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长篇小说是兼具纪实魅力的,陈玉福近期推出的长篇小说《西部人》就是如此。这部作品反映了新中国成立初期一支解放军英雄部队奉命开赴甘肃河西走廊金川峡地区,在广袤的戈...
阅读《抵达》,总让我想起多年前纳博科夫在接受《纽约时报》采访时所说的那段话:“革命和内战远未到来之前,在我的童年,我便经常做流浪和逃跑的噩梦,梦见荒凉的火车站。”...
拿到诗集是在一个午后,硬壳封皮,简洁的设计,装订精致。我因着以前读他的诗集的习惯,不紧不慌地先去泡了杯茶,靠在窗边粗略地把李元胜《我想和你虚度时光》的手稿读完,茶...
格非在其长篇创作中总是力图要在世事颓败之际为主人公寻找到像芥子那么小的一点点信念,有了这么一点信念,虽然不能“没有一件不能做的事了”,但是,至少是可以开始做事了,...
我是在一个冬天的午后读完飞氘的这部《去死的漫漫旅途》。窗外狂风大作,据说近百年来最低的局地历史同期温度即将在这两天出现,但是北方的室内依旧温暖如春,当然,如果你打...
著名散文家梁衡先生近年来寄情古树,四处打探寻访,神州大地的多处高山平原,沙漠海岛,林间水畔,都留下了他的履迹,并已在《中国绿色时报》上陆续刊出了“中华人文古树系列...
作家赵晏彪曾在石化行业工作十余年,无论从生活经验还是写作能力上,对工业题材都有比较准、精、深的掌控。离开石化行业后,经过一段时间的思想沉淀,他以改革开放带来的心灵...
马慧娟是以“拇指作家”之名为很多人知道的。新华网有关于她的一则报道,说她“6年来在田间炕头坚持用手机写了40多万字的随笔和散文,光手机就摁坏了7部,记录了像她一样的西北...
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开始写作的作家中,迟子建是为数不多的没有“混迹”在某个潮流里的作家之一。三十多年来,文学史和评论界几乎没有办法将她划进某种“类型”,无法以一种个...
诗最根本的底色是真诚——我没有用“诗歌”,而是用“诗”,是因为吟咏传统断裂已久,“诗”和“歌”早已分为二途,“诗”更多诉诸于视觉阅读和沉思,“歌”则日益在大众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