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花开(中国画) 祝大年 洗象图(中国画·明代) 丁云鹏 榉木矮南官帽椅(家具·明代) 缂丝凤穿牡丹团花(织绣·明代) 大雅斋粉彩花鸟高足碗(陶瓷·清代) 师酉簋(青铜·西周) 河北赵县安济桥(设计图) 隋·李春 山西应县佛宫寺辽释迦木塔(设计图) 地之子(中国画) 庞薰琹 大西洋古抄本(手稿)列奥纳多·达·芬奇 9月11日,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正式开馆。伴随开馆而来的是“艺术·科学·博物馆”论坛和首展的开启。 在人类漫长的发展历史中,艺术与科学是斩断愚昧和野蛮的两把利剑,也是现代文明的基础。法国作家福楼拜曾说:“越往前走,艺术越要科学化。同时科学也要艺术化,两者从山麓分手,回头又在山顶汇合。”而庄子提出的“判天地之美,析万物之理”也印证了二者不可分割的关系。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艺术与科学都从未真正分离,而两者融合的交集点,正是人类创造奇迹的沃土。 此次首展展品既有原藏于美术学院的大量珍藏艺术品,也有远渡重洋而来的达·芬奇《大西洋古抄本》手稿等世界级艺术珍品;既有极具独特学术价值的“清华简”文献,也有清华大学历史上知名学者教授们的手札文稿。通过生动的展览形式向观者呈现了艺术的发展脉络,诠释了艺术与科学的有机结合。 收藏、展示和研究艺术品是博物馆的重要功能之一。艺术品作为人类审美创作能力的明证被征集留存,与人类总体发展目标相一致,而大学艺术博物馆涉及青年学生的精神养成和审美的提升,同时也对形成大学校园的历史和人文环境发挥重要作用。从一所大学和它的博物馆的关系看,作为在相当长的时期以理工科教育为重点的清华大学,有这样的博物馆,使得它的师生在追求科学理性的同时,可以完善对美的世界的认知,达到感性和理性的平衡。 回顾过去,艺术和科学的融合激发了人们无限创造的潜能,对人类的物质世界和精神世界都产生了深刻的影响。当今这个创新的时代为艺术和科学的融合提供了更加广阔的舞台,我们期待着前沿科学技术和文化艺术在新的碰撞中激发出更多创新的火花,让我们感受更加丰富的艺术和科学之美。 清华藏珍:纵览馆藏精品 大学博物馆的建设,基本上都沿着文献、艺术品收藏这一趋势,因此,藏品的展示也在大学博物馆中越来越具有重要地位。常设展“清华藏珍——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品展”囊括书画、织绣、瓷器、家具、青铜器五个艺术门类,共计500余组件藏品。其中书画、瓷器、织绣和家具这4个门类的绝大多数藏品来自原中央工艺美术学院的旧藏。织绣展有明代缂丝凤穿牡丹团花、清代红纱地绣花金玉满堂女氅衣等名品杰作;瓷器展以清康、雍、乾三朝时期景德镇御窑厂烧造的瓷器为主;青铜器以其艺术的发展脉络分为育成期、鼎盛期、转变期和更新期4个单元展出;家具展呈现了明代黄花梨四面齐琴桌、黄花梨圈椅等传世精品;书画展更是连接古今,明代吕纪的《雪梅锦鸡图》、清代任伯年的《苏武牧羊图》和近代齐白石的《四季图》等作品,让人目不暇接。 虽展品有限,难窥全貌,但仍可看作是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众多珍品的一个缩影。本次展览所选藏品既着力体现各艺术门类的完整发展体系,又重点突出名器精品,力求体现馆藏特色。 营造·中华:梳理学科脉络 1946年夏天,时任清华大学校长的梅贻琦接受了梁思成的建议,建立了建筑系,作为清华大学的重点学科,其重要性自不必言说。早在20世纪初,经历一系列民族屈辱与社会变革的中国知识精英便开始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眼光观察世界与中国。西方建筑术与中国营造术的巨大差异也进入了他们观察与思考的范围。 “营造·中华——清华营建学科专题展”展示了中国营造学社简史及学术成果,并对梁思成等学界先驱对中国建筑史学的建构过程进行扼要梳理,使读者能借此感受中华建筑文化的博大精深,对梁思成等人的学术贡献有更好的了解。大量古代建筑文献、梁思成的手绘图稿以及经典古建筑模型的陈列,充分展示了中国古代建筑的独特魅力。 思贤传薪:见证学术传承 如果说一个博物馆的使命是藏品的传承,那么,一个大学博物馆所肩负的责任还应该有学术的传承。 正如教育家梅贻琦所说“所谓大学者,非谓有大楼之谓也,有大师之谓也。”在清华大学美术学院创建60周年之际,怀着对学院学术旗帜和精神的守望及对老一辈艺术大家的敬意,“思贤师心——清华大学美术学院艺术大家作品展”从已故的清华大学美术学院老一辈艺术教育家中精心遴选出张光宇、庞薰琹、雷圭元、白雪石、俞致贞、祝大年、张仃、吴冠中8位具有重要学术影响力,且对我国艺术教育、美术创作及艺术设计发展具有重要推动作用和影响的艺术大家。他们的经典作品展示了一个时代的诗意图景,观众可从中看到各个学派相互关联的总体面貌,并与他们的作品对话,追寻他们的探索创新精神和高远人格境界,直至他们的心源之境。 对话达·芬奇:沐浴经典光辉 艺术博物馆的开馆使得清华大学“艺术与科学相结合”的氛围更加浓厚。而“对话达·芬奇——第四届艺术与科学国际作品展”的推出,无疑给这样的氛围增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作为文艺复兴时期的杰出画家、天文学家、发明家和建筑工程师,列奥纳多·达·芬奇的旷世奇才在其留存后世的研究手稿中可见一斑。迄今已确认的达·芬奇手稿多达6000多页,涵盖绘画、音乐、建筑等诸多领域,这些充满奇思妙想的手稿至今仍然能引发观者的无限遐想。 展览展现了达·芬奇的60幅《大西洋古抄本》手稿真迹、装置模型和《最后的晚餐》(约1611年至1616年,维斯皮诺临摹),同时并置呈现当代国际艺术与科学领域最新的艺术创作。展览从多领域、多角度阐释艺术与科学的关系,跨越时间与空间界限,探寻物质与非物质因缘,激起东西方文化思潮碰撞,启迪人类文明时代方向,用“穿越”的勇气和眼光去寻找和发现其中隐秘的哲学意义和现实思考。(荣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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