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图像到文学——西方古代的“艺格敷词”及其跨媒介叙事(2)
http://www.newdu.com 2024/11/30 11:11:16 未知 龙迪勇 参加讨论
注释: ①经查中国知网,截至2018年12月30日,在学术期刊上发表的有关“艺格敷词”的中文学术论文只有11篇,其中有4篇是关于美国诗人威廉·卡洛斯·威廉斯某一具体“艺格敷词”诗作的分析评论性文章,另外还有3篇也是分别对美国诗人玛丽·乔·班恩的《寓言》(诗)、美国小说家杰弗里·福特的《查布克夫人的画像》(小说)以及英国诗人约翰·济慈的《希腊古瓮颂》(诗)的类似研究;此外,郭伟其的《作为风格术语的“风格”——一个关于“艺格敷词”与艺术史学科的中国案例》(《新美术》2010年第12期)一文,主要是对一个具体案例的考察;其中,真正对“艺格敷词”观念进行“考镜源流”式的研究的,只有3篇论文:李宏的《瓦萨里〈名人传〉中的艺格敷词及其传统渊源》(《新美术》2003年第9期),以及李骁的《论古典艺格敷词中的生动叙述》(《美苑》2015年第5期)与《艺格敷词的历史及功用》(《新美术》2018年第1期)两文,而这3篇论文也基本上都是从“美术史”角度所进行的研究。总之,对于西方古代“艺格敷词”的文学特性,尤其是对于“艺格敷词”的跨媒介叙事特征,目前尚缺乏宏观考察和理论阐述。 ②③⑤⑥⑦⑧⑨(58)[德]莱辛:《拉奥孔或称论画与诗的界限》,朱光潜译,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79年,第3、3、84、100、193、211-212、203、108页。 ④(43)陈怀恩:《图像学:视觉艺术的意义与解释》,石家庄:河北美术出版社,2011年,第38、38页。 ⑩(32)(33)(34)(35)(39)(40)(42)李骁:《艺格敷词的历史及功用》,《新美术》2018年第1期,第50-61页。 (11)[意]卡洛·金兹伯格:《序言》,[英]迈克尔·巴克森德尔:《记忆断片——巴克森德尔回忆录》,王晓丹译,南宁:广西美术出版社,2017年,第2页。 (12)(13)(14)(15)(16)(17)(20)(21)(38)(46)(47)(48)(49)鲁斯·威布:《实现图画:阿马塞亚的阿斯特里乌斯文本中的艺格敷词、模拟和殉道》,范白丁译,张宝洲、范白丁选编:《图像与题铭》,杭州:中国美术学院出版社,2011年,第26、26、26-27、29、32、29、30、30、30-31、31、31-32、33、33页。 (18)(59)李宏:《瓦萨里和他的〈名人传〉》,杭州:中国美术学院出版社,2016年,第145、145-146页。 (19)龙迪勇:《空间叙事本质上是一种跨媒介叙事》,《河北学刊》2016年第6期,第86-92页。 (22)[古罗马]西塞罗:《论公共演讲的理论》,《西塞罗全集·修辞学卷》,北京:人民出版社,2007年,第3页。 (23)(24)(25)(26)(27)转引自[英]弗朗西丝·叶芝:《记忆的艺术》,钱彦、姚了了译,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18年,第4、5、5、38、6页。 (28)(29)(30)[美]鲁道夫·阿恩海姆:《视觉思维——审美直觉心理学》,滕守尧译,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98年,第23、23、23-24页。 (31)[美]琼·埃里克森:《智慧与感觉:通往创造之路》,高天珍译,北京:世界图书出版公司,2017年,第19页。 (36)(37)[英]贡布里希:《象征的图像:象征的哲学及其对艺术的影响》,杨思梁译,杨思梁、范景中编选:《象征的图像:贡布里希图像学文集》,南宁:广西美术出版社,2015年,第178、178页。 (41)Philostratus the Elder,“Scamander”,Imagines,vol.I,No.1,1931,Trans.Arthur Fairbanks,William Heinemann LTD. (44)[美]保罗·奥斯卡·克里斯特勒:《文艺复兴时期的思想和艺术》,邵宏译,北京:东方出版社,2008年,第172-174页。 (45)法庭上的论辩是古代常用到修辞术的场合,也确实有人会把有关犯罪证据的绘画带到法庭上以达“亲眼目睹”之效,但像昆体良这样的演说家却反对这样做,认为这是一种低劣的做法,是演说家水平低下的表现。正如有学者所指出的:“在缺乏现代科技手段的法庭中(如犯罪现场的照片),古代演说家必须依靠语言创造这种效果。昆体良确实提到过犯罪绘画被呈于法庭之上的方法,表明了语词绘画和实际绘画在实践上的等同性。但是他却反对这种方法,认为这是差劲的演讲者的救命稻草。一个真正的演说家应该能够仅用语言达到同样的效果……”(鲁斯·威布:《实现图画:阿马塞亚的阿斯特里乌斯文本中的艺格敷词、模拟和殉道》,范白丁译,张宝洲、范白丁选编:《图像与题铭》,杭州:中国美术学院出版社,2011年,第32页。) (50)Christopher M.Chinn.“Before Your Very Eyes:Pliny Epistulae 5.6 and the Ancient Theory of Ekphrasis”,Classic Philology.vol.102,no.3.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2007,p.275. (51)(52)(53)李骁:《论古典艺格敷词中的生动叙述》,《美苑》2015年第5期,第72-76页。 (54)龙迪勇:《图像叙事:空间的时间化》,《江西社会科学》2007年第9期,第39-53页。 (55)James A.W.Heffeman,“Ekphrasis and Representation”,New Literary History,vol.22,no.2,1991,pp.297-316. (56)Philostratus the Elder,“Birth of Hermes”,Imagines,vol.I.No.26,1931,Trans.Arthur Fairbanks,WilliamHeinemann LTD. (57)“叙事属性”是美国学者玛丽-劳尔·瑞安在《故事的变身》一书中提出的概念。瑞安认为,“语言”、“静止图像”、“器乐”以及“没有音轨的活动画面”等表达媒介都具有自己的“叙事属性”,比如“语言”的“叙事属性”,就在于它容易“表征时间性”,而在“表征空间关系”方面则有相当的难度;“静止图像”的“叙事属性”则与“语言”恰恰相反。(参见玛丽-劳尔·瑞安:《故事的变身》,张新军译,南京:译林出版社,2014年,第18-19页。) (60)在《文学艺术化:德国浪漫主义文学的跨媒介叙事》一文中,我曾经这样写道:“在艺术效果上借鉴了图像(造型艺术)的小说作品,我们随便就可以举出格特鲁德·斯坦因的《三个女人》、伊塔洛·卡尔维诺的《命运交叉的城堡》、乔治·佩雷克的《人生拼图版》、米洛拉德·帕维奇的《茶绘风景画》以及法国‘新小说’派作家的几乎所有叙事作品。”(龙迪勇:《文学艺术化:德国浪漫主义文学的跨媒介叙事》,《思想战线》2018年第6期)当然,对于一般人来说,可能只知道这些具有探索性的小说热衷于“描写”并追求叙事的空间效果,却并不知道这种“描写”其实就是“艺格敷词”的现代化身。 (61)[法]阿兰·罗伯-格里耶:《关于描绘一个电影场景的简短思考》,余中先译,《旅行者》上卷,长沙:湖南美术出版社,2012年,第84页。 (责任编辑:admi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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