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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山题壁诗为曹寅父子所为

http://www.newdu.com 2017-10-29 中国文学网 古洞秦人 参加讨论

    

    题壁诗是中国特有的文化现象,种类繁多。就载体而言,题壁诗虽都是题在墙壁上之诗词,但墙壁有寺壁、石壁、邮亭壁、殿壁、楼壁之分。如题于寺壁者有宋苏轼《题西林壁》:“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题于石壁者有唐寒山无题诗一首:“一住寒山万事休,更无杂念挂心头。闲于石壁题诗句,任运还同不系舟。”题于邮亭壁者如:“山月晓仍在,林风凉不绝。殷勤如有情,惆怅令人别。”(魏庆之《诗人玉屑》卷十)等。
    题壁诗历史悠久,始于两汉,盛于唐宋。汉末师宜官是可考的最早题壁者之一。据《晋书》云:“至(汉)灵帝好书,时多能者,而师宜官为最,大则一字径丈,小则方寸千言,甚矜其能。或时不持钱,诣酒家饮,因书其壁,顾观者以酬酒,讨钱足而灭之。”师宜官,东汉南阳人,书法家。这大概是关于古代题壁诗最早记载,可惜其题壁的具体内容已无从得知。
    题壁诗者利用举头即见的石笔或墙壁挥笔题诗,即便是即兴而作,也是有所寄托的。要么抒发政治抱负,希冀士民百姓认同响应;要么自曝生存困境,以获得得到社会同情与关注;要么出于志趣爱好,写上富有哲理的警句名言之类。这类题壁诗就内容而言,多矫揉造作之笔,无非是为了炫耀才情,如崔颢以一首题《黄鹤楼》奠定一世诗名,连诗圣李白也折服之至,他“本欲赋诗,因见崔颢此作,为之敛手说:‘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这类诗作为中国诗歌史上的一段佳话,不乏欣赏价值,而拿到史学范畴考究,却一文不值。
    唐朝诗人崔护那首《题都城南庄》“人面桃花”诗,脍炙人口,流传甚广。是因为诗的背后隐藏一个“人面桃花,物是人非”的令人扼腕叹息的爱情故事。这类题壁诗的特点是“诗”的背后隐“事”。人们之所以津津乐道,盖因诗与诗人之间,有一段本事纠结作纽带,牵动人们的好奇心之故。
    1771年4月4日,北京西山正白旗村三十八号老屋墙上发现的那些题壁诗,正是这类隐藏重大历史信息的题壁诗,它们与《红楼梦》这部奇书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是研究《红楼梦》最直接、最原始的物证材料。而近三百年来的红学家们,由于研究方向和方法存在误区或盲区,至今未能探明西山题壁诗的来龙去脉和本事真相。甚至不能确定它真正的题写者是谁。
    西山题壁诗的发现,是《红楼梦》研究史上的一件大事。如果留在古屋墙壁上的这些文字确实与《红楼梦》或作者存在某种必然联系,则意味红学研究二百多年来首次取得重大突破,此前所有七零八落、似是而非的结论或猜想,诸多悬疑,将拨云见日,洞彻见底,事件始末及相关本事真相,将水落石出。拙文既出,要么笔者的研究成果被证实,要么前人的结论被彻底否决。
    本人斗胆涉及这一论题,既是破天荒的颠覆之举,又是立新说定盖棺之论,故须“小心求证”,作过近一年的证据搜集与考证工作,从书内书外列举交叉证据,博引旁证,其结论才能博得学界圈内人士的认同与肯定。
    揭开题壁诗之谜最直截了当的绝径,莫过于破译这些文字符码。如果谐音倒读法适用于题壁诗的解读,则意味《红楼梦》文本文字与题壁诗具有同样的匠心创意,二者出自同一人手笔,当毋庸置疑。此前,学者们依据当地传说、题诗笔迹,结合已经掌握的其它零散材料或未被证实研究结论,认为曹雪芹好友鄂比题写了这些墙头诗,并认定那首颇据代表性的菱形对联为鄂比题赠,现在经我对原文作拆字+谐音到读,证明前人的考证结论与事实完全不符。包括此联在内的全部题壁诗,均为曹寅拟创,曹顒暗室挥毫默写的暗语诗(按:当时曹顒双目失明),内容大多为曹寅临终嘱托之言,包括《红楼梦》书稿的写作、整理及散布刊刻事宜,下面是笔者对题壁诗的解读。
    原诗:远富近贫,以礼相交天下少;疏亲慢友,因财而散世间多。真不错!
