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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前八十回为何不避曹雪芹家族之讳?

http://www.newdu.com 2017-10-29 中国文学网 童力群 参加讨论
一、《红楼梦》前八十回为何不避曹雪芹家族之讳?

     如果《红楼梦》前八十回的主要作者是曹寅的后代,那么,曹寅家的讳,他写作时都应避。对曹寅家之讳,如果他写作时多半不避,那就说明他不是曹寅的后代。
    (一)
     早在 1954年 5月,吴恩裕写道:“例如贾珍是宝玉的哥哥,而曹寅有一个早殇的儿子小名叫做珍;曹雪芹既然在写《红楼梦》时很讲究避讳,为什么把他叔叔的小名拿来做他哥哥辈行的人的名字呢?”
    而今我思考的是:贾珍在《红楼梦》里是个卑劣的人,作者为什么一定要把他取名为“珍”呢?
    (二)
     曹寅之妻姓李。曹頫奉旨过继给李氏,他待李氏如生母。无论曹雪芹是曹颙之子,还是曹雪芹是曹頫之子,还是曹雪芹就是曹頫,他都应该非常尊重李氏。
     且看《红楼梦》怎么写。第八回写了一个年龄大的“李奶奶”——李嬷嬷,宝玉对她大不敬。(宝玉)又跳起来问着茜雪道:“他是你那一门子的奶奶。你们这么孝敬他?……”
    (三)
     曹颙之妻姓马(曹寅之儿媳)。作者若是曹颙之子——曹雪芹或曹天佑,马氏就是他的生母。作者若是曹頫,马氏就是他的嫂。作者若是曹頫之子,马氏就是他的伯母。而《红楼梦》里的坏女人马道婆就姓马,而且宝玉和马道婆还有一种特别的“母子关系”——马道婆是宝玉的寄名干娘。汉族的姓氏几千个,供选择的余地非常非常大,作者为什么一定要安排这个坏道婆姓马呢?
    (四)
     曹寅的母亲姓孙。且看《红楼梦》怎样写孙姓。孙绍祖“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中山狼,无情兽。全不念当年根由。一味的骄奢淫荡贪还构。”
    (五)
     曹寅之妻李氏,是苏州织造李煦远房的堂妹。曹寅与李煦,是关系非常密切的同僚。以至于李煦在奏折中称曹寅之妻李氏为“臣妹”。
     这样算来,李煦是曹雪芹的舅祖父,是曹頫的舅父。李煦之子李鼎、李鼐,是曹雪芹的表叔,是曹頫的表兄。
     《红楼梦》里写史湘云的两位叔父为史鼐、史鼎,史鼐是保龄侯,史鼎是忠靖侯。史鼐、史鼎与李鼐、李鼎,异姓而同名。凡知道曹寅家与李煦家的非常密切的关系的——特别是乾隆帝知道“这种非常密切的关系”,很容易联想到李鼎、李鼐。
     有的红学家认为这种“同名,可以使读者联想到李煦家,是一种高明的写法。
     这种看法是否能站住脚呢?
     按照传统的说法,《红楼梦》于 1752年(乾隆十七年壬申)写成,即脂砚斋“初评本”。
     1723年(雍正元年癸卯),李煦家被抄,不久,七十岁的李煦下狱。雍正五年丁未(1727年)二月,李煦被充发到吉林的打牲乌拉,与佣工二人相依为命。雍正七年己酉(1729年)二月,李煦殁于流放之所。李鼎、李鼐“远隔京师”,在正白旗辖地过着近似软禁的生活。
     抄家在前,成书在后。李煦是“钦犯”。《红楼梦》的作者为史湘云的两位叔父取名为鼐、鼎,还写史鼐是保龄侯,史鼎是忠靖侯。作者何苦要自找麻烦,让人们联想到他(曹雪芹)是与李煦家有亲密关系的人因此要为“钦犯之子”李鼎、李鼐抬高社会地位呢?
     为小说人物命名,有上万个汉字可供选择,作者何苦一定要用“鼎、鼐”这两个字呢?
