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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8月4日，在北京东土城路25号的中国作协大楼内，数十家媒体见证了别开生面的传统作家与网络写手“结对交友”的场面。 盛大文学旗下起点中文网签约作家《斗破苍穹》作者“天蚕土豆”（李虎）、“骷髅精灵”（王小磊）、“高楼大厦”（曹毅）、“格子里的夜晚”（刘嘉俊）、“七十二编”（陈涛）等人，与麦家、柳建伟、周大新、叶梅、东西等作家结成对子。 盛大文学CEO侯小强说，时间将证明，传统文学和网络文学的融合将是中国文学史上最重要的事件之一。 网络作家与传统作家真的能融合？还是仅仅作为一种良好的愿望存在？ “传统文学与网络文学互相影响和渐进的融合，是根据自身的发展规律和历史的规律，不断融合，渐渐构成新的文学形式，而不是通过结对子的形式。”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作家表示，这是形式主义，主办方大概希望通过这一渠道努力改善网络文学无序的状态，收编网络作家。但是，网络作家太自由了，他们通过新媒体来表达自己的文学观念和故事，不需要经由传统观念和传统作家的承认。“结对交友”不可能改变网络作家，倒有可能使传统作家接受一些改变，因为网络作家在某些方面代表了这个时代最前卫、最有活力的文学写作，阅读量和点击量对传统作家构成一定程度的诱惑，再传统的作家也不希望自己的作品没人看。而且，就目前的状况看，传统作家已经接受了网络文学的某些元素，比如在传统文学写作中融入很多时尚性的语言等。 网络文学正处在经典化过程中，比如痞子蔡、慕容雪村等。网络文学经典化的过程，实际上是对他们不断阐释的过程。当网络文学成为这个时代主流的时候，不学也得学。 消除传统作家和网络作家间的隔膜？ “网络文学的特质及其对于传统文学格局的致命影响(无论是积极的还是消极的)，经过十年锤炼，已经是我们这个时代文化内部的事情了。”评论家陈福民在《网络文明的兴起与文学之痛》中提出，网络文学与传统文学即便不是你死我活的敌对关系，至少也曾经长时期无视对方的存在。 陈福民认为，网络文学以其巨大的传播能力、鲜活辛辣的经验和生冷不忌的语言风格昂然奔行，传统文学则因其悠久的历史、成熟的形态以及稳固的评价体系而优越；网络文学曾经把传统文学当作垂败腐朽的革命对象，传统文学则视网络文学为不谙世事之黄口小儿；网络文学以摆脱传统文学束缚为己任，传统文学则忧虑于网络文学的放纵粗鄙；网络文学很少能够赢得传统文学的认同，传统文学则始终无法获得网络文学的尊重…… 表面上，双方都不以对方为然，但实际上，彼此实在是对方的心头隐痛：网络文学纠结于自身修养的先天不足，这一点部分地表现为文本形式的稚嫩和审美格调的随意，它们渴望自己有朝一日写得像传统文学一样精美；而传统文学，则对自己不管怎样修炼都无法获得网络文学的影响力而深感困惑，软弱无效令它们对网络文学很有几分艳羡。 中国作协新闻发言人陈崎嵘认为，网络文学异军突起，文坛不能无视网络文学的发展，更不能无视网络文学发展中值得关注的问题，比如数量虽多，但高质量的作品少。“这些非常需要得到社会的理解和传统作家的帮助。”陈崎嵘说，传统作家和网络作家之间有隔膜，互不来往互不承认，中国作协认为有必要在网络文学和传统文学之间搭建沟通理解的桥梁。 陈福民说，“我以为，结束这种隔膜与分离的时刻已经到来。并不是说让一方完全变成另一方，而是文明的成长成熟总是以一种容纳融合为前提。十年经历已经证明，中国文学的气象格局保证了彼此接纳的足够的胸襟，同时，彼此的心头隐痛也是一个可靠的内在根据。” 发挥中国文坛“帮、扶、带”传统？ “结对交友”活动充分发挥了中国文坛的“帮、扶、带”的优良传统。中国作协把加强对网络文学的研究和引导列为重要议题，开展了专题调研，采取了一些措施。 中国作协明确了中国作家网、盛大文学、中文在线、新浪读书频道、搜狐读书频道为网络文学重点园地，并建立起由上述5家网站参加的联席会议制度，定期研究网络文学发展中一些共性问题。为了加强对网络作家、编辑的培养，鲁迅文学院举办了４期网络作家班和网站编辑培训。在中国作协重点作品扶持项目中，把符合条件的网络文学创作选题列入扶持范围，给予经费上的支持，在鲁迅文学奖、茅盾文学奖等文学评奖也向网络文学作品敞开大门。 “结对交友”的建议最先由盛大文学提出，中国作协欣然接纳，并扩而大之。中国作协曾在鲁院网络培训班上搞过一个“民意测验”：84%的网络作家感兴趣，并提出一些愿意结对子的传统作家名字。从他们的提名中可以看出，网络作家关注的市场因素比较多，而对真正代表传统文学水平的人并不是很了解；另外一点，网络作家有一点“实用主义现象”：对创作和评论直接有帮助的人选择多一些。 中国作协马上联系了一些传统作家，有些作家表示有兴趣参加，也有一些无意于此。之所以热衷推动这一活动，作协有两方面考虑：一是希望帮助网络文学作家认识传统文学的精粹，让传统作家理解和熟悉网络文学和网络写手，驾起双方理解沟通的桥梁，搭建相互学习借鉴的平台；二是希望以倡导的姿态，使他们能够相互沟通融合，互相帮助共同提高。当然，这一过程是渐进的、长期的。陈崎嵘把它比作中药般缓慢作用，潜移默化。中国作协对“结对交友”的形式并没有硬性规定，而是采取比较宽松的、虚实结合的方式，只要双方作家认为有益、有效、有趣的方式都可以。陈崎嵘分析说，传统文学和网络文学两者虽有很大不同，但毕竟具有文学的共性，有审美的共同性，可以在互相学习交流过程中，走向融合而非对立。另一方面，我们对网络文学和传统文学的看法和审美标准也会改变。他透露，下一步“交友结对”的对象还会慢慢增加，譬如扩大到鲁迅文学奖和茅盾文学奖获奖作家。 网络作家和传统作家各有何优长？ 陈崎嵘曾经对网络作家和传统作家进行过比较分析。他认为，传统作家的长处是社会责任感强，生活阅历丰富，对社会生活本质的观察和把握比较准确，由于他们大多有过长期的文学实践，所以艺术造诣比较高，对文字的把握能力比较强，但多数对网络写作及传播不熟悉。网络作家的长处则是思想解放、思维活络，想象力丰富，天马行空，语言新奇瑰丽，不足之处，则是离现实生活较远，表现神奇鬼怪的东西比较多，很少受过艺术训练，在艺术质量和审美把握上比较欠缺，有的在文字上流于平淡和粗疏。 中山大学文学院院长欧阳友权认为，网络作家多为业余写作，往往带有“玩票”性质，整体水平不高。但不可否认的是，网络写手中，有不少才子型作家，他们的才情让网络文学充满活力。特别是签约写手的出现，让网络写作开始从业余向专业转换，刺激了许多人的创作欲望，也提升了创作水平。网络作家更善于用市场的敏感捕捉读者心理，挖掘阅读快感，其旺盛的创作激情，天马行空的想象力，狂欢化叙事方式，渎圣思维下的英雄崇拜，神话式的宇宙观构建，还有语言的趣味化、抓人的故事结构与情节的速度感等，都显示出睿智的灵性，打破了传统写作的成规模式，把疲惫的汉语文学带向了另一个生机四溢的新天地。 今天的网络文学虽然在“量”上已经占据文坛的大半壁江山,但在“质”上还无法与传统文学抗衡。网络文学要成为人类文学史上的一个有价值承载的历史节点，在拥有数量的同时还拥有质量，或者在赢得受众的同时赢得尊重，进而从点击率、注意力走向影响力和文学创新力，还需要消除自身的一些局限。 欧阳友权认为网络文学最突出的局限在于：一是文学性的匮乏，二是承担感的缺失，三是对市场的过度迎合。这三点是网络文学创作需要克服的最大“短板”。 