    谐音倒读:【元之写经布整,剁日《梦》诗,文系儿裁。寅有瞒清书,少瞎填,交香拟乙评,禁子附字。】
    解文:程伟元编本(按:指程甲本)我已作补校,砍削了乾隆诗词,文系儿子(曹顒)写创。曹寅(我)另藏一套隐瞒朝廷未公开的书稿,你今后少在上面胡改乱写,书稿交给竺香玉再评,禁止你(曹顒)在上面补写任何文字。
    根据文意结合其它文本文字透露的信息,可以还原当时的史实背景。题诗时间当在庚辰本出事不久。庚辰本为曹顒献给乾隆的本子。关于这个本子的成书时间,红学界一直参照书中“庚辰”年号字样框定在1760年,其实大错。此本各册左下方题有的“庚辰秋月定本”字样,其实并不代表成书时间年号,此六字的隐意实为:【庚本定月,秋成】,只能证明是某年的秋天定稿成书。它的真实成书纪年却隐藏在第七十五回前一张单页写的一句话中。记曰:“乾隆二十一年五月初七日对清。缺中秋诗,俟曹雪芹。”这句话经谐音倒读意为:【前补崽撕,事批诗后,词亲对,日弃初“曰”,戊连伊始,儿弄】。
    解语中“戊连伊始”,系指两个“wu”音字相连的年号,我最终锁定戊午年初(1738),曹顒开始批阅庚辰本,他历时七至八个月,编订完成了这部书稿,再献给乾隆预览。由于乾隆识破庚辰本藏有反诗,庚辰本遭撕毁厄运。次年初,乾隆下旨通缉曹寅父子,并走马换将,命曹霑与程伟元编程甲本。那么,由此推断,曹寅父子极有可能于1739年初迁居西山躲避这场飞来之祸。那首菱形题壁诗,即在这年写在父子二人住处的墙壁上,诗的内容与文本的记载合符若契。证明它出自曹寅手笔无疑。他反复强调儿子再不许胡乱改书,缘于乾隆的作法令他心有余悸,正所谓“一朝遭蛇咬,三年怕草绳”。
    菱形壁题诗在数百年的历史变迁中,演变成当地一则传说,不足为怪。按吴恩裕《有关曹雪芹十种》记载,当地流传这样一副对联:“天下有疏亲慢友因财而散    疏亲慢友因财绝义世间多”。这副对联当地六十年代尚有人能记忆,传说是有个叫做鄂比的人过年时送给曹雪芹的对联。现在看来,传说与史实之间,就好比人的身子和影子,是永远不能划等号的。
    原诗:甘罗早发子牙迟,困龙犹有上天时,蒿中自有灵芝草,污泥陷着紫金盆。
    谐音倒读:【杠彭经,子作先匿,我抄字另由子总,草稿诗添上,佑有龙扣目赐野子,话照录。】(按:文中“草稿”、“扣目”系分别拆“蒿”、“困”二字,然后谐音而得;“牙”谐“野”,据某些地方口语发音谐音。)
    解文:圈点福彭批本,儿子你的书稿先藏起来,我抄誊的稿本由你先总,务必将附页的诗作放入,允佑曾有乾隆目本送给曹霑批改,你得照录曹霑写的话。
    有人找到了这首诗的出处,它出自《水浒传》第六十一回,原诗为:“甘罗发早予牙迟,彭祖颜回寿不齐,范丹贫穷石崇富,八字生来各有时。”题壁诗的主人单取四句中的一句,且妄作改动,绝非一时疏忽导致误笔。和所有《红楼梦》诗词一样,这四句诗是曹寅精心创写的“双语倒读文”。须作谐音倒读,辅以拆字解,方得其中奥妙。
