诵读《离骚》脍炙人口的经典诗句,行走在诗人博大精深辗转反侧的内心世界,感悟诗人波澜壮阔奇谲瑰丽的艺术匠心。 《离骚》是屈原用血泪凝成的生命挽歌,是我国古典诗史上最辉煌的长篇巨构。屈原在艺术构思上摆脱创作素材的束缚,把最难入诗的内容,经过点化,使枯燥的生活原型得到升华,在整体上采取象征手法,把生活本相几乎全部隐去。呈现在读者面前的,是一系列灿烂多彩而又完整和谐的象征性艺术群象。集中反映了作者曲折而复杂的斗争生活,坚贞而炽烈的爱国情结,包容了充满希冀的理想追求及其破灭,遭受冤屈和对谗臣误国的怨愤,终于只能埋葬“美政”理想以及绝望也摧折不了“宁赴湘流”的孤傲与激愤。多种情感纵横交织,营造出一种既呜咽悲怆、激烈狂放,同时又坦然从容的浑茫气象。 《离骚》的创作,既植根于现实,又富于幻想色彩,即以现实的叙述和幻想的驰骋互相交错。诗中大量运用古代神话和传说,通过极其丰富的想象和联想,采取铺陈描述的写法,把现实人物、历史人物、神话人物交织在一起,把地上和天国、人间和幻境、过去和现在交织在一起构成了绚烂多彩的幻想世界,从而产生了强烈的艺术魅力。在现实世界里,诗的主人公“正则”“摄提贞于孟陬兮,惟庚寅吾以降”,开篇即感慨日月匆匆,春秋交替,坦陈自己的担忧:“恐美人之迟暮”,敦促其:“不抚壮而弃秽兮,何不改乎此度”。作者循循善诱,鞭辟入里,举往古正面“三后、尧、舜”和反面“桀、纣”为例,反复婉转规劝万分热爱的、作品中塑造的以怀王为原型的另一个艺术形象:“灵修”,言辞之恳切,心情之迫切,可“指九天以为正”。作者本以为曾经栽植下 “兰、蕙、留夷、揭车、杜衡、芳芷”这些香草与众芳可以收获藏敛,却不料“众皆竞进以贪婪”,又不愿同流合污,只好寄身于理想中的形象:“制芰荷以为衣兮,集芙蓉以为裳”“高余冠之岌岌兮,长余佩之陆离”。悲不能抑,要渡过沅湘向古帝虞舜陈辞。继而,塑造了天界、神灵,以及人格化了的日、月、风、云、雷、鸾凰、凤鸟所组成的超现实世界。在人间遭陷害行吟泽畔郁郁彳亍见不到君王,仪仗灿烂前呼后拥到了天界,也同样见不到天帝。继之转到“求女”,驾起云彩走访宓妃……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