现如今，签约写手的有偿写作和网站藏品的付费阅读，在产业上似乎找到了有效的盈利模式，但其所导致的作品“越写越长”的商业注水现象，以及阅读市场细分后的“类型化写作”过度等，有可能把网络文学引向一个狭窄的小胡同。欧阳友权认为，背弃文学价值原点的审美约定，淡化创作要关注现实生活的艺术责任，导致一些网络作品缺少深邃的社会意义、人生感悟和深层的文化积淀。如果能解决好这些问题，网络文学将会赢得更多的尊重。 “结对交友”网络作家更感兴趣 网络作家们管传统意义上的军旅文学叫“热血文”。骷髅精灵和高楼大厦就都是写“热血文”的。他们分别与柳建伟和周大新结成了对子。 “结对交友”得到了网络作家们的一度认可。盛大文学旗下起点中文网签约作家高楼大厦在没有结对子之前，就已经知道周大新。不是通过看周大新的小说，而是电视剧。高楼大厦听到跟周大新结对子的消息后，意外惊喜。结对子之后，他专门买了一本周大新的《战争传说》阅读。这一点，和骷髅精灵很相似。骷髅精灵在结对子之前也是看了根据柳建伟的作品改编的电视剧，后来又专门找来其他作品，对柳建伟的文学功底很佩服。 高楼大厦认为，结对子的出发点是庸置疑的。其实，这种形式对于真心想要提高自己写作水平的人来说，应该是有帮助的。骷髅精灵表示，“结对子”对网络作者来说意义重大，这是一种认可和帮助。虽然写作类型不同，但任何文学作品打动人心的根源是一样的，不外乎亲情、友情等等人类最本质的美德。骷髅精灵说：“其实我们网络作者之间也经常交流，哪怕彼此写的不是一个题材，有的时候甚至是自己说自己的段子，却能激发出彼此的灵感，能和传统作家交流可以碰撞出更绚烂的灵感。” 那么，网络作家们，最需在哪些方面获取帮助？ 骷髅精灵在写作过程中遇到的问题，不是具体到写作技巧或者某个具体的项目，而是一种感觉，这里的感觉不是指创作灵感，而是写到某种程度的时候，自然的想要突破、超越自己。传统作家的丰富经验和在克服困难、超越自己的经验就是对他的极大帮助，可以从共鸣中找到属于自己的进步方式。“我最擅长写的玄幻小说的类型是科幻军事，把现实军事未来化，夸张化，加入玄幻的元素，其实也是现实为基础的想象，而柳老师正是这方面的专家。” 高楼大厦说，自己在写作中确实是遇到很多困惑，比如说在节奏把握上，以及文字张力所能放射出的画面感，这是高楼大厦近期想要提高自己的方面。他希望从传统作家那里学到对文字的驾驭掌控能力。他真诚地表示，打算拜读周老师的数部作品，仔细研究学习之后再去求教，求解写作之惑。 传统作家态度相对被动 与网络写手的热情相比，传统作家态度似乎相对被动。 作家周大新是在参加“结对交友”的会上才知道与高楼大厦结成了对子。他觉得，这件事挺好，传统作家和网络写手路数不一样，工作方式也不一样。他很想了解“这些孩子网上的生活”。“他们工作量大，一天写万把字，可能没时间跟我们联系，也没主动联系。我希望通过邮件互相了解写作的情况，写什么，怎么写，聊一聊，也许会对彼此都有启发。” 作家东西对于“结对交友”的评价是：非常有创意。因为这种方式让两股力量忽然交叉，相互打量，彼此了解，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心理反应。“我好奇的是，他们的点击率为什么那么高？像我们这些以文学杂志和出版社为依托的作家，如何去争取网络读者？有些事虽不可能，却引起我的联想和思考，并产生阅读他们作品的欲望。” “结对子”之前东西不认识任何网络作家，包括陈涛。认识七十二编（陈涛）之后，东西请七十二编把作品发来。“他的作品有天马行空的能力，有娱乐精神，懂得设计悬念，对白也有意思。待看完他的重要作品之后，我会仔细跟他交流。我发现网络作品的好看，和我追求的好看还是有区别。” 同样作为作家，面对创作中的困惑是否一样？他们解决问题的途径又有何区别？作家东西最初遇到写作技巧上的困难，比如如何叙述？如何结构？用什么样的语言？