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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萍《朗读者》中聊往事:“生命中还有许多能再上个台阶的事”

http://www.newdu.com 2017-10-14 新闻晨报 徐宁 参加讨论


    
    制图/夏曾珍
    倪萍、春晚、饺子和红包,曾经是中国人过春节的“四大件”,没有那一声动情的“春节好”,总感觉少了进入新一年的发令枪。
    2004年,倪萍最后一次主持春晚。她说,那个时候自己胖得礼服都穿不进了,那种感觉,如同她在《综艺大观》最火的时候选择退出一样。彼时周涛、董卿、曹颖,各个都比她年轻漂亮,倪萍发现自己已经可有可无,只剩被别人照顾了。要强的个性不允许她再留恋那个舞台,“可以自己走,绝不让别人扶。”
    离开主持岗位之后,我们看到一个在观众心中彻底崩塌的倪萍,她衰老发福、言语刻薄、烟不离手、纠结急躁。据说刘晓庆曾托人稍话给倪萍,“你们劝劝倪萍,让她捯饬捯饬再出门,吓死人了。”有次去菜场,一位大姐抓起倪萍的手哭了起来:“你怎么这么老啊?是不是过得不好?”很快围上来一帮人。倪萍笑着安慰说:“过得不好,还能买黄花鱼吃啊!”
    《朗读者》中,倪萍捧着一束鲜花缓缓走向舞台,主持人董卿看了一眼就泪崩了,一边擦泪一边迎上前去。录制结束,倪萍接受媒体的采访。在倪萍58年的人生中,荣誉有过,坎坷有过。她说如果有来世,不要爱情,不要孩子,不要父母,她就想一个人过……
    1“被取代”时曾经很“悲壮”
    倪萍一共主持了两百多期《综艺大观》,后来台里决定公开选主持人,同事都特别怕伤害到倪萍,“下午两点公开招聘”,声音轻得像跟地下工作者接头一样。当时有8个主持人面试,最后周涛上,第一次见周涛,倪萍用“悲壮”形容自己的心情。
    《综艺大观》录制新主持人的时候,倪萍坐在在观众席,镜头切到自己,按照导演要求,她热烈鼓掌表示欢迎。晚上回家后,她一夜没睡,“当有人取代你的时候,你会觉得失去了一块阵地。”
    倪萍嘴上说得再慷慨,心里还是有点赌气的。2002年,杨亚洲找她演《美丽的大脚》,她觉得年纪大了,选择的机会少了,40多岁的时候尝试一下新的角色。那一年,倪萍调到了电视剧制作中心。
    春晚也是如此,倪萍前后一共主持过13届春晚,她说:“(春晚)是一个特别光荣的岗位,是一个特别值得纪念的岗位,是一个备受瞩目的岗位,是一个运气的岗位。你做过了不会辛苦,你离开也是自然而然。我成熟得比较早,衰老得比较早,提前预见了自己的未来……”
    倪萍回忆:“《综艺大观》是最得意的时候,就跟打了鸡血似的,《综艺大观》一直播,我就像疯了一样。现在回头看看,我都很怀念那个时代。”
    2014年,倪萍回到央视主持《等着我》,那个时候,她已经胖得厉害,“这个节目每一次录我都很累,心累。我同情这些苦难者,我努力在帮他们,但是能力有限,所以心里很着急。倾听对他们而言也是一种慰藉,所以我是一个比较好的倾听者。”
    2不主持了还有别的事可以做
    随之而来的是各种骂声,有人说她老,说她丑,说她三观不正。她也想变美,但是,她只要往美容院床上一躺,脑子里全是事儿,如坐针毡。热瑜伽减肥也半途而废,“我没有时间,我要回去画画。”倪萍有钱,两辆顶配奥迪,多处房产,她对自己“抠门”,但她为汶川地震灾后重建捐款100万元,为西部缺水的农村捐款100万元。
    有人问:您在主持道路上还会坚持多久?她说:“我不知道。反正目前做《等着我》,我还坚守着。有一天不做了,我可以做的事很多,比如我写书、画画、拍电影,都是我想做的事。总而言之,生命中还有许多能再上一个台阶的事。”
    倪萍喜欢做饭,家里煤气炉上总炖着东西。她在一张紫檀大画案上作画——画画这个爱好,是她跟好朋友、歌唱家苏小明学的。2011年,倪萍拿起画笔,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朋友说她是华丽转身,她母亲说她是“滑稽转身”。
    倪萍说:“主持节目也好,拍电影也好,画画也好,写书也好,对我来说不存在转换问题。拿起笔来我就能画、能写,拿起话筒来我就能主持。这些都是骨子里的。”
    3儿子如今是生活的重中之重
    倪萍40岁才生下了儿子森。森11个月时,倪萍发觉他老是摔跤,眼睛不能注视,不能随着光线游走,抓不到眼前的物品。到医院去,结果很不乐观——先天性白内障,治疗的最佳时间是新生儿出生8到17周之间。
    森的眼疾发现得太晚,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机。倪萍那时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恐惧,“作为母亲我并不是特别坚强,我像所有的普通人一样,常常脆弱和无助。”多少个后半夜,她灯也不开,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烟。姥姥劝她:“天黑了,谁能拉着太阳不让它下山?你就得躺下。孩子,不怕,多黑的天到头了也得亮。”
    为了带孩子去美国治病,只要酬劳比来回机票高的活她都接。直到森10岁,医生才说等以后结了婚再来复查。倪萍听到这话,满眼泪水,看着儿子说:“60岁再结婚吧,妈妈不想再来复查了。”
    在《朗读者》里,倪萍讲述了这段苦难,泪眼婆娑。那10年为了孩子,她债台高筑,迅速衰老,拍杨亚洲的《雪花那个飘》,零下十几度,脚放在冰河里泡太久受了大寒落下的病根,她现在腰不能久坐,腿不能久站。但她说感谢有这份苦难,让她变得更加坚强。
    如今,森快考大学了,倪萍有空就会去陪儿子。母子俩有时候也会聊聊未来,“我还是说你放松,你自己去选择考什么样的大学什么样的专业。应该说我们这些年的经历锻炼了我,更锻炼了他,他很坚强。这一点我挺欣慰的。”
    如今儿子是倪萍的全部,她对名誉、金钱已不再有任何欲望。未来,她有两个心愿,“一是写长篇,写一个清冷的母亲。写我们姥姥,妈妈,我这一代,以她们为引子吧。我着重写女人与女人之间的感受,亲情和血缘的感受。还有一个,是希望儿子身体健康,等以后让我可以帮他带带孙子……”
    在一次电视访问中,倪萍曾说:“我下辈子不想要父母,不想要孩子,不想要爱情,我就自己一个人过。像苏小明一样,舒舒服服泡上一次玫瑰浴,点一支香烟,倒一杯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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