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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果才:创作《烽烟平型关》 向“偏见”和“谬误”宣战2013-2015年度“赵树理文学奖”获奖作者系列访谈之十五

http://www.newdu.com 2017-10-14 山西晚报 newdu 参加讨论


    
    糜果才近照
    
    关于获奖
    ■个人简介
    糜果才,繁峙县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报告文学协会会员。先后当过农民、工人、书店视导员、编辑、记者。历任繁峙县文联主席、繁峙县作协主席、《滹沱河》杂志主编、《平型关》杂志主编,作品发表在 《人民日报》《中国作家》《山西日报》《山西文学》《黄河》等全国各大报刊上,先后出版《惊世杰作》《人生散记》《愚斋随笔》《烽烟平型关》等9部著作,其中《烽烟平型关》获2013-2015年度“赵树理文学奖”长篇报告文学奖。
    ■获奖对话
    山西晚报:您之前参加过“赵树理文学奖”的评奖吗?
    糜果才:参加“赵树理文学奖”评奖,对于我来说,是大姑娘坐花轿——头一遭。没有能够参加评奖的作品而去参加评奖,还不如在家里好好地读书、写作。
    山西晚报:怎么看待 “赵树理文学奖”?
    糜果才:“赵树理文学奖”是由山西省委、省政府设立,由山西省作家协会承办的一个具有全省最高荣誉的奖项,在省内外影响广泛。获得“赵树理文学奖”,意味着作品达到了一个高度。因此,“赵树理文学奖”是多少作家一生中追求的一个大奖。
    山西晚报:您著作很多,也获过许多奖,这次获“赵奖”的感受是什么?
    糜果才:《烽烟平型关》获得“赵树理文学奖”,是评委会对这部著作从内容到艺术的肯定,是对平型关战役浴血抗战的国共两党将士的告慰,是对我文学创作的鞭策与鼓励。我感恩生活,感恩老师,感恩所有帮助、支持过我的朋友与同志们!无论获得什么大奖,只能说明我的过去,获奖只能成为我写作的一个新起点。生活永远是我创作的源泉,人民永远是我写作的对象,在创作队伍中我永远是一名小学生。
    ■获奖作品介绍
    《烽烟平型关》分20章,30余万字,讲述的是1937年秋天国共两党合作在平型关下抗击日军进犯的真实历史。作家采用“以人记事、以事述人”的史家笔法,兼之以描写、议论、渲染、烘托等多种文学手段,为读者全景式、大视野生动地再现了1937年秋天在晋东北发生的一场抗日战争的壮丽画卷,真实地记录了其时中国政坛勾心斗角的复杂内幕。该书资料最新颖、最详实、最权威,有许多情节一直鲜为人知,是第一次公开披露。
    A 艰苦环境下坚持文学梦
    山西晚报:在您的作品《人生散记》中写道:童年的夜晚,我曾做过许许多多次文学创作梦,每每醒来,告知于父母兄长,他们都说我异想天开。您是从小就喜欢写作吗?
    糜果才:是的。我从小就喜欢文学作品。我被文学作品中的人物感动着,就有了写作的冲动。小时候,我的创作梦想并不被别人认可。母亲认为我长大了一定会撵牛放马,父亲比较看好我,充其量认为我将来当个小学教员也就不错了。
    山西晚报:您出生于上个世纪50年代中期,那个时代物资贫乏,很多人无暇顾及学文化、学知识。您却还保有着文学梦,为什么?怎么做到的?
    糜果才:大多数人都比较现实,考虑眼下的东西会多一些,而我则是个理想主义者,未来的东西会想得更多,以丰富精神而补物质不足。由是,我读书、写作,母亲就呵斥我:你想成龙呀?变虎呀?外人也会给我白眼,说我好高骛远、异想天开、不务正业。但是,无论多大压力,我都不改初衷。
    山西晚报:为了学习您应该吃了不少苦。
    糜果才:一言难尽。读小学时的抄本,都是用垃圾堆里捡到的废纸辑成的。每年暑假,会去割草、捡羊粪卖钱,准备下一个学期的学费。为了赶期归还同学的一本《成语词典》,我在冰天雪地里用了10个凌晨,硬是将这本书背了下来。少年时读书的地方,往往是在驴背上、田埂间、月光下。
    山西晚报: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文学创作的?
