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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华颂》创作谈:如歌的岁月

http://www.newdu.com 2023-05-11 文艺报 石钟山 参加讨论

    《芳华颂》是我青春成长小说的第三部,之前的两部分别是《春风十里》《五湖四海》。前两部是以男性主人公成长为核心,《芳华颂》则变成了女主角。
    在20世纪七八十年代,参军入伍无疑是个热门,每年部队招兵名额有限,大都是以男兵为主。因为招兵的部队都是来自基层,适合女兵的岗位少之又少。当年参军能占一个女兵名额,大都有一些背景,或者和部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才能如愿。
    董红梅恰在这时参军,而且一反常态,到基层连队当了一名饲养员。有关系的女兵分两种,一种是入伍后,完成新兵基础训练,就会调入到机关,比如当一名话务员、打字员、卫生员什么的,下到连队,又到了最基层当一名饲养员可谓少之又少。除非有一种情况,家庭是真正的部队高干,让子女到最基层参加锻炼,这也是教育孩子的一种方式。许多一般家庭,经受不了这种放长线的考虑。
    董红梅无疑是优秀的,她在默默无闻中,年年被评上先进,甚至放弃了义务兵的休假。在基层干部战士眼里,董红梅达到了一个优秀战士的标准,包括入党提干。
    然而现实注定了董红梅的成长并不会一帆风顺,她经历的不仅是在部队的成长,还有她苦涩的童年,以及毫无出路的青年时代。一次偶然的机会,在父亲的战友帮助下,她才成为了一名女战士。
    关于董红梅的身世是贯穿始终的悬念。作者清楚,读者也清楚,主人公董红梅更知道自己的身世。唯有她周围的人,一直相信她就是高干子女。从另一个角度说,像书中的农村兵李来权这些人,唯此,心里才能获得某种平衡。但遗憾的是,李来权一直到牺牲也不知道董红梅的真实身份。倘若他知道,对自己和董红梅的命运又作何感想?
    随着董红梅的成长,从基层调到了北京机关,由最初的眼花缭乱,到从丑小鸭变成了白天鹅,身边引来了更多的追求者。她对婚姻的选择,无疑是对自己身世的又一次认可和选择。
    董红梅无疑是幸运的,在斑斓的时代大潮中,她一直坚守着自我,认清自己。她在煎熬中成长,在幸运中重生。如果董红梅没那么幸运,现在也许就是山沟里普普通通的一位老太婆。如此,她又该怎样感慨命运呢?
    文学就是因为有着多种可能性,让董红梅幸运地住进了城里,有了一个美满的家庭。但现实生活远比董红梅的命运残酷许多。我希望通过文学能给读者带来美好和希望,让我们在悲喜交加中共同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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