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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华大学黄鹤《文化规划》文史纰漏雠勘

http://www.newdu.com 2017-10-29 中国文学网 杨新磊 参加讨论

    内容提要 两院院士吴良镛先生的高徒、清华大学建筑学院黄鹤副教授所著《文化规划:基于文化资源的城市整体发展策略》一书的第7章《曲阜——孔子故里的文化复兴可行途径探索》,出现了大量文史常识错误,足见其国学特别儒学积淀十分浅薄。笔者逐一考证雠勘,深感中国传统文化日益式微,我国的城市(乡)规划学十分杂糅与浮泛,须尽早确立主体话语和核心范式。
    关键词 文化 规划 文史 错误 鲁鱼亥豕 式微 范式
    中国科学院、中国工程院院士吴良镛先生主编并作序,清华大学建筑学院黄鹤副教授主笔的《文化规划:基于文化资源的城市整体发展策略》(ISBN 978-7-112-11714-7,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010)第7章《曲阜——孔子故里的文化复兴可行途径探索》,出现了大量文史常识错误,足见其国学积淀十分浅薄。
    (一)第146页,第一段第四行,“GDP”与“9438”之间应隔开,加入“达到”一词,不能搞出“GDP9438”这种不伦不类的写法。
    (二)第138页,有多处帝王年号与年份,史学界通行写法是用汉字,不用阿拉伯数字,应为“汉景帝三年”、“金太宗天会七年”,黄偏偏写成“汉景帝3年”等,不懂规矩。
    (三)同页,第一段,《礼记•尔雅》是什么书,《礼记》中哪有《尔雅》篇?《礼记》,是中国古代一部重要的典章制度集汇,由西汉礼学家戴德及其侄子戴圣编定。戴德选编的八十五篇本,叫《大戴礼记》,后世传播过程中有散佚,至唐只剩三十九篇。戴圣选编的四十九篇本,叫《小戴礼记》,即我们今天所见之《礼记》。东汉末年,学者郑玄为《小戴礼记》做注,郑注本由此盛行,渐成经典,唐代列为“九经”之一,宋代列入“十三经”之一,为儒士或科举必读之书。《礼记》旨在解释说明《仪礼》,内容主要是记载和论述先秦的礼制、礼仪,记录孔子和弟子的问答,记述修身做人的准则,凡九万余字。郑注本共有49篇,并无《尔雅》。《尔雅》是我国最早的一部解释词义的专著,也是第一部按照词义系统和事物分类来编纂的词典。尔,近也,也作“迩”;雅,正也,这里专指“雅言”,即在语音、词汇和语法等方面都合乎规范的标准语。《尔雅》力图接近、符合雅言,即以雅正之言解释古语、方言,使之近于规范。《尔雅》也是儒家经典之一,列入十三经之中。《尔雅》是中国训诂学的开山之作,在训诂学、音韵学、词源学、方言学、古文字学方面都有着重要影响。《尔雅》成书时间,上不会早于战国,因为书中有来自《楚辞》、《庄子》、《吕氏春秋》的资料;下不会晚于西汉初年,因为汉文帝已设《尔雅》博士,到汉武帝时已出现《尔雅注》。把《礼记》与《尔雅》混为一谈,实乃大谬。
