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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尔加斯·略萨的婚恋风波(2)


    在这种情况下,胡利娅只好去智利,住到她外祖母和舅舅家里去。只要他父亲的火气一消下来,她就回来。但略萨还是又愤怒又难过,大哭了一场,不得不接受胡利娅离去的办法。第二天,望着胡利娅登上弦梯时,他的心不禁愤怒地咆哮,几乎无法抑制夺眶而出的泪水。胡利娅走后,他继续上学攻读法律,同时从事六七份工作以便多挣钱来养活自己和胡利娅。在这期间,他请求母亲去和父亲沟通。一段时间后,他去见父亲,表示自己可以独立谋生,并且不会影响取得学位,希望能和胡利娅团聚。其父见木已成舟,只好默许。并且劝他说:“不要因为结婚就放弃学业,毁了前程。”略萨相信只要自己不干傻事,会很有出息的,过去他一直对我很严厉,那也是为了我好,是为了纠正略萨家族出于溺爱给我养成的坏毛病。随后,父子拥抱,握手言欢。略萨的这场婚恋风波总算过去了。他离开父亲,给胡利娅打电话,告诉她,她的流亡生活已经结束,他很快就给她寄飞机票款去。
    此后,二人相亲相爱,互相让对方高兴。虽然有时发生激烈争吵,家务事上也难免有摩擦,但最后还是以亲热的和解告终。
    二人刚刚结婚,就决定前往巴黎生活,因为巴尔加斯·略萨急于要当作家,只有去巴黎才能当上作家。但是没过多久,两个人的婚姻便开始出现了裂痕。就在他们的关系出现危机之时,胡利娅的两个外甥女即卢乔和奥尔加的女儿万达和帕特里西娅来到了巴黎。帕特里西娅要进索邦大学攻读文学,但住在略萨家里,当时她16岁。胡利娅很明白,她跟略萨的关系注定要结束。几年后她便自动退出了略萨的生活,让位给了帕特里西娅。略萨把《城市与狗》的版权送给了胡利娅。略萨疯狂地爱上了性格坚强、办事果断的表妹帕特里西娅,他的心牢牢地被表妹所俘虏,二人1965年终于在伦敦结婚。略萨的父母和他的亲戚虽然早就对意料之外的事习以为常,但是对他跟帕特里西娅的结合还是感到惊讶。一年后,即1966年,这对夫妻带着他们的第一个儿子阿尔瓦罗移居伦敦。70年代初,又移居巴塞罗那,第二儿子贡萨洛出生。1974年他们的女儿莫加娜出世。成年后,阿尔瓦罗当了作家和出版人,贡萨洛当了企业家,莫加娜当了摄影师。他们曾在马德里、伦敦、美国、秘鲁居住。帕特里西娅既是贤妻良母,又为他当医生,秘书和卫士。对帕特里西娅,巴尔加斯·略萨是心存感激的,他曾满怀深情地说:“……她是我表妹,尖鼻子,性格坚强,45年前我有幸与她结婚,至今她还在忍受着我写作时的怪癖、神经质和发脾气。没有帕特里西娅,我的生命就会化作一股混浊的旋风,也不会生出阿尔瓦罗、贡萨洛和莫加娜,更不会有延续我们生命、给我们带来欢乐生活的六个孙子和外孙。帕特里西娅张罗一切,一切都干得漂亮。她解决了种种问题,管理经济,整顿混乱,拦住记者和闯入者的造访,保护我的工作时间,决定是否会面和旅行,打点和拆卸行李;她宽宏大量,当她认为需要训斥我的时候,就给我最高的表扬:‘马里奥,你唯一有用的地方就是搞文学’。”[1]帕特里西娅的确是他的贤内助和好帮手,可以说,如果没有帕特里西娅,他是很难取得那么辉煌的文学成就的。
    然而,遗憾的是,这一对相濡以沫的恩爱夫妻并没有能白头偕老。2015年4月间,巴尔加斯·略萨有了新欢,新欢就是九个月前丧偶的菲律宾女人伊莎贝尔·普雷斯勒。他曾把他离婚的决定通知帕特里西娅,并承认他对伊莎贝尔·普雷斯勒的爱情。他还决定把其财产的一半送给她。但是帕特里西娅没有同意。2015年6月间,秘鲁《你好!》杂志刊登了伊莎贝尔·普雷斯勒和巴尔加斯·略萨在纽约挽着手臂的照片和在马德里并肩走出餐厅的照片,这说明二人的关系多么亲密。随后,帕特里西娅发表一项声明,表示了她的态度:“我和我的儿女们为一家重要杂志刊登的照片而感到惊讶和难过,”“仅仅在一个星期前,即6月2日,我们全家还在纽约庆祝我们结婚50周年,并且他在普林斯顿大学接受了博士称号。请求大家尊重我们的隐私。”由此可见帕特里西娅的痛苦心情有多么深切。
    显然,巴尔加斯·略萨离婚的决定已不可改变。2015年12月间,他接受西班牙一家电视台记者采访时说:“我唯一能对你们说的是,我已经离婚,关于我的私生活没有什么可说的。”随后在马德里街头,他受到几位记者的包围,他对记者们也这样表示。
    那么,伊莎贝尔·普雷斯勒是何许人呢?她是菲律宾人,1951年2月18日出生在马尼拉,在家里六个孩子中排行老三。18岁那年,父母把她送到马德里,在那里进玛丽·沃德大学读书。1970年,她和当时只是个小歌手的胡利奥·伊格莱西亚斯相遇,第二年两个即步入婚姻,过着幸福的生活。他们生了三个孩子。但随着胡利奥的走红,事业变大,聚少离多和流言的出现,1978年二人分手。离婚后,她先后和西班牙贵族卡洛斯·法尔科和西班牙前财政部长米格尔·博耶尔结合,分别持续了七年和十年的婚姻。伊莎贝尔在西班牙待了14年,曾当模特儿,是个无人不晓的美人儿。如今虽已六十余岁,但依然一副花容月貌,风韵犹存。1986年7月她和巴尔加斯·略萨相识,当时她为《你好!》杂志对他进行采访,从此产生了友谊,随着岁月的推段,友情变成了绵绵柔情,但因她尚未离婚而中断往来。2015年2月22日重逢,并私密交往。6月间,两个人首次在西班牙剧院露面,后来二人又在西班牙一家餐厅和伦敦纽约街头现身,其关系之密切和最终结果不难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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