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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价值被重新定义和发现(2)


    “人”的变化是写作的重点
    作家对于社会生活中的种种变化总会给予特别的关注和较多的思考,而“人”在这些变化中的种种反应总是他们目光的出发点和终点。
    李存葆的《龙城遐想》从出土恐龙化石的“中国龙城”写起,写恐龙化石的发掘,想象远古时期恐龙的生活景象和世人关于恐龙灭绝的种种猜想,引出“生态环境和生存条件的大变异、大恶化,是恐龙灭亡的根本原因”这一共识。文章由远及近,由虚到实,验证了这样的观点:人们对待大自然的心态是人类如何生存下去的关键,可谓思之远、情之切。
    郭文斌的《认识我们的心》从心之好恶讲到心量的边界,再讲到舍与得,回答了如何保持本质状态的生命,活出生命意义的问题。毕淑敏的《恰到好处的幸福》同样充满了追寻生命本质的温暖力量,是用作家的心智和眼光去理解幸福的奥义。
    东西的《经验在最深入》思考作家与媒体的关系。现代传播技术的飞快发展,让人们来不及去消化所获得的信息,盲从、亢奋成了习惯。这种影响也同样辐射到了作家身上,面对信息的轰炸、社会情绪的裹挟,作家该如何坚持自己的信念与理想?东西看到了独立思考可能被消弭的危险,他真诚地写出了自己的心,希望引起人们的重视。
    王必胜的《单位》从作者自身经历写起,以作者的工作单位发生的变化为依托,直言快语,条清理晰,写出了“单位”的今日往昔,触及社会顽疾,引人深思。“单位”的变化实际上是“人”的变化,改革开放以来,社会经济的飞速发展,催生了一个范围极广的单位不明人群,他们应以何种身份参与社会生活,他们的基本社会保障如何实现,是摆在我们面前的一大难题。
    路也的散文《墓》包含着丰富的历史和文化的内容,是作者关于生死的思考和感悟。文章写作者所到过的历史人物的墓地,回望先人的人生际遇,感慨今日人们的遗忘,而这种遗忘,实质上是对中国传统精神的遗忘,如果继续遗忘,我们可能会失去宝贵的精神遗产。
    陈漠的《跨文体名字》从不同语言对植物的称谓写起,揣测人们给事物命名的初衷,记述关于名字的趣事,想象独特,开启心智。帕蒂古丽的《词语带我回到喀什葛尔》也是从语言的角度讲述民族文化。作者通过对不同语言的细腻体会,切身感受到语言对反映一个民族情感方式的特殊价值。艾克拜尔·米吉提的《父亲的眼光》写不会汉语的父亲凭着生活的经验和智慧决定让儿子学习汉语,而这一决定对儿子的人生产生了重大影响。从中可以看到汉语教学对新疆各民族发展的影响。 (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