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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山诗注隐玄机 红学研究起纷争

http://www.newdu.com 2017-10-29 中国文学网 胡传淮李朝正 参加讨论


    


    

一、张问陶与《红楼梦》结缘
    

张问陶(1764—1814),号船山,字仲冶,四川遂宁人。乾隆五十三年(1788)中顺天乡试举人,与高鹗同榜。五十五年(1790)中进士,选为翰林院庶吉士,嘉庆六年(1801)与高鹗同为顺天乡试同考官,不久出任江南道监察御史,几年以后外放任山东莱州知府。张问陶风节亢直,遇事敢言,名动京师。风流倜傥,是“性灵”诗派的理论家和殿军,是四川清代三大才子中最负名气的人物,好交朋友,喜谈佛道,好读奇书,诗、书、画、文皆能。清代后期蜀中有谚云:“家无船山字,不算书香门”、“家无船山字,枉为读书人”,足见其诗书画风行宇内,誉满天下。 清代乾嘉间著名画家改琦,曾绘《红楼梦》图咏50幅,特别邀请了当时极负时名的35位诗人、文学家、书画家绘画题词,如张问陶、王希廉、周绮等,其中最早题词者为张问陶,最晚的是王希廉。张问陶分别为史湘云、碧痕、秦钟三图题上诗词并亲书。
    

史湘云,《红楼梦》中贾母史太君的侄孙女,忠靖侯史鼎的侄女,幼年时父母双亡。襟怀开朗,度量宽宏,系金陵十二钗之一,在诗社中别号“枕霞旧友”,所以又简称“枕霞”。张问陶根据史湘云的身世和遭遇,用《绮罗香》词牌填词一首云:“褥设芙蓉,筵开玳瑁,玉斝以露为酒。小院重帘,扶出一枝花瘦。悄不管、石磴云窝,漫赢得、粉融香透。殿春芳、婪尾杯深,扶期眠起睡痕逗。 藏物犹记衰底,争奈花阴拂处,新凉偏骤。软立东风,约略梦回时候。更何人、罗袜春钩,熨不醒,蝶裙痕皱。镜鸾开,重理娇鬓,者香喧天笑口。”末钤有“张问陶印”和“船山”两枚印章。书体行草兼备,笔势放野,略近米元章书体。
    

碧痕,《红楼梦》中怡红院里的一个丫环,在《红楼梦》第20回中与晴雯、绮霞、秋纹、鸳鸯、琥珀一起戏玩,爽朗天真。张问陶以《一剪梅》题之并书:“一生风月且随缘,朝在花间,暮在花间。鬓边斜軃小云鬟。开著罗衫,系著罗衫。 栟榈深处曲阑干,苔又斑斑,藓又斑斑。新荷池馆晚凉天。香怕轻寒,浴怕轻寒。”迄今为止,我们发现的张问陶平生仅这两首词作。
    

秦钟,字鲸卿,秦业的独生子,是贾宝玉的朋友,与贾宝玉同读书于贾氏家塾,曾和馒头庵的年轻姑子智能儿恋爱,被秦业发现,痛打一顿,老父气死,秦钟也悔恨自己不懂事,后疾病缠身而殒命。张问陶以七绝《题秦钟》二首云:“娇小痴儿弱不支,也寻瑶岛费相思。通灵自有三生契,分付春风好护持。”“自怜纨袴隔云泥,颠倒情怀恨不齐。检点琴书来伴读,哪知莺燕互猜疑。”此二诗为三图中所题最晚者,因末署“药庵退守张问陶”,时为已辞去山东莱州知府寓虎丘而作,估计在嘉庆十八年(1813)末或嘉庆十九年的一月所题。
    

江苏吴江人潘炤著有《〈红楼梦〉词》一书。嘉庆十五年(1810)九月,通过本家潘本侃(本侃为张问陶的大妹夫)的引荐,潘炤前往北京去请张问陶题词,张问陶通读《〈红楼梦〉词》全书以后,正欲题写序文及词,钦命张问陶出任山东莱州知府,为赴此任,张问陶非常抱歉地对此写下了如此文字:“诗甚佳,惜在于役匆行之际,恕不僭评。”从张问陶的性格审视,凡有请他题诗作画、求索字幅的,悉承诺惠顾,从不拒绝,这件事或许为张船山终身遗憾吧!
    

