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40年中,以唐山作家为主体创构了具有强烈地域特色的唐山抗震文学,用审美的形式描绘了唐山从悲壮到辉煌的发展历程。在这个值得纪念的日子里,我们回顾唐山抗震文学的生成和发展历程,回望唐山人民众志成城、相濡以沫走过的风雨历程,深入探讨唐山抗震文学的人性意义及社会价值,是很有现实意义的。 唐山大地震过去整整40年了。40年在历史的长河中不过是一朵小小的浪花,但对唐山人民来说却是刻骨铭心、记忆永远的。在这40年中,唐山人民经历了抗争、重建、图强、崛起的艰难历程,他们不仅仅建构了一座现代化的新型城市,也铸造了“公而忘私、患难与共、百折不挠、勇往直前”的抗震精神。在这40年中,以唐山作家为主体创构了具有强烈地域特色的唐山抗震文学,用审美的形式描绘了唐山从悲壮到辉煌的发展历程。在这个值得纪念的日子里,我们回顾唐山抗震文学的生成和发展历程,回望唐山人民众志成城、相濡以沫走过的风雨历程,深入探讨唐山抗震文学的人性意义及社会价值,是很有现实意义的。 唐山抗震文学虽然是特定区域和特定时期的文学形态,但它“用文学传达出人类共通的良知、道德和美”。这种“人类共通的良知、道德和美”也构成了唐山人文精神的丰富内涵,成为唐山人民建设美好家园的不竭动力。文化也是生产力,唐山抗震文学不仅彰显和弘扬了唐山人民伟大的英雄气概、人文情怀和生命意志,也以审美的形态延续和传承了唐山精神;不仅促进了唐山精神文明的发展,也推动了唐山物质文明的建设,为唐山的繁荣发展贡献了力量。 在这些作品中,长篇小说有:单学鹏《劫难》,关仁山、王家惠《唐山绝恋》,王离湘、刘晓滨《等待地震》,董天柚《凤凰城》,张庆洲《震城》《红轮椅》,刘凤城《凤凰劫》,祁淑英《废墟》《唐山大地震记事》,李焱《唐城兄弟》《平安扣》,杨玉芳《凤凰吟》等;中篇小说有:关仁山《北方图腾》,张翎《余震》,何玉湖《震荡后的震荡》,刘宝池《灾难人生》等;短篇小说有:孙少山《八百米深处》,方明《灾变》《老家根》,杨崇德《唐山往事》等;诗歌有:张学梦《蓝色的纪念》,珂宁《这一条断裂带》,徐国强《悲壮》《大地震十六年》《蓝光》等;长篇报告文学和纪实文学有:钱钢《唐山大地震》,刘晓滨《唐山,唐山!》,王立新《地震与人——唐山震后心态录》,程才实《废墟上拓荒的学者》,王子平主编《瞬间与十年——唐山地震始末》《地震文化与社会发展——新唐山崛起给人们的启示》等;散文有:马嘶《记忆·追思·放谈》,长正《经霜焦竹声更高》,王剑冰《二十年后》,赵朕《唐山地震日记选片》,李永文《吊兰飞翠》等;广播剧本有:墨微的唐山地震生活“三部曲”——《三个人的月亮》《唐山孤儿的故事》《天堂之梦》等;电视剧本有:关仁山、王家惠《唐山绝恋》,冯思德《方舟》,赵恩舫、孟翔聚、刘晓滨《唐山故事》等;电影剧本有:高型、孟森辉《蓝光闪过之后》,苏小卫《唐山大地震》,姚建国、朱家宏《但愿人长久》等;文学评论有:杨立元《30年,回望那座文字里的家园——唐山大地震文学纵横谈》《唐山大地震文学初探》《物质和精神的双重建构——谈唐山大地震文学》《唐山大地震文学论》,杨迎新《唐山大地震文学综论》等。40年来,“唐山抗震文学”经历了一个完整的建构过程,显现了重要的美学价值和社会意义。 深刻探索生命的价值和生存的意义 唐山抗震文学作为一种特定历史时期的灾难文学,写出了英雄的唐山人民战胜灾难,重建家园,营构和谐社会,逐步完善自我的伟大精神。这主要表现在: (一)追寻唐山抗震精神和它对人类生存的启示意义。