    糜果才:我的创作开始于上个世纪70年代。18岁开始给报刊写过一些小稿子,当时报刊很少,稿子很难发,发了稿子,周围有人崇拜我,我也很得意,现在回头看这些稿子都很粗糙很幼稚。20岁写过一个长篇小说,后来一把火烧了,这说明我对她很不满意。能算作作品的是80年代初写的一个短篇报告文学《送温暖的年轻人》,后来这个作品被山西人民出版社收在一个集子里了。
    山西晚报:您最初的作品语言质朴、感情真挚,之后语言风格发生了转变,变得半文半白,许多短篇颇有唐宋笔记小说的味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转变?
    糜果才:内容决定形式。我想,一些短篇用浓缩了的语言来写作,内涵会更大,读者读起来,会更有嚼头。
    山西晚报:您这次是获得了“赵奖”的长篇报告文学奖,但您的散文也是很棒的,著名作家孙犁把您的散文喻为“葡萄美酒”,将您比喻为“酿酒人”。许多作家写作文体是不变的,要么写小说,要么写散文,要么写诗歌,但您好像在这方面不受限,您是如何做到写作文体全面开花的?
    糜果才:文理一脉,诗文一体。具备多种写作手段,是一个作家应有的基本素质。至于为什么要使用多种文体写作,那都是由写作内容决定的。抒发感情的题材,散文、诗词这种文体就易于表达;故事、人物复杂的题材,小说这种文体就比较适宜;要反映真实的事件与人物,则非纪实文学这种文体不可。
    B “敢于纠正偏见”的一部作品
    山西晚报:许多人称赞您的《烽烟平型关》为“抗战文学的精品力作”,您怎样评价自己这部获“赵奖”的作品?
    糜果才:用一句话可以概括:真实地还原了1937年秋天国共两党合作在平型关抗击日军的生动故事。
    山西晚报:为什么会有创作《烽烟平型关》的想法?就因为您长在平型关下吗?
    糜果才:之所以创作《烽烟平型关》,有我对抗战将士的敬仰,有我对日寇侵华的痛恨,有对近年来日本军国主义复活的担忧,也有对一些人污名平型关战役的不平。任何人都可以写平型关战役,只不过由于地理上的原因,我比别人更熟悉一些,调查更方便一些。
    山西晚报:《烽烟平型关》写了多长时间?其中人物众多,您却写出了每个人物的丰富性,这是怎么做到的?
    糜果才:2009年9月开始动笔写作,2010年9月结束,断断续续用了一年时间。书中的人物要写丰富,就要烂熟每一个人物的家谱,要善于撷取此人物与彼人物互不相同而又最能反映其特征的事例。
    山西晚报:2015年,《烽烟平型关》刊发在了《中国作家》杂志纪实版开年第一期上,用了113页的篇幅,之后《烽烟平型关》又由人民出版社出版。写这部作品之初想过它会这样被发表、被人们所认可吗?