    这段话意思很明确,曹寅叮嘱曹顒赶紧整理外孙福彭的批曰本,将自己可能惹祸的改本(按:疑指靖藏本)藏起来。曹寅拿出另一套抄本给儿子去弄,这就是现在我们见到的庚辰本,为了躲避文祸,曹寅一方面吩咐儿子补入新拟的诗词。一方面尽量载入允佑、曹霑的原话,以蒙混乾隆耳目。因为以允佑和曹霑的辈分论,二人为乾隆幼叔,帝脉一家人,曹寅知道乾隆是认亲的,书中抄入这两人的话,可以尽量减少书遭查禁的风险。
    原诗: 富贵途人骨肉亲,贫贱骨肉亦途人。试看季子貂裘敝,举目亲人尽不亲。岁在丙寅清和月下旬偶录于抗风轩之南几,拙笔学书。(扇形)
    谐音倒读:【父书削毕,着继男字,杠册缝康语录,语认训写,“曰”合清,寅病,崽遂清,补今人情目,句别求雕字。《记》砍褆言纫语,子意辱孤,笺分贝清,亲揉孤纫,语子归。】(按:拆“轩”谐音得“杠册”,拆“途”谐音得“语,子”)
    解文:父亲的《石头记》已经修改完毕,请让曹霑续写后四十回。乾隆圈杠的本子有康熙语录,认书中训言章节。凡批语应合并清对。我现在多病,清对工作只能交给你去完成了。补创文字应注重新近发生的人和事。注意行文简洁,切忌雕章琢句。前八十回删去了允褆作的语句,而你的文字多有侮辱圣上的不敬之词,故得将书散发给诸贝子改评,乾隆的话我自己评曰,由你归结总评。
    这首题壁诗题款“岁在丙寅”,果然有人信以为真,试图按清代的四个丙寅年,即康熙二十五年(1686)、乾隆十一年(1746)、嘉庆十一年(1806)及同治五年(1866)去判定题诗具体年份,结果当然与“曹雪芹”履历均对不上号。按通常“曹雪芹”确有其人的观点,康熙二十五年曹雪芹尚未出生,乾隆十一年时尚未迁居西山,嘉庆、同治时曹雪芹早已逝世。因此认为,正白旗三十八号的西耳房不可能是“曹雪芹故居”,题壁诗也不可能是姓曹的人所为。孰不知题壁诗之“丙寅”根本与纪年无关。此二字倒读实为“寅病”之意。那么依据对“丙寅”望文生义理解形成的推论自然幼稚可笑。题壁诗如此,脂批如此,人们对《红楼梦》暗语读法一无所知,按图索骥,难免不得要领。
    还有人依据“抗风轩”不是“悼红轩”,坚持认为题壁诗和曹雪芹没有丝毫关系;请问他们明白“悼红轩”谐音“倒《红》宣”;即“倒读《红》书”之意吗?何况“曹雪芹”本无其人,不过就事取名而已,拆这三字谐音即是:【曹顒写抄经】,我们到哪里去找“曹雪芹”呢?曹寅父子乾隆二年因“献书”疏忽惹来杀身之祸,躲避朝廷通缉隐居北京西山,并以住所墙壁作载体,留下这些题壁暗语诗,最终成为红学研究最关键最直接的物证材料,再看另一首“扇形诗”。
    原诗:蒙挑外差实可怕,惟有住班为难大。往返程途走奔驰,风吹雨洒自啧嗟。借的衣服难合体,人都穿单我还夹。赴宅画稿尤可叹,途劳受气向谁发。学题拙笔。(扇形)
    谐音倒读:【蒙笔瘸收,禵削话,遂镶绮书,老语字瘫刻有稿,祸话崽补,竺夹换我段,犬儿再纫,禵合览,附以跛作节,拆抠崽字,煞语随奉词本,竺涂程反字,枉呆览伟版著,又委跛新刻,事才外挑】。