唐山大地震虽是地域性的灾难,但战胜灾难的精神却有着全人类的意义。如《唐山,唐山!》《瞬间与十年——唐山地震始末》不仅用历时性的手法纵向表现了唐山在瞬间被摧毁的大劫难和英雄的唐山人民相濡以沫、奋勇拼搏、重建新唐山的艰难历程,更为重要的是通过大量典型事例透视出这样一个审美指向:大地震是一种摧毁,也是一种建构,唐山人正是在与大地震的抗争中,坚强了自己,健全了自身,完善了自我,表现出了一种超常的大爱精神。这种精神的建构比物质的建设更为重要。诗歌《蓝色的纪念》用诗性的语言描述了在大灾大难中,解放军医护人员犹如天使般降临在废墟上,用自己年轻的生命和强烈的人文关怀给人们以希望和新生。《这一条断裂带》《悲壮》《大地震十六年》《蓝光》对大量素材进行哲学的观照和理性的提炼,深刻地揭示出在这毁灭性的灾难中,唐山人不仅创建了新唐山,也建构了唐山抗震精神和新唐山人文精神。《唐山绝恋》《震城》表现了英雄的唐山人民用自己的劳动、用人类伟大的爱来弥合灾难带来的创伤,寻找到了新的人生起点,建造了一个物质和精神全新的世界。《凤凰吟》是一部真实生动、厚重深邃的唐山发展史。它以历时性的结构表现了唐山这座英雄城市凤凰涅槃后的生命历程和唐山人民震后生活的巨大变化。它不仅表现了唐山人民的魄力和坚韧,深情礼赞了唐山人民的大爱真情和人性力量,也以审美的形态延续和传承了唐山精神。 (二)深刻探视了生命的意义和价值。报告文学《唐山大地震》的作者钱钢说过:“人类在未曾经历灭顶灾难之前,很难想到生存与生命的含义,也很少意识到生存本身需要怎样的坚韧与顽强。”唐山人正是通过大地震的生死劫难懂得了生命的意义和价值。他们面对死亡超越死亡,面对灾难战胜灾难。他们自救互助、舍己为人,摒弃了隔膜和生疏,升华了生存的价值和生命的意义。《劫难》《等待地震》《凤凰劫》《红轮椅》《平安扣》等作品以深刻的笔触探视了生命的深度和生命的价值,写出了大地震后唐山人民“公而忘私、患难与共”的人文情怀。如《凤凰劫》中的周大鹏在地震中失去了亲人,但他强忍悲痛,奋不顾身地抢救埋在废墟中的人,组织大家互救,搭建简易房,“用自己的生命和鲜血,用自己的无私与无畏”激励着身边的人,体现出强烈的人道主义精神。这种精神是一种大善,是人类生命底蕴中的慈和爱、宽广与容纳,它的价值是伟大和崇高的。《平安扣》是在近40年的历史跨度内,通过王、林两个家庭三代人的聚散离合,亲情、友情和爱情的矛盾纠葛,翔实地讲述了大地震后唐山人民相互救援、扶持、关爱的人际关系,对人性的美和善进行了深刻洞察和显现,反映出了在历史的进程中唐山人民生态和心态的流变,在反映唐山震后发展历程上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三)深刻思索了地震对社会发展和人类生存的警示意义。唐山抗震文学是真善美的集合体。与其他文学作品不同的是,它必须以唐山大地震的真实情况为素材。早期作品,如《劫难》《唐山大地震》《震中一日》等,突出了时效性和真实性。此后的《唐山大地震百人亲历记》《唐山地震孤儿今日》《瞬间与十年——唐山地震始末》《地震文化与社会发展——新唐山崛起给人们的启示》除真实的再现外,也有了对大地震带给人们的深刻启示的理性思考以及对抗震精神、人性发展、人与自然的关系的追寻和考问。因此这些作品就具有了文学、史学和哲学的多重价值。如《地震文化与社会发展——新唐山崛起给人们的启示》从文化学的视角探究了唐山大地震的文化意义,认为地震文化是促进唐山社会发展的重要资源,抗震精神为唐山社会发展提供了强大的精神力量,并卓有见地地提出把地震文化转变和转化为资源(精神和物质)的条件和开发抗震精神这种精神能源的重要性。