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最近, 某高校的某博士教师在某期刊发表论文,仍然认定高鹗是后四十回的作者,并以高鹗的举人、进士经历来说高鹗热衷于科举,高鹗的热衷于科举又深深影响了后四十回的内容。 这样的论文,能算作“与时俱进”吗? 如今的红学,有五种状态: 1、突飞猛进。 2、缓步前进。 3、停滞不前。 4、倒退。 5、南辕北辙。 某博士这样的论文,只能说是“倒退”。 二、 高鹗是后四十回的整理者,且为第二整理者(第一整理者是程伟元),这已经是红学界许多人的共识。 许多红学权威,特别是版本研究权威,如刘世德先生、林冠夫先生等,早就公开认定高鹗是后四十回的整理者。 至于一般红学家、一般红学研究者,公开认定高鹗是后四十回的整理者,那就不计其数了。 三、 诚然,某人发表何种论文,那是他的自由。 但是,红学欲前进,必须尽可能少一些“停滞不前、倒退、南辕北辙”。 如果“停滞不前、倒退、南辕北辙”的论文、专著太多了,就会形成“由量变到质变”,拉整个红学的后腿。 四、 有人将红学分为两类:主流红学与草根红学。 把红学研究者分为两个对立的阵营,显然是不妥的。 至于将某某人划到“草根”,也很难落实。 刘心武先生是“草根”吗?我看他上央视十台、出版数以万本的专著,比绝大多数“主流”滋润得多。 还有许多先生,其水准、其影响,超过了许多“主流”。 不过,从学术要求的角度看,可以讲一讲主流红学与草根红学。打个比方说,主流红学好像正规战,草根红学好像游击战。对正规战专家的要求,与对游击战专家的要求,是不同的。 比如说杨兴让先生,自圆其说就是成功。社会没有必要刻意要求杨兴让先生按照高校教师写专著的程序来写书。【杨兴让先生所为,已经在一定程度上超过了社会对他的要求。】 但是,高校教师写红学论文、写红学专著,就不能仅仅满足于自圆其说。 因为高校教师写红学论文、写红学专著,还要面对一些规则: 1、是否尽最大可能收集、研究某论题范围内的一切资料。 2、是否“与时俱进”的站到了某论题的最前沿,或至少知道什么是某论题的最前沿。 3、内心必须对涉及某论题的各种观点或几种观点表态,最好是在公开发表的论文、专著里略有表述。 五、 比如说现在要评论高鹗写后四十回的水平如何,其前提必须解决“高鹗是不是作者”之问题。 说高鹗不是作者而是整理者,其根本的依据并不是前八十回与后四十回在思想内容、艺术水平上的差距事宜,而是版本学上的启示! 我今仅以自己的有关论文及推荐的论文的标题予以说明。 2009年2月25日,《中国文学网•百年红楼梦•原创红学》发表了我的论文:《程伟元是<红楼梦>的首席整理者》、《应该尊重程伟元》 2009年3月5日,《中国文学网·百年红楼梦·原创红学》发表了我推荐的的论文:《程乙本对程甲本的改动》。 2009年3月5日,《中国文学网•百年红楼梦•原创红学》发表了我的论文: 《我对“写作速度”的说明》、《以写作速度来思考程伟元、高鹗是作者还是整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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