    糜果才:我写作作品从来不考虑它将来在哪里发表,只是想完成我的一个心愿而已。至于希冀自己的作品被读者认可,我想这恐怕是每一个作者的共同愿望。
    山西晚报:您用30多万字还原当年平型关战役的真相,整个作品读后最让人惊叹的就是史实资料的详实和细节的丰富,有许多情节一直鲜为人知。这部作品的取材一定耗费您很长时间吧。
    糜果才:集中和大量搜集有关平型关战役的资料可以从2007年秋天算起,到2009年秋天结束,历时2年。其间,又何止是时间的耗费?要想写好一部作品,作者绝不能坐在家里翻本本,必须进行田野调查和亲历者采访,掌握真实的海量的第一手资料。田野调查,我曾走遍了平型关战役的每一处战场。半天才能喝到一口水,一天只能吃一顿饭,是常有的事。我还出过一次车祸,幸好身体无有大碍。亲历者采访,近的在平型关周围,远的则需要往来于大江南北,其中艰难与周折,可以想见。
    山西晚报:有人说《烽烟平型关》是对一些有关“平型关”谬论的有力反击,对驳斥流言是一个很重要的鲜活的教材。“赵树理文学奖”评委会对《烽烟平型关》给予高度评价时,也提到了这部“作品敢于纠正偏见”,为什么这样说?
    糜果才:过去一些人对平型关战役污名化,对国共两党领导人格式化,种种偏见与谬论甚嚣尘上。当《烽烟平型关》问世之后,事实胜于雄辩,谬误在真理面前被击得粉碎,当然,广大读者和“赵树理文学奖”评委会对《烽烟平型关》给予高度评价也就势在必然了。但是,“谬误”是永远不甘心失败的。前些时候,有人又变换手法,以维护党史、军史的名义,在网上到处散布流言蜚语,还对我进行人身攻击。对于这种现象我必须也将继续“敢于纠正”。
    山西晚报:创作平型关题材的作品,对您来说是不是一种挑战?因为已经有不少人写过这个主题,而且您选择的是纪实文体,要做到真实性和艺术性的统一不容易。
    糜果才:的确,创作平型关战役的作品已有一些,特别是创作平型关大捷的作品就更多。要在别人写烂了的题材上进行创作,这对于我来说就是一次巨大的挑战。在创作《烽烟平型关》之前,我已做了充分的思考与准备,首先必须有全新的素材,其次必须是别样的观点,再次必须写作手法新颖。只要做到了真实性与艺术性的完美统一,就会受到广大读者的喜爱。
    山西晚报:您下一步还有什么创作计划?
    糜果才:今年,我的长篇小说《黄金梦》就要出版了。我的手头上还有两部正在创作的作品,其中一部是出版社的约稿,一部是我自己选材创作的。这些作品的题材与手法都会有别于我以往的作品,以全新的面貌呈现给世人。(白洁)
    延伸阅读
    《烽烟平型关》内文赏读
    公元一千九百三十七年初夏,晋东北内长城的上空,突然出现了一种奇异天象。
    那天中午,晴空万里,炎阳高照,正在内长城脚下绿毯似的草坡上吃饱了鲜嫩青草的一群绵羊,移动着慵懒的身子,各自安卧在大石头和灌木丛的背荫处,放羊的两个农民也找了一块石头坐下来,一边休息,一边掏出身上自带的干粮,细嚼慢咽。这时,天色突然由明变暗。他俩好生奇怪,大天白日,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日落西山的感觉呢?他们不由得抬头看了看太阳。
    这一看,一下将他俩惊呆了:原先硕大的金灿灿的太阳,现在就像被蒙上了一层灰布,不但光线变得暗淡,而且面积就像西瓜变成了鸡蛋,不知缩小了多少倍……他俩有些心慌,预感着将要发生什么,就急急忙忙打起卧着的绵羊,赶着羊群下山,往村子里返。一进村口,他们看见一群人也正紧张地围在一起纷纷议论着刚才那种奇异的天象。
    不久,诠释天象的两句民谣便由外面疯传到了长城脚下,而且越传越奇,并被传得沸沸扬扬,令人毛骨悚然:天上日遭蒙,地上动刀兵。天上三环套,地上人头落。
    似乎,周围的一些现象也在印证着这两句民谣的正确性。
    从平型关到雁门关一线,十几个关口上,人来车往,慌慌张张,掏窑洞,挖堑壕,国民党的晋绥军正在加紧修筑着国防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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