    (四)同页第一段,解释“曲阜”得名原由,瞒天过海,硬伤累累。这段旨在解释“曲阜”得名的来历。“曲阜”一词,最早见于《礼记》,这倒不假,但黄未指明具体出处。笔者检索《礼记》,在其《明堂位第十四》篇(注疏本第1487页,白文本第803页)查得原文为“成王以周公为有勋劳于天下,是以封周公于曲阜,地方七百里,革车千乘,命鲁公世世祀周公以天子之礼乐。” 东汉应劭《风俗通•山泽•阜》:“今曲阜在鲁城中,委曲长七八里。”应劭,东汉学者,博学多识,中平六年至兴平元年任泰山郡太守,平生著作11种、136卷,现存《汉官仪》、《风俗通义》(简称《风俗通》)等。《风俗通义》存有大量泰山史料,如《封泰山禅梁父》篇记述泰山封禅轶事,《五岳》篇详载岱庙,都有很高的史料价值。可惜,应劭的本意,并非解释“曲阜”的得名缘由。唐开元年间学者张守节在其《史记正义》中倒是详释了这番缘由:“神农氏初都陈,后居曲阜,因城中有阜,委曲长七八里,故名。”但是,后世皆认为张做此著有欺世盗名之嫌,书中多处牵强附会,如此处的“神农氏初都陈,后居曲阜”之述,明显无据,无法与上古史料相互印证,因此,《史记正义》并不是一本严肃的史学著作,学术价值不大。为了体现曲阜的悠久历史,便于世人理解传承,还得简明扼要,曲阜市委、市政府笼络当地一些御用文人,将应、张二论跨时空组合,炮制出“鲁城中有阜,委屈七八里,故名曲阜”这样的文字,挂于官网之上,并谎称《汉书》有载。这是一种篡改历史、瞒天过海的行为,真正的学者不应采信。黄道听途说,以讹传讹,大谬也。
    (五)同页,黄有“刘启徒封子刘馀为鲁王”之句,“徒”误,应为“徙”。刘启,即汉景帝,西汉第六位皇帝,在位16年,有子十四、女三。其中,四子即刘余,系程姬所生。刘余(?~ 公元前128年),景帝二年(公元前155年)立为淮阳王。吴楚七国之乱平定后,景帝三年(公元前154年)徙为鲁王,即鲁恭王。好治宫事苑囿犬马,晚年好音乐,不喜辞辩,口吃。初治宫室,坏孔子旧宅以广其宫,于旧宅壁中得古文经传。立二十八年病死。徙,形声,从辵,止声,本义迁移。《说文》:“徙,迻也。”《广雅》:“徙,移也。”《周礼•比长》:“若徙于他。”《孟子》:“死徙无出乡。”《荀子•成相》:“百里徙。”班固《汉书•李广苏建传》:“徙武北海。”黄不知“徙”之本义,始有此误。而且,更为“徙”后,最好删去“封”。另,“馀”古时通“余”,今一律简为“余”,“刘馀”最好写作“刘余”。
    (六)同页,“东汉光复”与“建武2年”之间,应有逗号。这个细节,貌似轻微,其实并非简单的标点符号问题,黄可能不谙何谓“东汉光复”。公元9年,王莽篡汉,建立新朝,推行新政,公元14年改元“天凤”,公元20年又改元“地皇”。新莽地皇四年(公元23年),刘秀攻入长安,王莽死,新亡。公元25年,刘秀登基称帝,年号建武,刘秀即汉世祖光武皇帝。因刘秀系西汉皇族后裔,国号仍为“汉”,且都洛阳,史称“东汉”,故有东汉光复(汉室)之说。后,刘备毕生之志正是光复汉室。
    (七)第147页,黄弄错碑名:“尚”后漏“酝”;“尊”误,应为“奠”。正确的碑名为“御赐尚酝释奠之记”。尚酝,是元代官制,即一个政府部门的名称,主管酿酒。《元史•卷八十七•志第三十七•百官三》有两段记载,前为“大都尚酝局,秩从六品,掌酝造诸王百官酒醴。中统四年,立御酒库,设金符宣差。至元十一年,始设提点。十六年,改尚酝局,从五品。置提点一员,从五品;大使一员,正六品;副使二员,正七品;直长一员,正八品。”紧接着,“上都尚酝局,秩从五品。至元二十九年始置,设提点一员,大使一员,副使、直长各一员,品秩同上。” 释奠,古代在学校设置酒食以奠祭先圣先师的一种典礼。《礼记•王制》:“出征执有罪,反释奠于学,以讯馘告。”《礼记•文王世子》:“凡学,春官释奠于其先师,秋冬亦如之。凡始立学者,必释奠于先圣先师。” 郑玄注:“释奠者,设荐饌酌奠而已。”