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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首任巡抚刘铭传智斗法国侵略军

http://www.newdu.com 2017-10-17 中国书报刊博览 张笑天 参加讨论

    
    在沪尾港外,靠近海滩两侧,清军分设了一红一白两座炮台,火力可交叉封锁海面。
    此时,海面上一些渔船在沪尾港穿梭来往,运的 都是巨石,船开到入港水道,便把石头推下去,孙开华站在一艘大船上指挥填海。
    濂花勇、马来诗宾也带番社部族驾船来了,不断地往海里倾倒石头,只见海水只是冒点水泡而已。曹志忠则带人在稍远的地方布水雷。
    大船上的潘高升对孙开华说:“这又是大帅的主意?”
    “好像是石超的主意。”孙开华说,这次法夷有犯沪尾的迹象,咱这里只有两个营兵力,如果用巨石把航道填满了,法夷的军舰就开不进来了。潘高升大不以为然,这赶上精卫填海了,这么深的海沟,什么时候能填满?
    孙开华想了想:“干脆,连船一起凿沉。”
    潘高升说:“这样能快点。”恰巧马来诗宾的运石船过来了。
    孙开华命他把船凿沉了,连船带石头一起沉下去。
    “那可不行,没了船,我们用什么打鱼运樟脑?”
    孙开华说官府征用,到时候自然按价赔偿,不必嗦。
    马来诗宾一口咬定不行,空口无凭,说他们的工钱还没拿到,他们照样来运石头,已经不错了。
    潘高升训斥说,番民如此不可理喻,时下不是对法夷开战吗?斤斤计较,没有国哪有家!
    马来诗宾说:“都是你们汉人惹的祸。”
    濂花勇的船过来了,他喝住儿子说:“马来诗宾,你又胡说!我们番社那么多子弟都当了民军,血也流了,几条船又舍不得了?”他冲孙开华说:“别听他的,只管沉船好了,若是法夷打到岛上来,我们还能有安生日子过吗?”
    孙开华说:“还是老人家有见识。”
    刘铭传、李彤恩也在岸上观看军民一起沉石填港。一乘小轿过来,在不远处停下,从轿里走出个蓄两撇卷胡子的洋人。李彤恩一见,马上对刘铭传说,英国驻台湾的领事劳伦斯来了。
    “他来凑什么热闹?”刘铭传不解地问。
    “必是为咱们堵塞航道的事。”
    李彤恩说,昨天劳伦斯就找过他,说不要影响了他们的贸易。
    这时劳伦斯过来了,说:“刘大帅好!李委员好。”二人都笑着问他好。
    劳伦斯皱着眉头看着人们沉船填海,他又耸肩又摇头,他嘲笑用石头堵塞航道,这是最愚昧的人想出来的最愚笨的办法。
    刘铭传说:“是吗?我就是那个最愚笨的人。”
    劳伦斯觉得不好意思,想解释。他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刘铭传说:“不管办法笨不笨,只要能挡住法国人进攻就可用。我不明白,劳伦斯先生怎么忽然关心起我们的安全来了?”
    “我们是朋友啊。”劳伦斯说,“当然,我也不能不考虑英国的商业利益。”
    李彤恩说:“我们这么做,影响英国利益了吗?”
    “当然。”劳伦斯说:“现在正是秋茶上市的时候,是我们赚钱的好时机,如果你们把港口堵了,各国商船进不来,这损失应当由你们来赔偿。”
    有这个道理吗?刘铭传并不生气,说:“我劝领事先生去找法国人交涉,是他们要来攻打沪尾,他肯赔你钱最好了。”
    劳伦斯说:“你这是什么话!”
    刘铭传说:“这样吧,你出具一份担保书,你保证法国人不会从水路来攻打沪尾港,我们就不填海,你能保证吗?”
    劳伦斯没想到刘铭传来这一手,他无奈地摊开手说:“这怎么可能!这像谁也不能担保狐狸不吃鸡一样。”
     “太妙了。”刘铭传大笑,“既然先生不能担保,我同样不能担保你的贸易利益,对不起。”
    劳伦斯无奈,只得耸耸肩膀。
    劳伦斯无趣地走后,李彤恩表示对沪尾的防守忧虑。他分析,敌人有可能佯攻基隆而意在淡水。
    李彤恩说:“也许,全力防守淡水是对的,反正八斗煤矿已经破坏了,法夷占一座空城无所谓。”
    这倒是个新鲜的思路。刘铭传在沙滩上踱着步沉思着。
    