    解文:蒙语抄本曹霑收藏,允禵改创后收录《绮楼重梦》,曹霑藏有庚子初刻本,凡“碍语”曹顒补创,竺香玉又将这些“祸语”去掉,换上曹寅的段子,曹顒再改,允禵拿各本对校,又加入曹霑独创的章节,将曹顒的字抠挖掉,只结语文字按乾隆御定框架写。竺香玉将程甲本的“碍语”涂抹,再特意叫曹顒阅读程本样文,然后又交给曹霑初刻,这样反反复复,《红楼梦》才流入社会,为世人所知。
    这段隐语透露出《红楼梦》版本源流的重要信息。其中允禵创作《绮楼重梦》的事实,前文已作论述,没想到这首题壁诗又提到了他。此外,它隐藏了一条重要的文史信息,那就是程甲本的成书过程,虽具体细节无法还原,但初刻时间不会晚于1739年,可以说,这是一条足以令红学家们“惊呆”的史料发现。此前,人们普遍认为程甲本于1791年由徽州府萃文书屋主人程伟元第一次以活字印刷,将前八十回抄本与高鹗续后四十回补本合在一起印行,而由此诗隐含的说法,竺香玉和曹顒曹霑兄弟俩,不仅见过这个本子,且亲手掰弄过,这就意味程甲本的面世时间,比早先人们公认的时间提前50年之久。这的确是一个值得探讨的问题,限于篇幅,本文暂不展开蔓述。
    剩下的题壁诗,大概只剩《六桥烟柳》等六首前人诗作,原诗的作者分别是明朝的凌云翰、聂大年、万达甫、高启、唐寅和清朝的陆秩。有人把能够辨清的题壁诗全部照录,并注明它们出自何书,同时将旧籍中的诗句并列于后,以证明这些诗句并非题壁诗者原创,因而认为毫无研究价值,纯属某落魄文人即兴抄录于墙壁,抒发心中块垒而已。其实这些想法亦大错,即便是前人诗句,亦被曹寅拿来作为隐事之暗语,曹寅父子稍作改动,或挖掉一字,或换上一字,再作谐音倒读,所得解文即与红楼本事丝丝入扣,毫厘不爽,显然,研究者低估了曹寅的创意天才。
    仅以《六桥烟柳》为例。首先,曹寅选此诗题就意味深长,“六桥烟柳”可谐音【留樵言留】,此四字倒顺读可得【留樵言,留言樵】,题壁诗主人属谁,曹寅已“不打自招”。再看壁上题诗:(左边曹寅改作,右边为凌云翰原诗)
    疏柳长烟远自迷    疏柳长咽远自迷
    六桥南北带沙提    六桥南北岸沙堤
    乱分雌霓连蜷卧    乱分雌霓连蜷卧
    深蔽娇莺安闲啼    深蔽娇莺自在啼
    红出夭桃销处藻    红出夭桃销处薄  
    翠愁芳草望中低    翠愁芳草望中低
    赤栏杆外青阴满    赤栏杆外清阴满 
    曾见苏公过马蹄   曾见苏公过马蹄
    谐音倒读:【书帝咒骂我子,供书贱整,瞒寅清昔补,杠目男赐弟总,往抄坊雠。竺语照瘸校经,讨要瘸《红》,帝先按寅校,抄陛审,布存卷,从连拟词,分览禵稍删,呆背览樵目,留谜字,元字言藏懋目。】
    解文:话说乾隆骂我儿子,说他所献庚辰本是贱书。乾隆瞒着曹寅清对庚子本,以往的抄本坊间正有人雠校,竺香玉仿曹霑语校对,乾隆又命曹霑献宫,他先按曹寅意思批改,曹寅再抄宫廷本时将其收藏,批改时顺从儿子笔意,在分阅过程中,允禵稍作删削,曹顒秘密阅读父作,加入字谜诗,程伟元的原稿归敦敏收藏,成为程乙本的底本。
