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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荔子(李傻傻):写不可磨灭的记忆

http://www.newdu.com 2017-10-14 南方日报 张蜀梅 参加讨论


    
    《你是我的虚荣》
    李傻傻(蒲荔子)著
    鹭江出版社2016年11月
    定价:39.80元
    是的,他出新书了。书名像是一句绝妙的情话:你是我的虚荣。也许你不知道李傻傻是谁,但80后喜欢文学的青年,应该没有人不知道他吧。那时候李傻傻被作家马原推崇为“80后五虎将”之首,在国内形成广泛热议,美国《时代》称他为“幽灵作家”“中国最年轻的畅销书作家”。他被认为是最有才华的年轻作家之一,但自从2006年出版作品集《李傻傻三年》之后,他几乎不再写作。
    他在南方报业做记者、编辑、互联网,做艺术园区运营,并在2015年辞职和朋友创业,创办了精选美宿平台“朋友家”APP,获得酒店巨头的投资。就在人们觉得他将在创业路上一路狂奔的时候,他竟然重新写作。现在,他终于出版了这本《你是我的虚荣》,并且正在创作新长篇《虚荣广场》。近日,李傻傻接受了南方日报的独家专访。
    南方日报:《你是我的虚荣》是你什么时候的作品?你自己怎么向读者简短描述这部作品?
    蒲荔子:大部分是2000-2004年大学期间的旧作,少部分是新写的。辗转东西,还是要写东西,希望这本书是一个起点,一种鞭策,让我能继续写下去。用一句话来说,这本书是我对过去三十年的记录,关于青春,关于虚荣、骄傲、梦想和世界,写童年家乡,少年阴暗,写女人,写温暖,写不可磨灭的记忆。
    南方日报:有人说你是懒惰的天才,你认同吗?
    蒲荔子:天才这个词太大,别人吹吹可以,自己认同就有点无耻。我只是擅长写一些文字,离我以为的天才差太远了。
    南方日报:在南方报业十年,你都在做什么,有没有写东西?
    蒲荔子:其实是十一年了。大学毕业后,就一头扎进火热的生活,做过很多事,记者编辑、互联网、公关、艺术园区运营。偶尔写,但大部分时候不好意思拿出来。
    这段时间,我从一个毛头小伙,变成大叔,收获了朋友,尤其收获那种不想什么只专心把一篇稿子写好的氛围,日后再也难以遇到。
    南方日报:创业艰难吗?有没有后悔?
    蒲荔子:是谁说过一句话我忘记了,创业是从悬崖边往下挑,在降落的过程中再组装飞行器。所以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因为这是我确定想做的事,大部分艰难和痛苦在跳崖之前就想好了,就没有那么多犹豫和后悔的事,反而觉得每天的进步都值得庆祝。
    也就是说,如果没有真正想好,就不要迈开这一步。悬崖下云雾弥漫风景很美,但其间刀光剑影险象丛生。
    南方日报:今后在写作上有计划吗,据说正在写长篇,是讲什么?
    蒲荔子:说出自己在写长篇的话,并且把名字定为《虚荣广场》,就跟很多人健身打卡一样,为了让大家期待,鞭策,以便不挖坑。不然总有各种事情各种理由中断。
    南方日报:每天那么忙,写作的时间哪里来?
    蒲荔子:大部分时候没那么忙,只是原来太闲了显得忙了。就像大部分时候我们没那么重要,把无效的社交去掉一部分,就剩下很多时间了。
    南方日报:除了写作,你还想做什么?
    蒲荔子:想做的事还真不少,但知道自己不擅长或者做不好,就只能按下不表。现在就想把“你是我的虚荣”线下空间做起来,11月底广州测试店就试营业了,希望可以做成有意思的朋友吃喝玩乐睡的地方。
    南方日报:童年时光对你有什么样的影响?