《北史•周纪下•太祖文帝》:“二月丁巳,帝幸路门学,行释奠礼。”欧阳修《大理寺丞狄公墓志铭》:“乃修孔子庙,作礼器,与其邑人春秋释奠而兴于学。”而“释尊”据说是释迦牟尼,与此风马牛不相及。大概黄似懂非懂,觉得碑应与拜佛求神有关,实则一知半解,不求甚解。曲阜孔庙“御赐尚酝释奠之记碑”立于元代至元五年(公元1339年),碑文记载了至元五年正月,元惠宗(Toghon-Temor,妥欢帖睦尔)让孔子五十四代孙孔思立用皇宫所酿之酒代替皇帝释奠之事,是孔庙内不可多得的元代记事碑,具有很高的史料价值和书法价值。
    (八)第169页,黄引用了一次《论语》,然此引硬伤之多,堪比上述诸项之和。黄引用的是《论语• 雍也》的几句,她这样引述:“知者乐山,仁者乐水。知者动,仁者静。知者乐,仁者寿。”这里的句读与标点显然都是黄所加,值得商榷。不必追溯三国何晏集解、邢昺疏之《论语注疏》,不必追溯南宋朱熹之《论语集注》,也不必追溯清刘宝楠之《论语正义》,也不必追溯民国程树德之《论语集释》,只需参阅杨伯峻先生的《论语译注》(中华书局,1980版)和南怀瑾先生的《论语别裁》(复旦大学出版社,2005版)两个相对较好的注本便知黄的标读不当。至少,要用一个分号,在“静”后。黄似乎对母语的标点符号很不敏感,第31页、第169页脚注①多次出现“…”这样的标点,第82页甚至出现“,……。”这样的古怪标点,第169页脚注①中三处“见于”中既不用括弧也不用句号,令人备感唐突仓促。
    (九)如果说这些小纰漏尚可容忍的话,那么,同页脚注①第二段的几处硬伤则不可原谅。首先,“夫山者……”这段话最早见于北宋李昉、李穆、徐铉等学者奉敕主持编纂的大型类书《太平御览》卷四百一十九。在黄的引文前,还有这样一段文字:“尚书大传曰子张曰仁者何乐於山也孔子曰”。笔者以为,这段文字的句读应有两种可能性:(1)《尚书大传》曰:“子张曰:‘仁者何乐於山也?’孔子曰:‘……’”(2)《尚书•大传》曰:“子张曰:‘仁者何乐於山也?’孔子曰:‘……’”。可能性(1)视“《尚书大传》”为一部著作,这的确有,史学界已知《尚书大传》是对《尚书》的解释性著作,但作者和成书时间均无法完全确定,目前只有后人辑本传世,以皮锡瑞本(1850~1908)最佳。书中内容很多只是以《尚书》为引子阐发各种奇谈怪论,自三国起就有学者认为此书为汉代纬书之滥觞,《四库全书》也归之为纬书之属。因此,《太平御览》之引自然不可信,李昉等御用迷信这种疑窦重重之作,妄图假借孔子言论抬高《太平御览》的身价而受帝宠,算不上真学者。可能性(2)视《大传》为《尚书》中的一篇,那么,《尚书》果有《大传》篇吗?《尚书》是我国最古的皇室文集,是我国第一部上古历史文件和部分追述古代事迹的汇编,它保存了商周特别是西周初期的一些重要史料。《尚书》又称《书》、《书经》,是中国现存最早的史书,分为《虞书》、《夏书》、《商书》、《周书》四部分。战国时期总称《书》,汉代改称《尚书》,即“上古之书”。因是儒家五经之一,又称《书经》。《尚书》相传由孔子编撰而成,但有些篇目是后代大儒补充进去的。西汉初存28篇,因用汉代通行的文字隶书抄写,称《今文尚书》。另传,汉武帝时,从孔子住宅的墙壁中发现《古文尚书》,现只存篇目和少量佚文。东晋时,梅赜献伪《古文尚书》及《尚书孔氏传》,立为官学,较《今文尚书》多16篇。现在通行的《十三经注疏》本《尚书》,就是《今文尚书》和伪《古文尚书》的合编本。