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时读过冰心先生的一本书,名字叫《拾穗小札》。我很喜欢这本书,更喜欢冰心先生作文的这种态度和法度。这种态度和法度,从书名就可以看出,“穗”和“小”,都是小的意思。文学从来都是从小开始,从小入手,从小深入的,所以小说才被称之为“小”说,而不叫大说。即使是鸿篇巨制,也只能叫做小说。因此,在我的写作中,更在意凡人小事,更在意日常常见却容易忽视的那些或温馨或心酸或心痛或发人深省的细节,特别是它们与我哪怕细微如蝉翼一样的感情碰撞,也是可以触及到它们和我自己的心灵深处。 记得法国音乐家德彪西的家人在回忆德彪西小时候的一则逸事时说,小时候父母给钱让孩子们买早点,其他孩子都是拣最大的糖果和点心,唯独德彪西拣最小最贵的。即使在儿童时代,德彪西说:大的东西让我恶心。大了以后德彪西的音乐之路,依然秉承着对小的一以贯之的钟情。尽管德彪西的说法和做法有些绝对,但不能不说这是一种对生活与艺术的选择和态度。我赞同这样的选择和态度,这和冰心先生的《拾穗小札》异曲同工。 短篇小说,更应该从这样的“小”处入手。因其小,越发考验作者的功力。如今,我国长篇小说泛滥,其实短篇小说都写不好,长篇小说容易写成一摊稀泥糊不上墙。一直警惕这样无节制的大而无当,《白菊花 黄菊花》便是这样心怀警惕而步步为营的实验之作,是从这样的“拾穗小札”开始作我自己学习的功课。 年轻时读过冰心先生的一本书,名字叫《拾穗小札》。我很喜欢这本书,更喜欢冰心先生作文的这种态度和法度。这种态度和法度,从书名就可以看出,“穗”和“小”,都是小的意思。文学从来都是从小开始,从小入手,从小深入的,所以小说才被称之为“小”说,而不叫大说。即使是鸿篇巨制,也只能叫做小说。因此,在我的写作中,更在意凡人小事,更在意日常常见却容易忽视的那些或温馨或心酸或心痛或发人深省的细节,特别是它们与我哪怕细微如蝉翼一样的感情碰撞,也是可以触及到它们和我自己的心灵深处。 记得法国音乐家德彪西的家人在回忆德彪西小时候的一则逸事时说,小时候父母给钱让孩子们买早点,其他孩子都是拣最大的糖果和点心,唯独德彪西拣最小最贵的。即使在儿童时代,德彪西说:大的东西让我恶心。大了以后德彪西的音乐之路,依然秉承着对小的一以贯之的钟情。尽管德彪西的说法和做法有些绝对,但不能不说这是一种对生活与艺术的选择和态度。我赞同这样的选择和态度,这和冰心先生的《拾穗小札》异曲同工。 短篇小说,更应该从这样的“小”处入手。因其小,越发考验作者的功力。如今,我国长篇小说泛滥,其实短篇小说都写不好,长篇小说容易写成一摊稀泥糊不上墙。一直警惕这样无节制的大而无当,《白菊花 黄菊花》便是这样心怀警惕而步步为营的实验之作,是从这样的“拾穗小札”开始作我自己学习的功课。 (原文标题:小说说“小”)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