    蒲荔子:回想起来,我觉得小时候每一天都很闪光。虽然作为一个农村小孩,物质几乎很难满足,但回头看那种贫乏也是好的,因为让我在物质上很容易满足。
    南方日报:举例描述你的一天。
    蒲荔子:普通的一天。白天都在干活,晚上偶尔和朋友喝酒聊天,或者写点东西。
    周末除了出差在外,一般会带小孩溜达一圈,或者说让小孩带我玩一玩。
    【记者手记】
    李傻傻就是蒲荔子
    ●张蜀梅
    熟悉我们的同事,都知道李傻傻就是蒲荔子,是我带的实习生,那是2003年吧,我刚从南方都市报调入南方日报不久。
    最初,我也不认识他,因为我主要写小说,偶尔也写诗,在小圈子里有点名气。当时,韩东和一些朋友在南京搞了一个《他们》文学网,把来自全国各地的文艺男女青年聚集在一起,我们经常在那里发些帖子,有时候还发表一些刚刚想到的几行诗,任由大家评说叫骂,创作氛围相当浓厚。
    在他们文学网,我认识了写诗的欧亚。后来才知道,欧亚在北京读书时是沈浩波、尹丽川、巫昂他们的“下半身”诗人之一。大学毕业后,欧亚也进入了南方大院,在南方都市报当文化记者。
    有一天,欧亚对我说,有一个叫蒲荔子的写诗的朋友想来南方日报实习,你带一下可以吗?
    那时我刚刚带了一个暨南大学新闻系的学生陈枫,按照不成文规定一个老师只能带一个实习生,加上这个大三的学生读的学校也不是排名前几位的著名大学,尤为关键是,他读的西北大学还没有开实习的介绍信。
    我只好去跟我的领导陈广腾先生请示,我带他实习,没有大学的介绍信,我担保他的人品,就是说,实习期间出什么事了,我要负责。领导同意了。
    这样,我就带着陈枫和蒲荔子满广州城去采访,有时候采访钟南山院士这样的名人,有时候采访使用化名的艾滋病患者。一般都是我提问,他们在现场记录,采访结束后,我让他们俩按照各自的风格分头写,然后,我来评价。
    陈枫古文功底深厚,表达精准,但读起来略显呆板;蒲荔子呢,他读的是中文系,估计没有经过新闻采写的训练,一看他的新闻稿子,我就直接晕倒,毫不夸张地说,他写的就是小说。
    我记得最清楚的一个细节,采访一个人,只看人家的表情,蒲荔子就把人家的心里活动描写得跌宕起伏。
    我对他们各自提了一下建议,然后,我把陈枫的稿子,提炼成导语,把蒲荔子写的,尽量放在新闻稿子的二三段,这样,稿子有精彩的导语,又有鲜活的现场描写。这俩实习生就是绝配。
    记得那时的蒲荔子很瘦,一米八高,长发,不爱说话。有一次有一个德高望重的女同事来跟我投诉,说蒲荔子的头发太长了,从背后看,以为是一个女人进男厕所了。
    我就打电话给他,明天要去理发店,把头发剪了才回办公室。
    后来又有人投诉说,实习生没事也要来办公室待着,蒲荔子除了采访的时候跟我去,其余时间基本不在办公室,原来他除了采访,其余的时间他在出租屋里写长篇小说《红×》。
    后来俩实习生表现优秀,都进了南方日报社。一个做时政新闻报道,一个去了佛山记者站当地方记者,后来回到总部做文化报道。
    蒲荔子进了南方日报后,我就很少见他写小说和诗歌,也许写了,没有发表,算是在文学圈子里销声匿迹了。我可以理解他,他要写新闻,要养家糊口,他结婚有了女儿,这也是他的生活啊。
    在南方日报工作的时候,他的领导非常喜欢他,我知道,曾经好几个门户网站的文化频道想高薪挖他去,最后他都留下来了。
    去年,他来跟我说,他要辞职去创业了。
    我想,他出去创业,如果成功了,至少可以让他的生活过得好些。
    他的公司搬了几个地方,我知道有一群年轻人死心塌地地跟着他去创业,他走到哪里他们就跟到哪里。
    他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他上过《时代》周刊,也没有跟我提起过,谁多么看得起他,他取得的成绩都是别人告诉我的。
    在广州工作超过十年了,他只有一套房子,现在还在供楼;即使他现在融资融来不少钱,那些90后的员工都叫他老板,他仍一点老板的样子都没有,出差的时候,坐经济舱,在最后一排打着盹。
    蒲荔子,这个80年代出生的留守儿童,他对生活有特别的感悟,对童年有特别的记忆,我想,他是不会放弃写作的。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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