学术界一般认为,《今文尚书》中《周书》从《牧誓》到《吕刑》共十六篇是西周真实史料,《文侯之命》、《费誓》和《秦誓》为春秋史料,内容更早的《尧典》、《皋陶谟》、《禹贡》反而是战国时期编写的资料。但是,遍查历代真伪《尚书》,皆无《大传》篇,此乃史学基本常识。所以,黄著第169页脚注①第二段应该准确清楚地著明引文出自《太平御览》,而非《尚书大传》,更非《尚书•大传》,且须告诉读者这段引文只是相传出自孔子而非肯定出自孔子,这样才能体现一个学者的严谨与客观。人性复杂,《史记•货殖列传》云:“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此语甚妙,深刻揭示了包括文人、知识分子在内的天下众生的人性之恶。黄不加考证,信以为真,以讹传讹,难道不是“为利来”,“为利往”?其次,笔者在国家图书馆细查《四部丛刊三编子部》之《太平御览》该段引文所在章节,发现黄的确十分粗疏。(1)“然高”前本有衍文,脱一字,黄认为是“忌”,显然不通。有学者认为是“岊”,jié,山曲折隐秘;也有学者认为是“嵬”或“嵬嵬”,形容山势巍峨状;此二解皆能通。若为“忌”,则无法解释。忌,形声,从心,己声,本义憎恨。《说文》:“忌,憎恶也。”《国语•晋语》:“而忌处者。”《国语•越语》:“子将助天为虐,不忌其不祥乎?”《大戴礼记•卫将军文子》:“不克不忌。”即使俱不服上述二解,也应置一“□”于“然”前,断不可直接断言此乃“孔子自己”的解释,真不知黄之“忌”何来?(2)是“伐”,不是“代”。原文“四方皆伐焉”赫然在目,“伐”与“代”在古代从不通假或假借,且“代”于此根本不通,黄竟然如此草率!(3)是“风”,不是“雨”,原文如此。云雨,楚王游高唐,梦见巫山神女荐枕席,自称“旦为朝云,暮为行雨,朝朝暮暮,阳台之下”,见宋玉《高唐赋序》。后用“云雨”比喻男女性交欢合。黄感觉此处“雨”也可讲得通,殊不知“云雨”之古义,实在外行。(4)掉了“乎”字。原文为“出云风,以通乎天地之间”。有学者认为“风”前有“导”,待考。(5)掉了“飨”字,原文为“百姓以飨”,估计黄不知“飨”之意。(6)无“之”,有“者”。原文为“此仁者所以乐于山者也”。古之“所以”不同于今,此处“所(以)……者也”系古文表判断的固定句式,文言文无“之所以”这样的用法,黄的古文修养不敢恭维。以上六处硬伤,足可令黄丢盔弃甲,遍体鳞伤。再次,该脚注①第三段引用韩婴原文时,亦有硬伤。(1)原文是“动而下之”,不是“动之而下”。古文用“而”缀连两个动词,使第一个状语化,十分普遍。(2)是“礼”,不是“理”。礼,是儒家思想十分重要的范畴,仅次于仁与义。原文为“似有礼者”,黄以为与“缘理而行”的“理”一样,实则“理”非“礼”也,故有此误。(3)是“宁”,不是“平”。原文为“国家以宁”,“平”于此何解?(4)掉了“万事以平”,这或许是黄之所谓“国家以平”之根由,像伪劣建筑工程一样,偷工减料嘛。(5)掉了“乐于水”。“所以……也”,也是古文表判断的一个固定句式,黄难道感觉不出语气悬空、语意未尽,是个“烂尾楼”吗?(6)韩婴始终用的是“智”,不是“知”,尽管二字可假借,但作为引者和作者,黄必须指出,不能含糊。(7)黄对这段引文的句读,实令方家汗颜。前有旧伤,复遭七戮,黄这样的女流岂不体无完肤,香消玉陨?最后,韩婴《韩诗外传•卷三》先释“智者何以乐于水”,后释“仁者何以乐于山”,《论语•雍也》也是先水后山,而黄偏偏先山后水,显然是为了合其标题“山水意境”。貌似古为今用,实属考据不严,移花接木。若此又系一硬伤,黄岂不挫骨扬灰,魂飞魄散?
