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即永历帝朱由榔 第七十二回回末赵姨娘道:“宝玉已有了二年了。”所谓“宝玉已有了”,代指永历六年(顺治九年1652)永历帝移跸安龙成为孙可望傀儡。所谓“二年了”,即指永历帝移跸安龙两年后之永历八年(顺治十一年1654)。 本回赵姨娘之丫鬟“小鹊”偷听到贾政与赵姨娘的谈话,前来怡红院告密。“喜鹊”本来报喜,这次却带来了坏消息。因“贾政回京”即代指南明朝廷之覆亡,所以贾政查问宝玉功课即指清军将要进攻南明。 于是怡红院全体总动员,为宝玉温书服务,意指南明应对清军进攻。“宝玉听了便如孙大圣听见了紧箍咒一般,登时四肢五内一齐皆不自在起来。想来想去,别无他法,且理熟了书预备明儿盘考。口内不舛错,便有他事,也可搪塞一半。想罢,忙披衣起来要读书。”“自己读书不致紧要,却带累着一房丫鬟们皆不能睡。袭人麝月晴雯等几个大的是不用说,在旁剪烛斟茶,那些小的,都困眼朦胧,前仰后合起来。” 金星玻璃一声喊:“不好了,一个人从墙上跳下来了!”从而引出“大观园查赌”。探春道:“近因凤姐姐身子不好,几日园内的人比先放肆了许多。先前不过是大家偷着一时半刻,或夜里坐更时,三四个人聚在一处,或掷骰或斗牌,小小的顽意,不过为熬困。近来渐次放诞,竟开了赌局,甚至有头家局主,或三十吊五十吊三百吊的大输赢。半月前竟有争斗相打之事。”贾母道:“你姑娘家,如何知道这里头的利害。你自为耍钱常事,不过怕起争端。殊不知夜间既耍钱,就保不住不吃酒,既吃酒,就免不得门户任意开锁。或买东西,寻张觅李,其中夜静人稀,趋便藏贼引奸引盗,何等事作不出来。况且园内的姊妹们起居所伴者皆系丫头媳妇们,贤愚混杂,贼盗事小,再有别事,倘略沾带些,关系不小。这事岂可轻恕。”“贾母命即刻查了头家赌家来,有人出首者赏,隐情不告者罚”。“林之孝家的等见贾母动怒,谁敢徇私,忙至园内传齐人,一一盘查。虽不免大家赖一回,终不免水落石出……原来这三个大头家,一个就是林之孝家的两姨亲家,一个就是园内厨房内柳家媳妇之妹,一个就是迎春之乳母……贾母便命将骰子牌一并烧毁,所有的钱入官分散与众人,将为首者每人四十大板,撵出,总不许再入;从者每人二十大板,革去三月月钱,拨入圊厕行内。” “林之孝家的”代指明军;“柳家媳妇”代指永历朝廷;“迎春”代指永历帝。所以“三个大头家”之“林之孝家的两姨亲家”、“柳家媳妇之妹”、“迎春之乳母”,都代指明军。 贾母之“痴丫头”(呆大姐)在大观园掏促织,“在山石背后得了一个五彩绣香囊”,“正要拿去与贾母看”,却碰到了邢夫人。 “痴丫头”代指与云贵明军对峙之清军,其“两只大脚”即点明了此点。“傻大姐年方十四五岁”,代指顺治十四年(1657)和顺治十五年(1658)。“痴丫头”之所谓“敢是两个妖精打架?不然必是两口子相打”,代指顺治十四年(1657)八月孙可望统军攻云南,南明内讧,从而引出顺治十五年(1658)清军三路大举进攻云贵,为第七十四回“抄检大观园”埋下伏线。 所以所谓“大观园查赌”,其时代背景在永历八年(顺治十一年1654)至永历十二年(顺治十五年1658))之间。而“查赌”期间之迎春,代指永历帝朱由榔。 邢夫人对迎春道:“况且你又不是我养的,你虽然不是同他一娘所生,到底是同出一父,也该彼此瞻顾些,也免别人笑话。我想天下的事也难较定,你是大老爷跟前人养的,这里探丫头也是二老爷跟前人养的,出身一样。如今你娘死了,从前看来你两个的娘,只有你娘比如今赵姨娘强十倍的,你该比探丫头强才是,怎么反不及他一半!谁知竟不然,这可不是异事。” 迎春和探春一样也为姨娘所生。探春为赵姨娘所生,意谓李自成农民军破北京,致使崇祯帝自经殉国,这才有了南明。赵姨娘代表李自成农民军;探春代表南明。迎春为“姨娘”所生则意谓永历朝廷是清朝入主中原后诞生的南明政权。贾赦代指清朝;“姨娘”代指南明;迎春代指永历朝廷。所谓“你该比探丫头强才是,怎么反不及他一半”,此处之迎春代指永历帝,探春则转而代指郑成功。 因迎春“心活面软”,“迎春乳母”将迎春之“攒珠累丝金凤”“拿去典了银子放头儿”, 绣桔要去回“二奶奶”,迎春却道:“罢,罢,罢,省些事罢。宁可没有了,又何必生事。”绣桔坚持要去,“迎春便不言语,只好由他”。“迎春乳母子媳王住儿媳妇”刚好来请迎春为其母求情,和绣桔对吵起来,说至少为迎春“白填了”三十两银子。正如探春所言:“如今那住儿媳妇和他婆婆仗着是妈妈,又瞅着二姐姐好性儿,如此这般私自拿了首饰去赌钱,而且还捏造假帐妙算,威逼着还要去讨情,和这两个丫头在卧房里大嚷大叫,二姐姐竟不能辖治。”“迎春劝止不住,自拿了一《太上感应篇》来看”。正如黛玉所言:“真是‘虎狼屯于阶陛尚谈因果’。” 此处正是对永历帝进入安龙成为孙可望傀儡后的真实写照(详见第五回迎春“判词”和红楼曲“喜冤家”、以及第六十一回之“司棋”)。第二十二回迎春之“算盘”灯谜,已点出迎春是任人拨弄之算盘。迎春好下棋,故其大丫鬟名“司棋”,但实际上迎春(永历帝)反而是被司棋(孙可望)任意摆弄之棋子。 探春之所谓“先把二姐姐制伏,然后就要治我和四姑娘了”,道出了永历朝廷和郑氏集团等其它南明势力之间的唇齿关系,即所谓“物伤其类、齿竭唇亡(唇亡齿寒)”。 正说着,宝玉来了……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