这些文学作品具有丰富的哲学意味,生发出一种启人心扉、警醒人心的理性力量。 真诚地探寻人性的美好和人类精神的伟大 唐山大地震是人类灾难的极限,也体现了人类大爱的极致。在这场劫难中物质虽然遭受了巨大的损失,但是人的精神却得到了升华,人性的伟大得以全面彰显。 (一)在生与死的节点上,深入探求人性的意义。在灾难面前人是渺小的,无能为力的;但在与灾难的抗争中,人却是伟大的,无所不能的。唐山人民经受住了灾难的考验,也经受住了人性的检验,显现出了高度的人文精神和强烈的悲悯情怀。《三个人的月亮》《但愿人长久》《天堂之梦》《唐山绝恋》等都表现了唐山人民在生命和生活处于绝境时没有各自逃离,而是以相互救援、相互鼓励、生死与共的人间大爱和百折不挠、勇往直前的进取精神与地震灾害勇敢抗争,实现了在废墟上重建家园的伟大壮举。这种精神“就像是一座光芒四射的灯塔,照亮了这黑黝黝的百里震区”。如《唐山绝恋》讲述了市长向国华在失去女儿的情况下依然坚守岗位,指挥抗震救灾;何刚和文秀被压在废墟下七天七夜,经历了生死考验的爱情……灾难面前,亲情、爱情、生死情交织在一起,凸显了唐山人民英勇无畏的抗震精神和大爱无疆的伟大情怀。在《劫难》《凤凰劫》《平安扣》等作品中,真实地再现了党中央和全国人民不惜任何代价,全力以赴援助唐山,使得唐山“没有一个人饿死,没有一个人冻死,没有一个人流离失所”,也使得“顽强的唐山在百里废墟上奇迹般地站立起来”。这些作品都有共同的精神指向:在大地震中物质条件极度匮乏的条件下,在生命遭受极度摧残的恶劣境遇中,人们相互救援的意识却是那样强烈,人们的思想境界是那样高尚。在这样的灾难极限中所凸现出来的人类大爱弥合了灾难带给唐山人的巨大创伤,使唐山人的精神得到升华,人格趋向完善,人性走向完美。这种人性大爱是唐山人民抗震救灾、重建家园的不竭动力。随着美丽新唐山的建设,他们正在建构起一种与物质建设同步、以抗震精神为内核的唐山文化新特质,形成一个强有力的文化精神体系、道德观念体系。应该说,唐山抗震文学对唐山人文精神的建设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二)以浓烈的悲悯情怀,彰显人类精神的伟大。唐山抗震文学充满了悲悯情怀。首先,表现了以人为本,对生命的高度珍爱和对人类生存的终极关怀。如《唐山,唐山!》等作品总结了人类面对灾害的经验教训,有强大的反思力量。其次,表现了广大地震工作者对国家和人民高度负责的精神和“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的强烈忧患意识。再次,许多作品不仅记录了灾难,更重要的是写出了灾变,即在大灾大难面前人性的变化、人际关系的变化。如《唐山,唐山!》《等待地震》《震荡后的震荡》等用大量事实描写了唐山人民发扬“特别能战斗的精神”,在废墟上重建家园的伟大壮举。这种悲悯情怀不仅是唐山抗震精神的坚实内核,也是民族精神的具象化和人类精神的实践化。 (三)生动地塑造了悲情人物,展现了悲美色彩。唐山抗震文学塑造了许多典型环境中的悲情人物,把他们“人性中最深刻最简单的一些特质都表现出来”。如《震城》中的青年张伟因恋人震亡,身心受到极大伤害,但他拒绝了丽芳的爱情,抱回了失去母爱的孤儿小雷雨,用全部身心抚养她。根据张翎小说《余震》改编的电影剧本《唐山大地震》,讲述了一个充满悲情色彩的家庭故事,这个故事虽然伤感,却真实地表现出了唐山人的情怀和品格,以及人间的大爱大善。