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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蓼生作石头记序论

http://www.newdu.com 2017-10-29 中国文学网 荆楚野人 参加讨论

    戚本有序言一篇,卷首题有“德清戚蓼生晓堂氏”之序。此序后一段曰:“吾谓作者有两意,读者当具一心。譬之绘事,石有三面,佳处不过一峰;路看两蹊,幽处不逾一树。必得是意,以读是书,乃能得作者微旨。如捉水月,只挹清辉;如雨天花,但闻香气,庶得此书弦外音乎?乃或者以未窥全豹为恨,不知盛衰本是回环,万缘无非幻泡,作者慧眼婆心,正不必再作转语,而千万领悟,便具无数慈航矣。彼沾沾焉刻楮叶以求之者,其与开卷而寤者几希!”此段文字笔下一言,语含两意,堪称脂批第二。文自然是好文,未经“千万领悟”,岂知其中有诈。
    “必得是意,以读是书,乃能得作者微旨。”据此一句分析,戚蓼生得作者微旨否?如未得,他如何知晓“必得是意,以读是书”便能得作者微旨?如已得,迄今为止,尚未见过清朝时期就有人读懂《石头记》的文字记载,甚至是传说。一个不知作者深意的读者,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写出如此令人费解的语句来。此戚蓼生作序可疑处之一。
    序中有“乃或者以未窥全豹为恨”句,分析此句可以得出两个截然相反的结论,二者必居其一。一是戚蓼生未曾读懂《石头记》。当其他的《石头记》读者“以未窥全豹为恨”的时候,戚蓼生并非如此,而是认为“作者有两意,读者当具一心。”即使不窥全豹亦能得作者微旨。显示了自己超凡洒脱的形象。二是戚蓼生已经读懂了《石头记》。他认为《石头记》只有八十回。那些不知《石头记》深意的 “以未窥全豹为恨”者、“沾沾焉刻楮叶以求之者”简直不可理喻。而清朝时期是没有人读懂了《石头记》的,所以第二种情况可以排除。
    戚序最后一句“彼沾沾焉刻楮叶以求之者,其与开卷而寤者几希!”对于这一句,不知别人是怎么解释的。我的理解是:那些自以为得意的为《石头记》写续书的人,他们考虑的与开卷就应领悟到的作者的大意几乎不沾边。不屑、嘲讽之情几乎从字里行间迸出。一个人为人洒脱本来没什么可说的,但洒脱到如此不堪的地步就难免惹人怀疑。此戚蓼生作序可疑处之二。
    曹雪芹经过十年艰苦创作写出了一部举世瞩目,读者难知其深意的《石头记》。戚蓼生说作者具“慧眼婆心”。“慧眼”二字雪芹自然当得起,只是这“婆心”二字从何说起呢?雪芹是否有“婆心”可以暂且不论,戚蓼生怎么就如此肯定作者有“婆心”?此戚蓼生作序可疑处之三。
    戚本卷首题有:“德清戚蓼生晓堂氏”之序。“德清戚蓼生晓堂氏”是什么意思?德清,应该是个地名。戚蓼生,是人名。“晓堂氏”是什么意思?“氏”通常与“姓”连用称为“姓氏”。晓堂是姓还是氏?中国从古至今还没有氏晓堂的人吧。再来看看乾隆年间福建按察使戚蓼生的简历:戚蓼生(1730—1792),字念功,号晓堂、晓塘,德清城关人。晓堂倒是有个晓堂,不过是号晓堂。“号晓堂”与“晓堂氏”岂可等量齐观。此戚蓼生作序可疑处之四。
    综合分析一下这篇序言就会发现:此序前一段文字对《石头记》进行了精辟的概括总结,后一段文字则属于典型的说教。戚蓼生根本不懂作者深意,他拿什么去说教别人?因此,戚序不可能出自乾隆年间福建按察使戚蓼生之手。那么此序是何人所写?还得分析这篇序言。序言中的“作者慧眼婆心”与脂批中的“作者具菩提之心”义同。“庶得此书弦外音乎?”反问意味强烈!“必得是意,以读是书,乃能得作者微旨。”“作者慧眼婆心,正不必再作转语,而千万领悟,便具无数慈航矣。”两句明显表明序作者深知《石头记》拟书底里。“晓堂氏”云云,不知所云。但结合文本及脂批就能看出端倪,文本吞吐虚实,批语闪烁其辞。序作者用此古怪的署名正是他刻意为读者留下的线索。在清朝时期,能知《石头记》深意的只有两个人:作书人与批书人。
    《石头记》自乾隆二十一年五月初七日完成(见附录),至壬午除夕作书人去世,前前后后不到七年时间。从传抄的速度推算,《石头记》在区区七年时间里能够在社会上广为流传已属不易,这么短的时间内社会上就出现了大量的续书是不可能的。就是说作书人看到《石头记》续书的可能性为零!那么作这篇序的只能是批书人,也就是自称畸笏叟的曹頫。
    戚序、文本与脂批成鼎足而立,三分天下之势。三者浑然一体,无懈可击。
    备注:本人无知,“晓堂氏”一节或不成立,但影响不了本文结论。不必为掩饰自己的无知而删此一节,暂存之。另篇首“人人”二字唐突了矮幽先生,有无“人人”二字均唐突周先生,在此致歉,删第一段。
    附录:节选自本人《解读脂批》一文。
    庚辰本第七十五回回前有批云:“乾隆二十一年五月初七日对清。缺中秋诗俟雪芹。”再加上甲戌眉批:“壬午除夕,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两条批语结合起来分析就会发现问题。从乾隆二十一年五月初七日到壬午除夕有近七年的时间,雪芹是有足够的时间来补中秋诗的。如果说“乾隆二十一年五月初七日对清”的时候“芹”的身体很差,没有来得及补上中秋诗就去世了,缺中秋诗就有相对合理的理由。而作书人是在壬午除夕去世的,就是说即使作书人在乾隆二十一年五月初七日身体较差,写一两首诗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因为他毕竟是在近七年后的壬午除夕去世的。作书人在近七年的时间里不补中秋诗,而批书人说“缺中秋诗俟雪芹”。作书人与批书人一正一反,一唱一和,几乎让读者无所适从。微妙啊!这是一个极其高明的手法,与批书人在甲戌本第一回连下两条“这是第一首诗”的批语有异曲同工之妙。
    批语说“缺中秋诗俟雪芹”表明书未成,七年之后的壬午除夕书应该成而仍然未成。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怪异的现象?这一怪异现象能不能说明一点什么?答案是肯定的。人们习惯用一件事情没有做完,就应该将它做完、缺中秋诗就应该将它补上的思维方式思考问题。却不曾考虑过中秋诗应不应该补或者需不需要补的问题。作书人有近七年的时间补中秋诗而最终没有补正好说明了这个问题。那就是:书已成。书已成所以不需要补中秋诗。因此,批书人之所以在批语中写下如此精确的时间,是因为乾隆二十一年五月初七日这一天对于作书人与批书人来说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这一天是“对清”的日子,“对清”是指《石头记》已经“对清”。“对清”之时文本“缺中秋诗”,而“缺中秋诗”的根本原因是因为书已成。那么这一天对于作书人和批书人来说是个什么日子?毫无疑问,乾隆二十一年五月初七日就是《石头记》正式定稿完成的时间!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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