不独张问陶喜读《红楼梦》,乃至其家庭及亲戚成员中也有人着迷于此书。张问陶的堂姐张问端(1752—?),是饱读诗书的才女,作诗数量虽不多,但拈花微笑,才情神韵自在不言中,适无锡丁藕仙后,与江南名媛相唱和。其女丁采芝又从四川成绵道员李宗传学诗,握笔操管,皆有过人之处,正如吴县女诗人朱希蕴评价的那样:“文彩风流,足以名世。”(见《昙华阁诗钞序》)丁采芝著有《芝润山房诗词集》。张问端及其女丁采芝于《红楼梦》仔细阅读数遍,并互致诗词,母女唱和,张问端有《和次女丁采芝阅〈红楼梦〉偶作》诗:“奇才有意惜风流,真假分明笔自由。色界原空终有尽,情魔不著本无愁。良缘仍恨钗分股,妙谛应教石点头。梦长梦短浑是梦,几人如此读红楼?”①足见张问端及其女丁采芝不仅喜阅《红楼梦》,而且对此书自有所悟,且多评论。张问陶的“艳情人自说红楼”及其堂姐张问端的“几人如此读红楼”,都不是一般的泛读浏览,而是包含了自我认识、理解和评判。
    

张问陶因诗句“艳情人自说红楼”受到歪曲《红楼梦》旨意的批评。甚至出现了张船山就是王船山之讹。周汝昌先生《〈红楼梦〉新证·种种歪曲》中,论及《红楼梦》旨意时,综分两派,一派为过分厚爱,拔高主题思想;一派单就故事本身发生浓厚兴趣,派内又分上、中、下三等,“下焉者,则如张问陶所说,他们对《红楼梦》的认识是‘艳情’二字。他们说一部《红楼梦》所写,除去两性间的暧昧,更无别事,乃‘隐秀’的《金瓶梅》是也。”②另外,还有错把张船山当作王船山的,幸许他是外国人。日本盐谷温说:“胡适云后四十回为高鹗兰墅所作,王船山《船山诗草·赠高兰墅鹗同年》一首云:‘艳情人自说红楼’,注‘《红楼梦》八十回以后,俱兰墅所补……’高鹗终其成耳。”③王船山乃清初王夫之 (1619—1692)之号,一字之误,其事甚谬。
    

张问陶《赠高兰墅鹗同年》诗题自注:“传奇《红楼梦》八十回后,俱兰墅所补”是引起红学纷争的导火线,二百年来围绕是“修补订正”,还是“补作续撰”的问题争论不休,由此引出的相关问题已成悬案,研究论文及论著汗牛充栋。后40回的作者问题非三言两语可说清楚,此问题后文详加论述。
    

二、高鹗不是张问陶的妹夫
    

说高鹗是张问陶的妹夫,其根据可能出自张问陶的两首诗,一是《冬日将谋乞假出齐化门哭四妹筠墓》(自注:妹适汉军高氏,丁未卒于京师。);二是《赠高兰墅鹗同年》(自注:传奇《红楼梦》八十回后,俱兰墅所补)。依此二诗题及自注推断高鹗是张问陶的妹夫,近乎乔太守乱点鸳鸯谱,也类拉郎配,乃大错特错了。“妹适汉军高氏”,这高氏属于汉军的在乾隆中后期可多着呢!高鹗,原籍辽东铁岭,确系汉军镶黄旗人,同张问陶又是同榜顺天举人,又同为嘉庆六年(1801)顺天乡试同考官,在闱中张问陶又向高鹗赠有诗一首,从这些联系中生出姻亲关系,也似乎能令人接受,但事实又不是这样。
    