    这就是凌云翰的《六桥烟柳》诗经曹寅改字后透露的暗语信息,与文本脂批、敦敏诗及《瓶湖懋斋记盛》所披露的红楼本事是对榫的。因而,千万不能低估这六首诗的价值分量。所幸笔者早已勘破这六首诗的玄奥所在,如第四首《柳浪□□》,存在不少缺字符,如果这些缺字的确是题壁诗发现时的原貌,那么可以肯定这是曹寅故意抠挖而成的藏字暗语诗,根据《废艺斋集稿》的解读的经验判断,缺字符是曹霑的“代码”,不能随意撂之不顾,经解读,果然是一段事关曹霑的暗语文,解文就不公布了。
    除此之外,还有两条零散的题句值得一提,它们是“有钱就算能办事”和“不信男儿一世穷”。关于这两句通俗题句,此前被不赞同题壁诗与《红楼梦》有瓜葛的研究者拿来作为否定之证据,他们认为:题壁者虽粗通文墨,但文学修养甚低。抄录前人诗句随意改动,甚至改得诗律不合,难道说才华横溢的曹雪芹能干出这样的事吗?总之,人们怀疑“在伟大作家曹雪芹的身上”,不至于“出现这样的思想感情,那才是绝顶希奇的事”云云。
    不妨按笔者的谐音倒读法解读这两句话,看他是否与曹寅父子有关。“有钱就算能办事”,解文当是:【有《石》版,能算酒钱】,什么意思呢?假如有一部《石头记》抄本在手,拿去刊刻,就不愁无钱偿还赊酒的欠账。这句话从侧面反映出当时人们对《石头记》痴迷和追捧的程度,从另一个角度反映当时曹寅父子的生活来源,完全依赖他们的书稿换取生活之资。足见二人潜居西山时,家境面临极度贫困。曹顒本人嗜酒如命,他题写这样的话,无疑是自况之语。
    “不信男儿一世穷”:【不穷,事易耳,填历醒】——若想富裕,并非难事,瞎补乾隆的《红楼梦》就行了。这或许是曹顒揶揄乾隆的话,但婉转透露一件事实,当时乾隆弄出一个宫廷本,一时天下洛阳纸贵,销路走俏,于是稍通文墨的人,就拿来改批,再作为自己的作品刊刻,以换取版税养家糊口。如今《红楼梦》版本众多,续书无数,原因何在?从这句话或可悟出端倪。
    通过西山题壁诗文字本身的“破译”,确认这些文字乃曹寅父子所为,固然无可争议。但有人利用笔迹、和其它手段鉴定出的相反的结果。如有人参考胡适所藏《甲戌本》;冯其庸《曹雪芹家世》及胡德平《曹雪芹故居之发现》三书,外加《宋苏东坡书天际乌云帖真迹》勘验,得出题壁诗乃曹頫真迹。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此说根本不值一驳,据文本隐语证实,曹頫乾隆五年在鄂尔泰与福彭的斡旋下才出狱获得自由,尽管他参与了《红楼梦》的改创,但没有机会去西山题诗。前人在“题壁诗出自何人”的问题上,一个关键的前提即“曹雪芹到底是谁”没有着实,即便考定题壁诗的主人为“曹雪芹”,也无法将题诗缘起与“曹雪芹”实体人物的生活经历联系起来相互佐证,故笔者一概置之度外。不过,笔者如果拿不出文本证据作支持,即使上述文字天衣无缝也白搭,因为作者被乾隆通缉,经历如此重大的遭际,若在书中只字不提,是无法解释的。那么,《红楼梦》文本文字中,是否提到西山题壁诗呢?
