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才意识到自己在梦中一直寻觅的那个避难所,那个一直被迷雾遮住的温暖而安全的地方是哪儿。那个温暖而又安全的地方并不是阿希礼---哦,绝不是阿希礼!阿希礼像一盏沼气灯,他身上并没有多少温暖,他还像一片流沙,一点也不安全。那个温暖而又安全的地方是瑞特。”直到玫兰妮死后,斯佳丽才明白,她正真所爱正真所需是瑞特。而阿希礼,战争,死亡,沉郁,悲伤带走了他曾作为庄园主的美好时光,使他胆小懦弱的性格充分显露无遗。他早已不是那个高贵忧郁的阿希礼,他靠斯佳丽接济,他劈砍柴木维持生活,时光带走了他;具有传统美德的玫兰妮,在离开战火弥漫,硝烟四起的亚特兰大时,只剩半条命的她惦记的是查尔斯的遗物,终因为了想要一个孩子而去逝;还有黒妈妈,她仍希望斯佳丽还是那个贵族小姐,有细嫩的双手而不是老茧;还有深沉执著的瑞特,他不明真相,心灰意冷而离开……他们都属于那个旧时代,做着庄园主的美梦,却遗失了最初曾拥有的保卫家园,永不言弃的勇气,终随旧时代的消逝一同离开了斯佳丽。只有斯佳丽留了下来,因为她至始至终都坚守着旧时代所传承的永恒的民族精神:永不言弃。并带着希望,保卫土地,保卫家园。随着新时代的到来,她也最终由庄园主过渡到资产阶级。 文末写道“等明天回到塔拉庄园再考虑这一切吧。到那个时候我就能够忍受了。我明天会想出办法来重新得到他的。不管怎么说,明天是新的一天了。”《飘》,旧时代的消逝。文末的“新的一天”也代表着新时代的来临。正如文章开头所写道的“斯佳丽。奥哈拉算不上十分貌美,但却有一种让男人着迷的魅力,使人忘了她长相的不足。”这种貌美是旧时代所赋予的,而这种让男人着迷的魅力则是骨子里与生俱来的,永恒的,永不言弃的民族精神。 《飘》,它见证了一个时代的变迁。旧时代向新时代过渡的时期---“ 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这是智慧的年头,这是愚蠢的年头;这是信仰的时期,这是怀疑的时期;这是光明的季节,这是黑暗的季节;这是希望之春,这是失望之冬;我们面前什么都有,我们面前一无所有;我们都在直奔天堂,我们都在直奔相反的方向。”---查尔斯。狄更斯《双城记》。 民族精神永不磨灭,唯有坚守永不言弃的民族精神。方能在旧时代消逝中存活,在民族精神的引领下走向新时代。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