我们因此参阅过有关《红楼梦》后四十回评论的一些文章,也阅读过一些清代的笔记小说、稗官野史、方志家乘,认定高鹗是张问陶妹夫的有历史文化名人(指清代的),有“红学”专家、权威,也有初次涉足《红楼梦》研究的其他学科领域的学者。除极少数研究者对张船山的妹妹适高鹗说表示怀疑外,多数学者以高鹗娶张筠说已成定论。这里为说明问题,恕将高鹗是张问陶的妹夫说,追本溯源,理出线索,以昭示读者。
    

最早说高鹗是张问陶的妹夫的人就是清人震钧(1857—1920),说这话距张筠死后120年。震钧是位拥有多部著作的文学家,主要有《国朝书人辑略》《渤海图志》《两汉三国学案》《涉江先生诗文钞》《天咫偶闻》等。兼通书画,博学多闻,又系满州人,清末任过知县和陕西道员。他的《天咫偶闻》于光绪丁未(1907)年出版,书内称“张船山有妹,嫁汉军高兰野鹗……以抑郁而卒。”④(“野”,应作“墅”)这番话似乎言之凿凿,其实乃道听途说,全是杜撰的谎言。
    

其后,一个叫巴噜特恩华(?—1924)的蒙古人,清末撰《三合吏治辑要》,收入《八旗艺文编目·史部政治》一书中,其内有“高鹗,张船山妹夫。”巴噜特恩华,简称恩华,镶黄旗镇江驻防蒙古旗人,爱新觉罗氏。字咏春,又字缄庵,号适斋,室名求贞是斋,属清宗室。光绪29年(1903)进士,赴日本法政大学留学。回国后任学部总务司长,陆军部总务司郎中。入民国后,历任众议院议员,国务院统计局参事,乌里雅苏台佐理员。1920年任蒙藏院副总裁。1924年9月任司法部次长,11月即免去。
    

再后是胡适《〈红楼梦〉考证》一书中,在论证高鹗续《红楼梦》后四十回所举出的三点证据:“其一,高氏的妻兄张船山的诗注。”接着便有俞平伯在1922年写的关于研究《红楼梦》的考证文章,也是如此说,姑妄听之而又姑妄信之。
    

最后是学者王利器《关于高鹗的一些材料》中,非常肯定地说:“高鹗之娶张问陶的妹妹张筠,乃是续弦的婚姻。”并且断言“乾隆五十年乙巳,高鹗续娶张筠。”该文发表于1957年第一期的《文学研究》。
    

如上,我们认为震钧之说为源,而后的巴噜特恩华、胡适、俞平伯、王利器等人因袭震钧之说,乃为流。如果我们从震钧说计算,迄今已90余年,而多数人乃深信不疑。而极少数的《红楼梦》研究者对震钧之说表示怀疑,1982年秋光同志在《张问陶与〈红楼梦〉》一文中,曾质疑过震钧的话不尽确凿,且云张问陶的赠诗说明:“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只是同年关系,不是亲谊。这个问题需专文以述。”⑤遗憾的是我们没有读到专文。同年,汪稚青同志发表了《高鹗娶张筠质疑》一文,对张筠之夫不是高鹗,说了不少理由,分析与论证很是得体,不乏见识。尤其文中“到现在为止,我们尚未找到《高氏族谱》,发现《谱》明载高鹗初娶张氏,为孝廉张问陶(船山)之妹……则震钧之‘偶闻’又胡足信?”⑥这话提醒了我们,也许《张氏族谱》能解决这个历时将一个世纪的疑窦。
    

我们对高鹗是张问陶的妹夫表示怀疑最初是从阅读《船山诗草》开始的。《船山诗草》20卷、补遗6卷,收诗3000首左右,与高鹗的诗只有一题。说到“同年”,高鹗与张问陶只是顺天乡试的同榜举人,而张问陶的进士科同年就有90余人。《船山诗草》中与同年赠诗共47首,如《赠同年朱沧湄刑部》《赠同年石琢堂》《留别都下诸同年》《题朱少仙同年诗题后》《寄怀孝丰令李许斋同年》等等。再
    

