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引]今天(7月23日)上午,中国文联理论研究室、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河南大学出版社在和敬府宾馆联合召开拙著《20世纪中国民间文学学术史》座谈会。老中轻学者朋友对拙著给予了肯定的评价。这是我一生写的一部字数最多的书,熔铸了我对民间文学的主要资料和论点。文联副主席杨志今和书记处书记兼民协副主席白庚胜讲了话。 参加会议并发言的还有:民协秘书长向云驹、文联理论研究室理论评论处处长刘爱民、河南大学出版社社长马小泉、责编袁喜生、河大黄河文明与可持续发展研究中心副主任高有鹏、刘魁立(中国社科院民族文学所)、刘守华(华中师大文学院)、陶阳(中国民协)、潜明兹、萧放(北京师大中文系)、车锡伦(扬州大学中国文化研究所)、陶立王番、邢莉(中央民族大学文学院)、祁连休、贺学君、吕微、户晓辉、施爱东(中国社科院文学研究所)、朝戈金、刘宗迪、尹虎彬(中国社科院民族文学研究所)、高丙中(北大人类学社会学研究所)、叶涛(山东大学民俗研究所)、朱挥军(中国文联出版社)、李丽丹(华中师大博士生)、孙丹(当代中国研究所)、刘晓路(中国民协研究部)。施爱东代陈泳超宣读了书面发言。 主席,各位朋友! 首先,由衷地感谢中国文联理论研究室、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河南大学出版社为拙著《20世纪中国民间文学学术史》召开这次研讨会,感谢各位领导、各位朋友冒着酷暑来参加会议并发表精辟而中肯的意见,有的朋友还不远千里万里而来,感谢中国文联理论研究室刘爱民、中国民协研究部刘晓路等同志为筹备这次会议所付出的心血!感谢中国文联书记处前书记仲呈祥,理论研究室和财务处的同志们,以及我们的上级主管部门中央党校科研部的同志,在座的和不再座的五位参与评审的专家学者,在我申报和完成《20世纪中国民间文学学术史研究》这一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三年过程中给予我的种种支持和帮助。感谢河南大学出版社马小泉社长、责编袁喜生先生,河南大学黄河文明和可持续发展研究中心高有鹏副主任,由于他们的编辑家、出版家的胆识,才使这部字数如此之多又一时不会产生经济效益的学术著作得以与读者见面! 回想2003年1月,我之所以毅然放下已经写了一半(1977年9月-1981年底)的文学回忆录,在完成《在文坛边缘上》之后,转而着手这部难度很大的民间文学学术史的写作,有两方面的原因。从个人方面说,靠近70岁了,亟待对一生中所从事过的种种事情一件件进行些总结,而民间文学是我一生中从事的时间最长的一个事业,不由自主地涌动出一种时不待我之感。从学科方面说,民间文学学科的兴起是20世纪中国人文学科中一件破天荒的大事。20世纪百年已经渐去渐远了。历史要求有理性的回顾与总结。进入21世纪的门槛,文学艺术界各领域,文学、电影、戏剧、美术……纷纷举办各种百年回顾和纪念活动,展示百年成绩,总结百年经验。从文化史的角度看,中国现代民间文艺学的诞生和被主流文化所承认,标志着传统的中国文化观的动摇,新的中国文化观的崛起。一百年来,民间文学运动的发展和民间文艺学科的建设,虽然坎坎坷坷、起起伏伏,道路并不平坦,基础并不坚实,但毕竟获得了巨大的发展,在人文学科中已经成为一个独立的学科。百年来取得的学术成就和积累的经验,毫无愧色地成为当代人文社会科学中一个不可忽略的重要领域。于是,我下定决心摆脱一切困扰和诱惑,潜心于学术史的研究和写作,希望能为中国的民间文学学科添一块砖加一块瓦。我对能够以自己浅薄的知识和以自己的这支秃笔参与20世纪中国民间文学学术发展的回顾与总结,感到荣幸。对大家给予我的肯定和鼓励,表示衷心的谢意。时代在发展,认识在提高,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运动在21世纪初全球性的兴起,给民间文学学科的发展,提供了前所未有的大环境和大机遇,故而我也对在我国恢复民间文学的二级学科地位充满信心。 我的研究毕竟是一次“蛮荒”之旅,是一次仅凭个人的力量完成的学术探险,在百年学术史的建构上留下的问题、缺陷和遗憾、甚至错误,实在是不少,如大家指出的,前50年详、后50年略,少数民族民间文学史的分量嫌少,港台方面未能涉笔,对个别人物或思潮的评价还有待商榷,某些事实出现讹误,等等,有的我已经意识到了,有的是朋友们提醒和指出的,无疑对我进一步思考和下一步修订,提供了重要的指导和依据。在此再次表示深切的谢意。谢谢大家! 2007年7月23日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