    前文提到靖本第十五回的一段回前批:【秦、智幽情,忽写宝、秦事云:“不知算何账目,未见真切,不曾记得,此系疑案,不敢纂创。”是不落套中,且省却多少累赘笔墨。昔安南国使有题一丈红句云:“五尺墙头遮不得,留将一半与人看。”】解文的前两句含有:【土墙词吾云句,哄张亦题,犹使哥难安…】之句,从而发现曹寅果然在书中透露西山题壁诗一事,这件事是他和儿子之间的秘密,虽然当晚张宜泉也在场,他也题了那六首诗中的一首或二三首,但他恐怕根本不知是暗语诗。故说“哄张亦题”。题壁诗的两种笔迹证实了这一细节。不过这里只是一笔带过,书中还有专门描述题壁诗的文字,曹寅将其放在一个行为动作哑谜之中,笔者一旦点醒,读者必然恍然大悟。
    第三十回 宝钗借扇机带双敲  龄官划蔷痴及局外。无疑,本回是曹寅专记西山题壁诗的章回。首先从回目诗隐意即可解得该回主旨:【包外居,记词墙话,官另赐樵孀代记胡语插经】,(后句涉及之事三言两语说不清,且不管它)。读者看清楚,前句点明西山题壁诗,言简意赅。
    正文写官龄在地上划“蔷”字一节文字,相信凡读过此回的人谁都耳熟能详,官龄在“土”上划“蔷”字,必然去掉“草”,“蔷”去掉“艹”再配以“土”,即“墙”字也,宝玉当时“数一数,十八笔”,而“蔷”字怎么也数不出十八笔,可见官龄当时划的不是“蔷”字而是“墙”字,古体“墙”字是一个反写的“片”配以“啬”字,正好十八笔,也证明划的是“墙”字。这里的“墙”即指西山题诗的墙壁。那女孩儿“画完一个又画一个,已经画了有几千个‘蔷’”。是暗示题壁诗的字数,如果将“千”改成“十百”这句话即成为“已经画了有几十百个‘蔷’”。与西山题壁诗的字数恰恰吻合。
    龄官划“蔷”的地址,书中是否暗示呢?为了让读者明白,曹寅费煞苦心,他特地设计宝玉所站的方位描写,先说“里面的原是早已痴了”,再言“外面的不觉也看痴”,继而又穿插一个下雨的情节,说宝玉自己在雨中,“心里却还记挂着那女孩子没处避雨”。其实,这皆是虚笔,实际情形是龄官划字地点在屋子里,根本没有淋雨,旁观者宝玉在屋外,倒是真的淋了雨。拆“蔷”为“艹啬”谐音“抄舍”,暗示题壁诗题(抄)于“舍内”墙壁,而非路人举头即见的外墙。据胡德平《曹雪芹在西山》一文载,屋主陈燕秀的小西屋也发现墙诗,也属物内墙,它极有可能系曹顒或曹霑的卧室,可惜未见发掘诗文的详情报道,抑或曹霑也题有墙壁诗,或由于保护措施不得当,早已无法还原辨认了。
    书中交代龄官“大有林黛玉之态”,暗示划“蔷”字的人就是曹寅的“替身”林黛玉。“龄官划蔷”暗示【墙话另观】。题壁诗是作为脂批的一部分书写上去的,正如那块脂砚上的铭文,同样赋予传承红楼梦“勒石传书”的特定功用。当时曹寅父子,一个耳聋,一个眼瞎,曹顒抵住房门,再用粗布蒙窗,然后悬臂默写父亲口授的诗句于墙上,先以印花白色乾隆竹纸帖紧贴诗墙,最后以一层厚厚的泥灰,抹在纸的背面。于是这面墙就成为两层白墙皮,中间夹着一层印花纸的题壁诗墙了。有了这层纸,这面墙的文字才得以保存至今。
    关于西山题壁诗题写的精确时间,究竟到底是1739年的哪月哪日?笔者依据第三十回的一句“原来明日是端阳节”,得知龄官划蔷字时在五月初四,大概这就是曹寅暗示的曹顒题壁诗时间。那么至1971年4月4日(农历三月初九),北京西山正白旗村三十八号老屋屋主舒成勋夫妇偶然发现题壁诗止,曹寅父子的暗语诗在这里默默的“沉睡”了232年整,至此时此刻,古洞秦人解开这个百年之谜,曹翁之“无限心曲”,让世人猜了272年有余,现在,西山老屋系《红楼梦》原创者曹寅故居已成定论,可以告慰曹寅父子的在天之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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