《三个人的月亮》记述的是两个青年男女在地震中被砸成高位截瘫,他们相互扶持、同忧共难,还收留了一个女弃婴——襁褓中的盲童,组成了一个新的家庭。他们本应是爱的接受者,却成为了爱的奉献者,把爱的意义提高到一个崭新的层面。在这些作品中自然的劫难是残酷的、暂时的,而人间的关爱是美好的、永存的。 唐山抗震文学还展现出了浓郁的悲美色彩。如《唐山绝恋》全面记述了唐山大地震的状貌,描绘了动人心魄的旷世爱情,显现出强烈的悲怆情感。它既是一场惨绝人寰的大悲剧,也是爱情和人性的赞美诗。在濒临绝境的时候,人间那种最真挚的爱情超越了现实,哀婉凄绝,令人大悲大恸。这部作品对这场大灾难的宏观描述,对个体遭遇的详细体察,对人性的深度透析,都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唐山大地震》《唐山,唐山!》等报告文学作品用断章式的结构、夹叙夹议的方式、电影“蒙太奇”式的闪回续接,营构出了一种强烈的崇高美的色调。所以,这些作品都呈现出一种人性的真纯、理性的深邃、感情的激越的悲美色彩,将思想性和艺术性推向深层,给读者以哲学的启悟和心灵的震撼。《唐山,唐山!》在《序曲:瞬间的意义》中写道:唐山“不仅是一种物质的存在,更重要的,她体现了一种精神,一条思路!唐山人所贡献的不仅仅是名扬四海的肥煤、陶瓷、钢铁、水泥、京东板栗……还有一种大无畏的气概,大气魄的追求,还有一种昂然的站立和铁骨铮铮的锐意进取——这就是唐山抗震精神!”开篇点名题旨,鼓舞人心! 守真写实的艺术表现手法 唐山抗震文学的作家们重视自身的亲历性、感受的深刻性、认知的真实性。这些作品有很多是报告文学和纪实文学,大大强化了作品的真实性,给人以身临其境的感受。如《唐山,唐山!》《地震文化与社会发展——新唐山崛起给人们的启示》《唐山四十年:从悲壮走向辉煌》《四十人,四十年》真实记述了震后新唐山的建设所经历的“十年建设恢复,十年经济振兴,十年快速发展,十年展翅腾飞”的历史进程,在抗震精神和现代经济文化发展之间架起一座通达的桥梁,展现了唐山这座经济繁荣、文明进步的现代化城市的文化气质,使人精神振奋,备受鼓舞。在这里,有三部作品不能不提及。一部是李志强的《地震往事》,它是一个唐山大地震幸存者的童年记忆,完全以儿童的视角来再现大地震时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感,“这种没有社会意志影响力的孩童视角是非常珍贵的”,显得那样真实和真切。另一部是王林梅的《期待每个黎明》,这是一个女兵的生命叙事,作者以因地震致残后的非常故事展现了一个女兵如何勇敢地生活、写作,用残缺的生命诠释着生活的完美,用不屈的意志叙写着人生的乐章。她告诉我们:“身残了,心没残,思想没残。”书中表现出了一个顽强而美丽的心灵对人生的珍爱,对社会的感恩,对生命的尊重。第三部是程才实的长篇纪实文学《废墟上拓荒的学者》。据笔者所知,在已经出版的唐山抗震文学书籍中,以单个的人尤其是知识分子作为主人公的,尚不多见。该书选材别具视角,因而也就确立了它在抗震文学中的开创性意义。 长篇小说《凤凰劫》,真实地再现了唐山大地震的悲壮过程和抗震救灾的英雄历程。作者以一个普通人的视角,从普通家庭的生活入手,以小写大、见微知著,表现了唐山人民的不幸遭遇和英勇抗争、发愤图强、百折不挠、锐意进取的抗震精神。作品真实地再现了唐山历史上最为惨烈的灾难场景,十万大军舍生忘死救援唐山,全国人民全力以赴救助危重伤员,唐山人民在废墟上重建家园……都写得真实生动,仿佛就在昨天。长篇小说《等待地震》展现的则是一种心灵的真实。