    以上种种鲁鱼亥豕,令人瞠目结舌,这主要源于城市规划学的身份危机。从一个单体的建筑,到一处景观,再到一座园林,毋庸置疑,建筑学始终都具艺术性,都要遵循美学规律,艺术家甚或人文学者总能捕捉到其中的禀赋,会心一笑。但是,至园林,建筑学并未止步,其野心更大,她瞄准了一座城市,城市规划学由是诞生,且绵延了数十年。举凡该学科的教材、专著,无不撼天动地,气吞山河,宏伟磅礴,包罗万象,芜杂糅合,与自然科学、工程技术、社会科学、人文科学的几乎每个学科都过从甚密,瓜葛甚深,几乎任何一个读者读罢,都有晕头转向、如坠云雾之感。城市规划学者,似乎上知天文,下通地理,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城市规划专家,似乎能洞穿城市的未来,安排城市的命运,解决城市的所有问题。政府里的规划局,似乎可以大包大揽,主宰一切,甚至越俎代庖。可是,真正的现实是什么呢?这些人只不过是会画几张图纸,拿政府的钱财替政客消灾而已,至于那些图纸最终能否被落实,此类人从不关心。政府的城市规划部门,只不过是众多部门中的普通一员,并不具备凌驾驱使其他部门之合法特权。既如此,何必要把这个学科搞得如此驳杂宏散,为什么非得要企及那些自己根本无力厘清的领域呢?黄是我国培养的典型的城市规划学者,短长优劣,一目了然。与笔者有同样担忧的学者,不乏其人,仇宝兴在《快速城市化进城中的规划变革》(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005)中就认为该学科缺乏核心范式,缺乏独特的关键词,招致物议。周善东在《城市规划视角下的城市比较分析——建构比较城市学的基础框架》(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009版)的第21~22页流露出深切的忧患,提出应以城市学或城市研究取而代之。另外一些学者则力图开辟城市规划学研究的崭新视阈,秦红岭的《城市规划—— 一种伦理学批判》(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010)特别是李志明的《空间、权力与反抗——城中村违法建设的空间政治解析》(东南大学出版社,2009)值得首肯,前者对道德感、公正感的追诉令人肃然,后者广泛的西文涉猎、扎实的农村社会学功底令人叹服。而且,黄的导师吴良镛先生早就提出以人居环境科学取代城市规划学,甚至统摄大建筑学,她这本真正的拙著正是吴先生力倡之人居环境科学丛书之一。可见,英雄所见略同,城市规划学确已日薄西山,行将就木。尽管,2011年3月,国家学位办把其从建筑学中独立出来,升为一级学科,更名为“0833城乡规划学”,但若不革命性荡涤其繁复纷杂的体系、空洞苍白的话语,城乡规划学定会重蹈城市规划学之覆辙,必然依旧庸俗势利,岌岌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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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备注:《中国社会科学报》3月28日书品版头条曾刊发此文的精简版,题为《<文化规划:基于文化资源的城市整体发展策略>雠勘》,2232字。)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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