则,细读《船山诗草》会发现,张问陶对自己的亲戚关系,大凡在诗题中都带上了称谓及关系,可信手拈来,《怀亥白兄》《得舍弟寿门书》《呈外舅林西厓先生》《喜李半亭舅氏自滇南来汉上》《留别内子》《晤内兄林朴园》《外姑杜恭人将赴
    

广东》、《怀郑健堂表兄》《月夜与从弟寿之卧谈》等。如果高鹗是张问陶的妹夫,那末张问陶就不会用“同年”,而要用“妹夫”、“妹弟”、“妹倩”一类的称谓了。更何况从乾隆戊申(1788)年起,直到嘉庆庚午(1810)年止,共计20余年,张问陶与高鹗同在京任职,工作的性质和职能大体相近,除在闱中赠那首诗和短暂的工作接触,别无交往,如是郎舅关系,根据张问陶的性格,有如此疏淡的么?实在不可能。张问陶给同年洪亮吉、友人吴锡麒的赠诗多达各40首以上。高鹗与张问陶只是同年关系,而不是姻亲,更谈不上是张的妹夫。震钧的“偶闻”乃天方夜谈,荒谬之至。
    

张问陶的父亲张顾鉴,嘉庆元年(1796)卒,曾任云南开化府知府。按清“职官志”及封赠制规定:知府官阶从四品,封赠朝议大夫。嘉庆二年(1797)张问安、张问陶、张问莱兄弟三人合撰《朝议公(张顾鉴)行述》,文中记述云:“府君享年76岁,诰授奉直大夫,例授朝议大夫。”“有子三人……有女二人:长适湖州太学生潘本侃,次适汉军高扬曾,四川石柱厅同知讳瑛子。”⑦高瑛字东冈,汉军镶黄旗贡生,乾隆40年任蓬溪县县丞;乾隆41—43年(1775—1778)任四川昭化县知县;44—46年(1779—1781)任雅州知州;47—49年(1782—1784)任石柱厅同知。曾出清俸增修石柱厅武庙,冉裕厚《重修武庙碑记》:“我朝崇加帝号,尊如先师……有帝君庙,为前明崇祯时秦宫宝创建。国朝乾隆间高公讳瑛捐资增修。”⑧《遂宁张氏族谱》卷一历述世系时,张顾鉴为十二世,张问陶三兄弟即为十三世。张顾鉴有两个妻子,即李氏、周氏。张问陶、张筠乃周氏所生。在子女题名上又有“女二人:长适浙江归安监生潘本侃,次适镶黄旗汉军袭骑都尉高扬曾。”显然张问安等兄弟三人合撰的行述时间最早,收入《遂宁张氏族谱》内,再加上《族谱》第一卷的世系所载,这是最原始的第一手材料,足资征信,洵为不诬。所以,张筠的丈夫是汉军高扬曾,而非高鹗,震钧的“高鹗是张问陶的妹夫”乃一误,后之人跟着其说,乃再误。为何跟着误呢?也有其由,《遂宁张氏族谱》流传非广,据目前调查,全国只有南京大学图书馆和遂宁市文管所有藏本,张氏后裔居住在遂宁、蓬溪的极个别收藏有此书。此可参见《张问陶年谱》(胡传淮著,巴蜀书社2000年1月出版)
    

三、高鹗与《红楼梦》后40回
    

嘉庆六年(1801),张问陶《赠高兰墅鹗同年》诗,自注云:“传奇《红楼梦》八十回以后,俱兰墅所补。”从此,有了《红楼梦》后40回作者问题的疑问和纷争,有的说是曹雪芹所作,有的说高鹗续作,也有认为既不是曹雪芹作也不是高鹗作,而是另有其人,这一切都在考证中、争论中,难以定论。
    

