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我对张玲玲的最初印象并不源于她的小说,而是2019年她和班宇发表在《上海文学》的一篇对谈。在这篇名为《虚构湖景里的真实倒影》的文章中,两人讨论了文学中的真实与虚构、作...
王蒙在长篇新作《猴儿与少年》的扉页上,郑重地写下了一行字:“能够回忆成小说的人,也用小说来期待与追远。”很显然,他是试图在这部新作中表达内心的某种遗憾、失落、理想...
如果没有成为作家,阿来很可能成为一位地质学家 。阿来说:“我1977年考中专时,所有志愿都是地质学校。如果他们录取了我 。我想,今天我肯定不会以写作为业。”[1] 阿来“还有一...
原标题:新时代青年人的成长叙事与现实主义的打开方式——以阎真长篇小说《如何是好》为中心的思考 内容提要: 现实主义题材长篇小说《如何是好》,是高校知识分子写作代表作...
“零散的花盘,跨越腾冲到东莞到广州的距离,尽管开在祖国不同的地方,但足以在我的脑海中连成一片。” 作为读者,当我从世间普通人无休无止的辛劳、无声无息的心事间走过来,...
我无端想起鲁迅对于《孩儿塔》的著名评价:“(它)的出世并非要和现在一般的诗人争一日之长,是有别一种意义在……一切所谓圆熟简练,静穆幽远之作,都无须来作比方,因为这...
刘康针对当下年轻诗人的写作困境所提交的回答无疑是确定的,他的诗学目标不是简单地发现客体,而是要考虑客体在何种代价以及何种方式之下,能让自身的意义成为可能。 一个诗人...
读哲贵的小说,让人相信信河街有永远写不完的故事。即便是他不写了,信河街的故事也将永流传。 小说《祭祀》讲了一个有点神秘意味的灵神传承人的故事,信河街的丁氏家族——按...
青春与暮年几乎遥不可及。青春为了自身的利益,本能地回避暮年;暮年追怀青春,但只能以一种隔世的方式。因此,青年作家较少涉入老年题材,偶尔涉入,也多以一种外部的方式,...
对于所有写作者来说,“读者”可能都是一个复杂的词汇,它的复杂性不只在于“何谓读者”,而更多地在于“何谓有效读者”,以及“何谓有效”……当然,对于写作者来说,“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