    (六)
     如果《红楼梦》前八十回的主要作者是曹寅的后代,上述这五条都是不可思议的!难道他连起码的一点顾忌也没有吗?
    (我认为:曹寅的后代曹雪芹,撰写了一部纯爱情的《红楼梦》,其内容,见于明义《题红楼梦》绝句二十首。我们现在已经看不到这部《红楼梦》了。后来,“江宁高士”冒充曹雪芹,将这部纯爱情的《红楼梦》揉进了《石头记》——《红楼梦》前八十回。我们现在面对的作品,就是“江宁高士”撰写的《红楼梦》。)
    (“江宁高士”是无名氏的代称。仅此而已。)
     正因为《红楼梦》(《石头记》——《红楼梦》前八十回)的作者不是曹寅的后代,又要冒充曹寅的后代,所以在避讳问题上就顾头顾不了脚。所谓“顾头”,就是他在《红楼梦》中不写曹姓,“寅”字有时避讳。所谓“顾不了脚”,就是他没意识到在上述的五处还要讲究避讳。他挥挥洒洒的一路写来,不自觉的露出了破绽!
     马道婆。巫婆是“下马”的,就姓马。
     孙绍祖。繁体“孫”字,拆字为“子”与“系”。
     至于珍、李、鼎、鼐等字,都是作者信笔写出。
     既然脂砚斋、畸笏叟赞同或默许了这种写法,说明他俩不是曹寅的后代!同时,他俩也不是曹家的管家、亲戚、佣人、丫鬟等。
     总之,是否避曹雪芹家族的姓名之讳,这是一块绕不过去的试金石!
    二、为何“太不留余地”?
    《王国维、蔡元培、鲁迅点评红楼梦》(团结出版社 2004年版),载有蔡元培的《石头记索隐》的《第六版自序对于胡适之先生〈红楼梦考证〉之商榷》。
    蔡元培写道:“且使贾府果为曹家影子。而此书又为雪芹自写其家庭之状况,则措词当有分寸。今观第十七回,焦大之漫骂,第六十六回,柳湘莲:‘你们东府里,除了那两个石头狮子干净罢了。’似太不留余地。”
    三、“宝玉的‘芙蓉诔’里
     至少挟枪夹棒是捎带了自己的娘。”
     《红楼梦学刊》2003年第三辑,载有彭参、刘钧瀚的《乱弹红楼女儿观》。其文云:“‘钳诐奴之口,讨岂从宽;剖悍妇之心,忿犹未释。’(第七十八回),宝玉的‘芙蓉诔’里至少挟枪夹棒是捎带了自己的娘。”
     这么多年来,有许多文章论到了宝玉的《芙蓉女儿诔》里的“箝诐奴之口,讨岂从宽?剖悍妇之心,忿犹未释!”。但其解释都没说“至少挟枪夹棒是捎带了自己的娘。”
     蔡义江著有《红楼梦诗词曲赋评注》(团结出版社 1991年版)。
     对宝玉的《芙蓉女儿诔》里的“箝诐奴之口,讨岂从宽?剖悍妇之心,忿犹未释!”,蔡先生注释:“箝,同‘钳’,夹住,引申为封闭。诐(bi,币)奴、悍妇;诐,奸邪而善辩,引申为弄舌。这里指王善保家的和周瑞家的一伙迎上欺下、狗仗人势的奴才管家们。小说曾写她们在王夫人前进谗言,‘治倒了晴雯’。”
     对于蔡义江的解释,我不敢全部赞同。“诐奴”与“悍妇”,是相对仗的,前句已写了“奴”,后句“妇”之义,不应仍为“奴”,而应为“主子”。因此,“悍妇”就是王夫人!
     《芙蓉女儿诔》本来就是一篇小题大做的文章,宝玉只不过是代作者骂某些黑心的当道“主子”。
     如果按照“自传说”,宝玉的原型是曹雪芹。难道曹雪芹真的用“剖悍妇之心,忿犹未释!”来骂自己的母亲吗?
     可见,“剖悍妇之心,忿犹未释!”是一个不与曹寅家不相干的“高士”写的。
    原载:惠稿
    
    原载:惠稿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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