怎么写人物等等。他知道，这些都不是天生的，得慢慢学习和摸索。向优秀的作家学习是学会技巧的最好办法。写多了，也会积累经验。现在的困难则是如何思考得更深一些？如何超越自己和别人？能不能保持住创作的想象力和毅力？这些困难，必须自己克服，自己琢磨，别人是帮不上忙的。 既然如此，那么“结对交友”这一形式又能使作家获取什么帮助？东西说：“如果彼此能从对方的作品里学到点什么，那这种形式就有可能形成帮助。但是，写作是特殊的劳动，一种形式不能改变所有的参与者，却有可能改变其中的个别参与者。能形成有效帮助的一定是那些想要帮助的人，而不想要帮助的人，这种形式则发挥不了作用。” 在“结对子”之后，双方相互联系，还是回到各自写作与生活的轨迹？东西说，他们之间有过联系，甚至在判断七十二编能不能参与他的一个30集电视剧的编剧工作。“我在想，如果把我这种传统写作者和网络写作者的智慧加在一起，会不会产生一部非常特别的电视剧？但是，这还只是个想法，能不能实施？我需要再考虑。”对于这种做法是否是“拉郎配”的嫌疑，东西的回答很巧妙：这又不是选媳妇，还是偶然的好。我们喜欢把惊喜、意外、突然和巧遇放到作品中的人物身上，那为什么不可以把“结对子”弄成一次巧遇呢？ 欧阳友权长期研究网络文学，很需要来自网络一线写手的各种信息，所以，他觉得这一活动将帮助自己了解网络创作，了解写手的状况和心态。“我看了胜己(赵星龙)的代表作《超级师傅》和《未来军医》，感觉他艺术想象力很丰富，善于天马行空结构故事，语言表达也很有特点。他擅长穿越式的类型化写作，会有自己较为稳定的读者群，有较大的市场号召力。但这种写作能撑多久，有待时间的检验。胜己很聪明，也很勤奋，也很年轻（1981年出生），我相信他有能力不断提升自己以适应网络文学市场的变化，不断提高自己的创作水平。” 他觉得，对于网络写手，首先需要走近他们，关注他们，给他们以温暖和鼓励，为他们提供一些实实在在的帮助。比如，举办网络写手的培训班，为他们提供交流平台，多给予他们一些“暖色”的舆论关注，为他们提供版权方面的法律援助，维护他们切身利益，避免在大型网站签约中成为弱势的一方而受到不公正待遇等。“同时要加强网络文学批评，用理性、健康、有启迪作用的理论批评，帮助网络写手提升文学艺术修养、理论水平和伦理道德修养，改变网络写手自娱自乐又自生自灭的状况，全社会都应该关心、关注、关爱这一群体。” “结对子”共创繁荣 传统文学与网络文学能否真正融合？两个完全不同风格、不同路数的作家能否互相借鉴？这种“结对子”的方式，是属于“拉郎配”还是建立在相互了解的基础之上？陈福民表达了他的担心。 在传统作家与网络作家的“结对交友”活动中，文坛常见的写作者和批评家的传统模式失效了。一直以来，中国的文学建立在传统的模式上，批评家有相当的话语权，但是今天看来，这种话语权对网络文学是失效的，评论家们没有在这一领域得到应有的尊重。 陈福民曾与紫月君在网络上交流过。紫月君表达了小说写作之困难，而陈福民也坦诚自己对文学的理解，提了些建议，但没有得到认可。陈福民说，她考虑读者是对的。在80年代，敢于拋弃读者是作家勇敢的行为，但是今天，哪个作家还敢说这些话？ “这种问题的改变意味着什么？”陈福民说，意味着文化的大众化应用时代到来了，文学从上帝的宠儿、从贵妇人的沙龙中游荡到大众市场，传统文学的体制面临着重新调整和对自身的理解。在这种条件下，无论是传统文学还是网络文学，都存在着一个认识对方、同时更要认识自己的严肃课题。如果没有这种自觉，那么，我们指导网络作家写出来的，也许将不是网络文学。 有人认为，“结对交友”姿态的意义大于实践意义。从文学传统的意义考虑，面对文化生态空间采取了主动介入的姿态，但是，传统的评论体系无法驾驭网络文学。不是因为评论滞后，而是“狗咬刺猬”无处下口。