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演悲剧角色。 雷电和玫瑰 从来没有为我而互相问安。 我没有创造过世界,没有 造过时钟和波浪,也没有期望 麦子上有我的肖像。 既然在从未到过的地方也失去那么多, 我惟有绝迹于驻足之处 而留住意之所钟, 只让一座金山 溶入一杯冬水。 旅人自问,是不是浪费了光阴 把路推至更远处 却又回到原来的起点悲叹 回来耗掉一份故我, 回来再度告别,再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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