张问陶的“所补”,这个“补”字,有的解作“续”,有的认为是“补作”、“补缀”,也有的干脆定义为“作”(包括撰、著)。新红学家胡适考证得出结论,《红楼梦》后四十回是高鹗续作的,又称程高得到后40回残稿是假话。然而清代的一些学者已认定《红楼梦》就是120回,且为曹雪芹撰。比曹雪芹稍晚一点的裕瑞曾说:“《红楼梦》一书,曹雪芹虽有志作百二十回,书未告成即逝矣。”(见裕瑞《枣窗闲笔第一》)后来平步青(1832—1896)进行一番考证,似乎续补删改皆有,“八十回以后轶去,高兰墅侍读鹗续之,大加删易……兰墅互易,而章目及谜未改,以致前后文矛盾,此其增改痕迹之显然者也。原本与改本先后开雕,世人喜观高本。”⑨既然80回以后轶去,那末就是原来有稿,只是丢失了而已。从以上二人之说,张问陶所言“补”字,应作“修补”、“补订”,这既符合张问陶所表达的本意,也符合程伟元、高鹗序文中的原意。程伟元序云:“乃同友人细加厘剔,截长补短,钞成全部(指120回)。”高鹗在序文中也说:“今年春,友人程小泉过予,以其所购全书见示。”一个说“钞成全书”,一个说“购全书见示”,这“全书”二字指80回或120回?显然是后者。既然已有120回,那末高鹗又何以再续作40回呢?程伟元的全书就是其序文中所说的三个来源:一是《红楼梦》原本80卷;二是竭力搜罗,数年以来仅积有20余卷;三是偶于鼓担上得10余卷。如果说程伟元自己写的序文所言是真实的,那末所谓高鹗续作40回就属子虚。所以,我们认为杜福华同志“《红楼梦》后四十回仍为曹雪芹所作”⑩的论断是中肯的。因此,张问陶的“所补”一词,不包含“续作”、“补作”、“撰著”这些意思。高鹗对《红楼梦》后40回作的是“修补”、“修订”等修改工作,这就是张问陶言“所补”的特定内涵。
    

高鹗因与《红楼梦》后40回有关系,说他“续补”后40回,因而得到赞誉与实惠。有人说他是张船山的妹夫,与张筠结婚,张筠的高祖张鹏翮是康熙雍正时代名宰相,高鹗显然是羡慕她家是一位大官僚家庭而娶她作继室的,后来因为张筠的装奁不丰竟加虐待,造成家庭婚姻不和,抑郁而死,说高鹗思想卑鄙等等,是否又使高鹗蒙受不白之冤?既然张筠的丈夫不是高鹗而是高扬曾,那末张问陶《冬日将谋乞假出齐华门哭四妹筠墓》诗里记述的情景,是针对高扬曾的,这个问题不是简单几句话以说清楚的,我们不在此细述。
    


    

注释:
    

①王蕴章《然脂余韵》第3卷,第29页。商务印书馆,1918年第一次印刷。②周汝昌《〈红楼梦〉新证》第一章第一节,第8页。人民文学出版社,1976年版。③《中国文学研究丛编·中国小说概论》第一辑,日本盐谷温撰,台湾龙门书店1969年4月第一版。④震钧《天咫偶闻》10卷,第3卷,第24页上,光绪丁未(1907)年仲春刊于甘棠传舍。⑤《红楼梦研究集刊》,第9辑,第278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年10月第一版。⑥《红楼梦学刊》第3辑,第229页。文化艺术出版社,1982年北京第一次印刷。⑦张崇阶《遂宁张氏族谱》第4卷,第50—58页。民国13年(1924)刻印本。⑧王槐龄纂修《石柱厅志·艺文志》第3卷,第3页。清道光二十三年(1843)刻本。⑨平步青《霞外捃屑》第9卷,第676页。上海古籍出版社,据光绪壬午(1882)刻本排印,1982年4月第一版。⑩杜福华《试论〈红楼梦〉后40回仍为曹雪芹所作》,见《红楼梦学刊》,文化艺术出版社,1985年3月北京第一版。
    


    


    原载:《社会科学研究》1999年第5期
    
    原载:《社会科学研究》1999年第5期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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