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 海飞 著 花城出版社 2017年5月 核心提示 《惊蛰》是著名作家海飞今年在花城出版社出版的最新谍战作品,2016年国内热播电视连续剧《麻雀》原著小说的姐妹篇。小说反映了在硝烟年代里无名英雄们默默无闻,为祖国甘于献身的精神,充满了积极向上、振奋人心的正能量,再现了历史年代的红色记忆,是对烽火岁月的铭记,对热血生命的致敬。近日,海飞携新书至羊城,与广大读者分享他写作的体验。 谈新书 这是硝烟弥漫的1940年代。重庆,这座倾斜的城市,从空中不断降落纷纷扬扬的炸弹。巨大的声响,撕开了那个年代的云层、空气、建筑和人生。上海,日据时期的孤岛,霓虹灯闪着清冷的光。陈山只是一个在街头浑浑噩噩的“包打听”,却阴差阳错地卷进了风起云涌的谍海漩涡中。他的本意,是救出被日军要挟的人质——瞎眼的妹妹陈夏,不曾料到,等待他的是一场即将打响的黎明前的暗战。 陈山在重庆和上海两座孤城之间奔走,在战火纷乱的颠沛流离之中,在一触即发的重重危机面前,见证了爱人和亲人的以身许国、慷慨赴死。终于他以一己之力,孤军奋起,力挽狂澜,一步步成长为坚强勇敢的爱国战士,用热血和青春,在烽烟中砥砺前行。 《惊蛰》呈现了一个复杂异常而又瞬息多变的双城谍战故事架构。 “我写小说会先有一个概念,”海飞说,“我觉得双城谍战其实是很少有人做过的,以前有双城爱情、双城什么……缺的就是双城谍战。”“另外的一个概念是反潜伏。我们的间谍打入了国民党军队的内部,这里面还有日本人派来的间谍,各路人马都在里面。”海飞说。 “这里面有三兄妹,大哥、小哥和妹妹,然后三个人代表的是三种不同的阵营。大哥是共产党人;二哥是被日本人利用的一个潜伏者,但是慢慢向共产党靠拢;妹妹其实是被日本人培养成了间谍。”“当然这种可能性在生活中很低,而在影视剧或者是小说里它是成立的。” 有了双城谍战、反潜伏、兄妹情这么一个概念以后,“(故事)再慢慢地变得清晰,为此我还去了重庆,去看过八路军的居住地,了解了一些那边的资料,后来是写得蛮顺利的,就是这么一个过程。”海飞说。 《惊蛰》的封面是一只螳螂趴在一颗子弹上面。海飞说,这本书一开始的名字叫《线人》,《惊蛰》其实是一部没有播过的电视剧名字。“我一直犹豫,要不要用《惊蛰》?最后还是选定了它,是觉得《惊蛰》里面的寓意更丰富一些。”“它有无穷无尽的想象力。‘惊蛰’就是春雷滚滚、万物复苏之际,有很多的可能性。” 谈写作 海飞是一位高产的作家,小说、剧本、散文、诗歌无所不包。据他说最开始进行文学创作,还是他在家乡浙江诸暨一家化肥厂当工人的时候就开始写诗歌,然后小小说、散文,到现在基本上是以一个小说家和编剧的双重身份行世。近期,他的作品内容大都属于谍战题材。 “为什么选择谍战?就是说谍战是惊心动魄的,能让人一发不可收拾的,有悬念,就是可以让人看下去。” 作为“双栖”作家,他又是如何区别小说和剧本的创作的呢?“从影视作品来说,剧本编剧就是一个工种,它其实有很大的规律,技术性比较强;而小说的文学性更强一点。”他说。但是,无论是小说还是剧本,作为作者的主体意识是一样的:“我一直在说的一个词叫传达。就是作为一个作者,你必须传达,无论是从影视角度,还是从小说的角度,它有受众,而且受欢迎,那你就是一种传达,这个蛮重要的。” 海飞批评现在有些小说作者不重视讲故事的能力:“我们很多小说家会沉湎在这个文字里,觉得文字好就是行,就是艺术,但其实不是的。(文字)是丝绸,不是一件旗袍。旗袍还需要盘扣,还需要各种针脚,还需要质地绵密,你提供的只是丝绸(不是成品)。” 谈到主旋律题材的写作、作家应该如何表达信仰时,海飞说:“你谈信仰时,先说我有信仰,那是不成立的。但是你在作为一个作者,在构建故事的时候,就已经设计好了,他的信仰是如何建立的,他就是通过事件来表达。”“比如说《惊蛰》里信仰的建立,主人公叫陈山,他哥哥叫陈河,就是还我河山的意思。他的信仰建立在一个他心爱的女人上,她牺牲了,但是她成为了陈山的信仰。此外还有他的哥哥,陈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哥哥隐姓埋名地潜伏在这里,却还被他误会,这里面的人物关系很紧密,忍受着分离等种种痛苦,但又不能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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