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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人性善恶的科学基础


    《社会生物学》与一个学科的创立
    杨新美
    有没有一门学科综合了自然科学、社会科学及人文科学这三大领域?有,社会生物学!
    “从宏观的角度来看,人文学科以及社会科学将缩小为生物学里的特化的分支;历史、传记及小说,则是人类行为学的研究报告;至于人类学和社会学加起来,也只不过构成单一一种灵长类动物的社会生物学而已。”
    
    2008年的夏天,自1975年推出伊始就备受争议也备受推崇的科学巨著《社会生物学》的中文全译本,终于在中国出版。
     
    


    迟来的盛宴
    其实,早在上个世纪80年代初,《社会生物学》英文原著就已经进驻北京图书馆了。1985年,由李昆峰编译的《新的综合:社会生物学》被四川人民出版社列入赫赫有名的“走向未来丛书”推出——这使许多中国人第一次知道了“社会生物学”这回事,第一次知道了爱德华·O·威尔逊这个名字。
    不过,该版本只是挑选了威尔逊《社会生物学》的一部分内容进行编译。据说,这个编译本当时发行了十几万册。由于“走向未来丛书”为中国读者所珍爱,如今,藏有这个编译本的中国读者应当在“万”的量级上,而记者获悉,许多中国学者家中都收藏了《社会生物学》的英文原著。
    一部国外在30多年前就已推出的巨著,为什么国内迟至今年才出版完整的中译本?“原因主要是部头太大,翻译难度太大。” 《社会生物学》中译本编辑、北京理工大学出版社人文社科事业部主任范春萍告诉记者。
    据了解,七八年前,中央民族大学民族学与社会学学院教授王庆仁曾组织人翻译《社会生物学》,但因为该书涉及的学科太多,校译的难度非常大,遗憾地以失败告终。
    大概四五年前的一天,中国科学院规划战略局副局长田洺与范春萍聊起了《社会生物学》。曾经从事过生物学研究与教学工作的田洺极力推荐出版该书的中文版,他对范春萍说:“这是一本很棒的书,应该让国内读者看到它。”
    作为资深编辑的范春萍是个科普的痴迷者,知道了一本好书而又不能出版就会耿耿于怀。于是,她听取了田洺的建议,设法买到这本书的中译出版权,并开始寻找合适的译者。
    由于该书广泛涉及自然科学、社会科学和人文学科,因此她最终找了4位从事不同学科研究的译者来共同翻译此书,以保证其译文的质量。该书译者中,毛盛贤是从事数量和群体遗传学研究的教授,孙港波是历史学教授,刘耳是社会学教授,刘晓君是科技哲学副教授。毛盛贤早年留英,刘耳早年留美。孙港波、刘耳和刘晓君都拥有博士学位。
    “对爱书人而言,《社会生物学》无疑是一道学术、智慧、文化及精神的盛宴。”范春萍说:“这部书中的内容能被以威尔逊为代表的人类研究得如此细致,又能写成这样一本大书,本身就是个奇迹。在编辑书稿的过程中,我常常不自觉地惊叹威尔逊真是个神人,惊叹他如何能写出这样的好书。这本书视野宏大、结构严谨、视角犀利、层次分明,特别是细节精致。这也是我读这部书稿最深的印象之一。”
    同样痴迷科普的《大众科技报》总编辑助理、《社会生物学》中译本的特约编辑尹传红,对威尔逊敢为人先的探索勇气和《社会生物学》的博大精深也激赏不已。他告诉记者,2005年夏秋之间,他花了几乎整整3个月的业余时间,把100多万字的《社会生物学》中译初稿细读了一遍,“边读边改边思考,不时为作者的旁征博引和精妙推论而震撼”。
    尹传红还记得当初范春萍鼓动他加盟《社会生物学》编辑工作时“放”的一句话:“这活儿你要是不接以后准得后悔!”如今3年过去,再回首,尹传红说做特约编辑的那番辛苦“的确很值”:既极大地丰富了自己的知识结构、开阔了科普创作的视野,又“上了一堂很好的科学方法和逻辑思维课”。而记者听说,该书一位译者曾表示,译完此书后他甚至在考虑是不是要改变自己的研究方向。
    由于社会生物学涉及学科众多,这便给社会学、人类学、历史学、心理学、考古学、文化学、哲学、经济学等领域的研究者提供了一种新的参考框架和思路。王庆仁赞叹说,北京理工大学出版社完整地出版了该书的中文版,是做了一件好事,对中国学术界应该是一个很重大的贡献。
    “坦率地讲,《社会生物学》可谓生物学史上的一座里程碑,是生物学中一本最系统全面的经典著作。”田洺说,该书“阐述的线索清晰明了,涵盖了大量事实和数据,它是从综合的角度研究社会行为学的奠基之作。这部科学的经典,应该成为大学生的必读之书,值得现今的大学生阅读四五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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