞧他那光景,倘或好些儿,你回来告诉我,我也喜欢喜欢。那孩子素日爱吃的,你也常叫人做写给他送过去。"凤姐儿一一的答应了。
    雍正七年十一月三十日不是"冬至"。十一月三十日在这里只是个假日期,但"冬至"则是真季节。这个情节在真事隐上的时序,正是雍正七年的冬至。在这个情节中,贾母象征雍正帝了,王夫人象征着允禄,凤姐则象征着果亲王允礼了。贾母说凤姐儿和秦氏好了一场,正隐寓着雍正帝对允礼说你与允祥好了一场。并叫允礼去看允祥,让允礼给允祥弄平日爱吃的东西吃。
    这个情节,改用凤姐与秦氏相好,来隐寓允祥与允礼兄弟的相好之情了。我们透过贾母心疼秦氏之情,可品味出贾母此际象征着雍正帝了。这样,我们就可以重新推测凤姐的象征身份了。允祥不但与四哥关系极好,而且与允礼的关系也非常好。那么贾母所说的凤姐和秦氏好了一场,就是隐指允祥和允礼相好说的了。
    这个情节,对秦氏得了什么病,有个关键的提示作用。而这个提示,恰恰在"冬至"这个季节上。王夫人说:"这个症候,遇着这样大节不添病,就有好大的指望了。"这说明秦氏的病与冬至这个季节有极大的关联。什么病在这个季节最难熬呢?什么病难过冬至这个坎呢?什么病最怕这个季节,而且过了这个季节就有望好转呢?当然是"支气管哮喘"和"肺心病"之类的季节性病症了。王夫人提示季节与病情的关系,给出了秦氏到底患了何种病的线索和范围。我们完全可以取其事体情理地按生活常识,推测出秦氏象征的怡亲王患的是什么病了。
    接下来书中表凤姐来宁府看望秦氏。真事隐中,则是允礼来怡亲王府看望允祥。纵观此处凤姐看望秦氏,大不如前处关怀体贴。更没有眼圈一红的情景出现,可见允礼不如雍正帝重感情。从这一现象也可看出凤姐前后象征的不是同一个人。
    这时的秦氏"虽未甚添病,但是那脸上身上的肉全瘦干了。"由此可见,怡亲王允祥的心血都快熬干了。枣泥馅的山药糕是上等补品,如果能吃点,就说明怡亲王暂时性命无忧。凤姐将这病无妨的话开导一番,秦氏说,好不好,春天就知道了。这里所说的春天,应该隐指雍正八年的春天。
    凤姐又来到尤氏房中坐下,这处的尤氏,不再是皇后乌拉纳喇氏化身了。而应该是兆佳氏化身了。允礼与兆佳氏说起了"冲一冲"的话,尤氏又说没有好木头。可见谁都没有良策,只有眼睁睁地瞅着病人遭罪。凤姐回来告知贾母"暂且无妨精神还好呢。"贾母也只能无奈地沉吟了。贾母的无奈,隐寓着雍正帝的无奈。
    贾母让凤姐儿换衣服歇歇去,凤姐回到家中,平儿将家常衣服给凤姐儿换了。这一换衣服,凤姐儿的象征身份又换了。凤姐儿又转换为象征雍正帝了。平儿则代替凤姐儿,象征果亲王允礼了。
    平儿问凤姐儿:"这瑞大爷是因什么只管来?"凤姐儿随将九月里宁府园子里遇见他的光景,他说的话,都告诉了平儿。平儿说:"癞蛤蟆想天鹅肉吃,没人伦的混帐东西,起这个念头,叫他不得好死!"凤姐儿道:"等他来了,我自有道理。"
    这个情节中的贾瑞,还是淳亲王允祐化身。他想钻空子谋接允祥手中的权力,在允礼这里就通不过。等待允祐的将是一场噩梦。
    (《红楼梦真事隐》第十一回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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