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很久不能入睡,外面仍然一片漆黑,我却已睡意全无,感觉似乎整夜都没睡着。 说来也许有些荒唐,让我无法静心停止思维进入睡眠的竟是一部电视剧,王志文主演的《天道》,我欣赏里面的思维方式,更佩服的是它的原著作者,一个不曾耳闻的叫豆豆的作家,就是这样一个人竟能将文学、哲学、法学、道学、佛学、经济、政治以及工学、理学,乃至音乐融合在一起,也许谈不上博大精深的研究,却也肯定是能融身其中。而由王志文主演,我觉得他当真把这个形象演得生动透彻,也许是把其作为偶像的缘由,然又何必追根究底的弄清个中理由,只要欣赏就足够了。想到心中竟存有这样一位偶像,不免生出些许激动。 诗词歌赋历来都被作为文学的精华而被流传至今,然而,一直以来,我都觉得诗较之词缺乏一种气度。在我看来,诗过于温婉,而词能显出一种胸襟,再有魄力的诗较之词都缺少一点大气,也许是个人偏见吧。然则无论诗抑或是词,对我这种三教九流的凡夫俗子而言,大言不惭的谈及个人偏见,本身就是对文学的一种亵渎。 音乐,尤其是至纯至美的音乐欣赏,是绝大多数人无福消受的一种境界。同样抒写“悲”的意境,一种诠释的是“悲伤”、“悲凉”、“悲戚”,一种诠释的是“悲愤”、“悲壮”、“悲怆”,前者充满了宫廷贵妇的哀怨,后者却多了一份吉普赛人流浪不屈的精神。“海飞兹虽是小提琴大师,但他拉的也不是最高境界,炫技了,多了一点匠气。穆特是心到手没到,海飞兹是手到心没到,只有弗雷德里曼是手到心到。”作者豆豆能将小提琴独奏《流浪者之歌》领悟到如此深刻的境界,那是对生活多高的理解与诠释。 也许用卑微的文字来形容这种意境本身就屈辱了这种意境。有时候,语言比文字更能表现的真切;而有时候,文字较之语言却更能入木三分。俗话说:做人要呐于言而敏于行。然而更多时候我却只有敏于言而呐于行的虚伪与做作,也许去伪存真的难度就在于凡人永远无法克服那种骨子里带有的卑微与庸俗。我本即是众生,却又不甘于众生。圣人之所以圣,不在于他逃离了众生,而是他能普渡众生。 回溯自己,突然觉得自己何等渺小,即是平庸,却又掩饰着平庸;即是浮躁,却又压抑着浮躁;即是不满,却又隐藏着不满,缺乏一种大家闺秀的风度,却又沾满了小家碧玉的粉气。“不屑”也并非是常人所能表现的一种心态,它需要本身的修养与知识。然而此时我才意识到,长期以来,我都处于一种极度的不平衡之中,也许这是一种病态的思维,也许就像丁元英对传统文化的鄙视已渗透到骨子里,他从不与你争吵,不是因为迁就与认同或者是胆怯,而是他不屑于跟你争吵,因为在他眼里错误的是传统文化的世俗观念,而它于他并不是高尚的东西。 很久,一直用个人的思维来理解感情,字里行间充满了一种忧郁与感伤,就像朋友所说,拿起笔来,心不由地就伤感起来。用庸俗匮乏的语言来诉说内心狂乱不羁的情感,俨然有一种世俗卑陋的做作。周围被一种重重的悲哀笼罩,是对于内心那种极度不平衡的真实写照。 心是愿望,神是境界,上帝给每个人身上涂了一层底色,是与生俱来的,是挥之不去的。我的悲哀也在与此,一种努力想把内心深处的愿望变成一种至高无尚的境界的荒诞与无奈,一种想把灵魂之内的平庸修炼成与世无争的高雅的不耻与妄大。 心,念,欲,也许哪一种思维于我而言都是一种错误,近乎一种被动的悲观。神与圣是美好的象征,而念与欲被冠于世俗的称号,然孰圣孰凡,孰雅孰庸?你,我,行走于人群,如秋风扫落叶般,其实,追求,努力,用一颗虔诚的心对待,佛,不需要每个人都能修成正果,如若每个人都为哲人,又怎能分得清人与神,圣与闲…… 自如即是……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