这一形式本身带有倡导意义，是值得肯定的。在网络文明兴起的时期，网络文学的写作需要有新的方式评价。但是，传统作家和网络写手的知识系统和世界观存在非常大的差异。这样的条件下，寄望于两个人坐下来促膝谈心，大概是一项庞大艰苦的工程。 侯小强认为，当下有一种错觉，很多人不看网络文学，本能地认为网络文学又臭又长。提出“结对子”的活动，不是一个创意，而是一个进程，接下来还将安排更多的平台，使网络文学与传统文学形成互动，相互促进。“更重要的在于，网络文学和传统文学有隔阂，必须要对话，互动，交流，使网络文学增加更多的经验和理性。”侯小强正在开展的一项活动，是在网站和网友中进行调查评选，评出一百部网络文学的经典，因为他觉得网络文学在过去的十年产生了太多优质的作品，“不盘点，不炒作，不是市场运作。我希望慢慢开始做，使网络文学形成一种品牌。经典不是自己给自己定义，而是希望通过调查，使评出的网络小说得到方方面面的认可。” 过去传统的文学的概念里，全世界共同的语言是想象力，现在是想象力加技术。网络文学的出现，颠覆了我们对文学的认识。国外的文学也面临同样的挑战，这样的命题需要我们解决，而非固执己见，一味挑剔。 欧阳友权指出，中国作协举办网络作家与传统作家“结对交友”活动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它一方面意味着传统文学或主流文学对网络新媒体文学的身份认可和资质接纳，有助于改变网络文学与传统文学彼此观望、不相往来的格局，实现网上网下两类作家相互交流，加深了解，切磋砥砺，融合互补，促进网络写手学习传统文学，了解传统作家，也引导传统作家和评论家走近网络文学，了解网络写作，从而改善和优化媒介融合语境中的文学生态，让两种文学在有些低迷的文学市场上“抱团取暖”，共创繁荣。 恰如网友所言：当代文学经历的“网络洗礼”，既能使陷入瓶颈的传统文学获得重现辉煌的机遇和力量，亦能使泥沙俱下的网络文学提升审美与文化素质。网络文学正在不断走进现实，传统文学也正在不断走进网络，通过这种方式，让传统文学意识到，文学有关人的心灵，从来可以由不同的道口进入，网络霸权不好，媒介歧视也不对，应该对网络写作投以理性的目光，给予必要的关注、关爱、引导和激励；对于网络文学而言，也可以在与传统作家评论家的交流中，看出差距。这样，传统文学与网络文学就可以从昔日的观望、对视走上了解、交流、融通和互渗互补之路。风物长宜放眼量。这对于整个中国文坛来说，也许是一件值得称道的事。（本报记者 舒晋瑜） 结对交友名单 ■起点中文网签约作家《斗破苍穹》作者天蚕土豆(李虎)与茅盾文学奖作家、评委麦家结成对子; ■起点签约作家骷髅精灵(王小磊)与茅盾文学奖作家、评委柳建伟结成对子; ■起点签约作家高楼大厦(曹毅)与茅盾文学奖作家、评委、解放军总后勤部政治部创作室主任周大新结成对子; ■起点签约作家格子里的夜晚(刘嘉俊)与茅盾文学奖评委叶梅结成对子; ■起点签约作家七十二编(陈涛)与茅盾文学奖评委、广西作协副主席东西结成对子; ■起点签约作家胜己(赵星龙)与茅盾文学奖评委、湖南省作协副主席欧阳友权结成对子; ■红袖添香网签约作家涅槃灰(陈淼)与茅盾文学奖评委、中国文化与文学研究所所长孟繁华结成对子; ■榕树下网站签约作家庹政与茅盾文学奖评委、《人民日报》文艺部副主任王必胜结成对子; ■小说阅读网签约作家紫月君(史皓滢)与茅盾文学奖评委、著名文学评论家陈福民结成对子; ■潇湘书院网签约作家“浅绿”(原园)与茅盾文学奖评委、河南省作协副主席何弘结成对子。 原载：《 中华读书报 》（ 2011年09月27日 18 版） 原载：《中华读书报》（2011年09月27日18版）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