主人公李忽然在地震20多年后回归故里,乍然间又见到了大地震前的怪异现象,伴之而来的是追忆、恐惧、无奈和毅然的抉择,他和叶玉涵之间几十年潜在的几乎已经沉埋的爱情在这个时刻复活得那样鲜活、纯粹。正是这种至真至纯的情感流露写出了这些劫后余生的人们之间的人性本真。作者透过对传统的自然承继和对某种定式的果敢批判,使情感与理智相互融合,将爱情升华为一种闪闪发光的思想,将人物烘托到一个超越时空和地域的纯美、高尚的层面。 当然,有的作品不仅用写实的手法,也成功地运用了象征等艺术手法,增值了作品的内涵,因为象征具有超越形象本身的寓意性。如《凤凰吟》既能以写实的手法描写出生活的直接性,又能突破传统,以写意的、抽象的手法挖掘出其深层的现实内涵。小说的题目《凤凰吟》取自主人公思彩凤与林飞凰的名字,具有一定的寓意和象征意味。思彩凤治疗好截瘫这个世界性难题,既是作者和所有截瘫病人的美好愿望,也寄寓着人类共有的美好愿景:人类所有的疾病、灾难都是可以战胜的。再如《红轮椅》的题目也有很好的意蕴:红色象征着血液、生命和爱情,轮椅代表着截瘫人的生活。“红轮椅”则表现了残疾人拼搏向上的顽强斗志、朝气蓬勃的精神风貌和百折不挠的进取力量。还有一些散文和诗歌运用托物言志等手法表现唐山人民的美好情怀,如《经霜焦竹声更高》《吊兰飞翠》以具体的物象寄托和赞美唐山人民的人性情怀和道德品质,题材虽小,却别有一番意蕴和情趣。 不仅如此,唐山抗震文学中一些广播剧、影视剧等长篇文本也都是生活的真实反映,绝少虚构,使得这些作品不仅具有真实性、文学性,同时也具有了历史性、哲理性。如电影剧本《唐山大地震》真实地表现了大地震中人们真实的生存状态和心理状态,它虽然沿用了中国“家族变故+伦理救赎+大团圆结局”这样传统的戏剧模式,但因为其内容的真实而给人以身临其境的感觉和强烈的心灵冲击。作品中大部分情节使用的是大地震亲历者的真实材料或真实遭遇,并从不同角度解析大地震中人性的延展和变异,探寻在这个非常态的生存状态中人性的普遍意义,凸显这场人类大灾难的现实意义。作品对大地震的宏观描述,对个体遭遇的详细体察,对人性的深度透析,也都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它不仅给人以心灵的净化和陶冶,也给人以史学的真实和启示、哲学的参悟和理解。电影剧本《但愿人长久》则通过一个母亲和三个孩子的故事,真实展现了唐山大地震的发展历程,着重表现了城市与人、自然与人、人与人之间的复杂关系。电视剧本《唐山绝恋》以巨大的时空纬度、宏阔的背景场面,对唐山大地震作了全景式的扫描和凸现,事件的各个层面都被共时性地展现出来,构成了一个有机的立体形态。时间与空间的变换给唐山人民的抗灾救灾、重建家园提供了一个艰苦卓绝的活动背景,唐山人民的英雄行为也同时整合着破碎的时间与空间。人物与背景亲和互动,事件本身因为人物的活动而鲜活生动,人物的活动也以逼真的背景原貌而清晰呈现。广播剧本《三个人的月亮》《唐山孤儿的故事》《天堂之梦》所构成的唐山地震生活“三部曲”,真实地表现了唐山人民在地震和重建这一历史阶段真实的生活历程和心路历程。 综上所述,以唐山作家为主体的作家建构了唐山抗震文学,为河北、中国乃至世界文学园地留下了特殊的文本话语。它是我们民族精神的集萃,在未来必将成为激励我们建设和谐社会和美丽河北的强大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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