    法国远东舰队又列成战斗队形再次逼近台湾,这比上一次要趾高气扬。马江之战的胜利为他们打足了气。
    旗舰舰桥上,孤拔对利士比说:“我率五艘战舰围攻基隆,你率‘拉加利桑尼亚’号和‘凯旋’号、‘德斯丹’号、‘蝮蛇’号来攻打沪尾。”
    利士比举望远镜在看:“这样分散兵力好吗?”
    “我们又补充了两千二百多名士兵嘛。”孤拔说,刘铭传用九营兵力守基隆,淡水相对薄弱,他想把基隆方面当成佯攻的手段,他先开火,尽量把他们的军队吸引到基隆来,然后让利士比趁其不备,突袭沪尾港,一定能奏效。
    利士比开了窍,这真是太妙了。淡水港有淡水河直通台北府城,只有三十公里,一旦攻下淡水,他们便可以长驱直入,轻取台北,基隆那面也就不战自溃了。
    孤拔正是此意。他说让刘铭传全力去守基隆吧,他失算了。
    利士比从望远镜里看到航道上船只穿梭般往来,便疑惑地发问:“他们在干什么?”
    沃西参谋长说:“好像在沉船,企图堵塞航道,这对我们太不利了。”
    孤拔并不当回事,攻击开始时,只要首先用重炮轰开航道障碍,把他们的滩头防御工事摧毁,就阻挡不住进攻,还有水雷,也要及时排除。
    “这倒不发愁,”利士比想到了他们会布水雷,“凯旋”号和“巴雅”号上有七枚四百公斤的水雷,发射出去,就足以扫清他们的水雷网。
    孤拔说:“一旦我把他们的兵力都吸引到基隆方向来,你就发起攻击。”
    敌人声东击西,刘铭传尚不敢肯定,但避实就虚此时主导着他,成为他召集这次军事会议的主旨。刘铭传宣布,皇上颁谕旨,说法夷专行诡计,反复无常,屡启兵衅,已谕令沿海各港口。如有法兵轮驶入,合力攻击,悉数驱除,并已对法宣战。时下法夷摧毁了马尾船厂,已移师基隆、沪尾,今天已对狮球岭开炮攻击,发起大规模攻击已是定数,将领们应光大上次基隆大捷之锐气,决不给法夷以任何机会。据李彤恩说,法夷此次兵分两路,会不会有佯攻之意呀?他请李彤恩说仔细些。
    李彤恩是这样分析的,上次敌人全力抢夺基隆是冲八斗煤矿的煤而来,现在我们把煤矿破坏了,那基隆港的作用就小多了。相比之下,法夷可能更看重沪尾。
    石超补充道,沪尾港比基隆大三倍,商贾云集,外商贸易也都在那里,法夷会不会是想从淡水突破?从那里直攻台北更便捷。
    刘铭传认为李彤恩的想法有道理。基隆自上次法军攻击后,为绝敌人图谋,已成空城,毁坏的炮台也暂时无法恢复。而沪尾港离台北最近,且地势平坦,水路可直达,会是孤拔这次进攻的首选。我们只有合兵一路,才能破敌呀!
    章高元问:“爵帅的口气,似有弃基隆的意思了?”
    刘铭传被章高元点了一句,方案反倒明晰了。弃基隆是为了保沪尾,也未尝不可。沪尾失,则台北危,台北失,则全台不保。如果我们放弃基隆,合兵一路防堵沪尾,法夷便不能得逞,占一座基隆空城,对他没有用处。
    刘铭传决定除了留一支疑兵佯守基隆外,所有各营兵马,撤往沪尾的,今夜都要拔寨起行。
    见事情已难挽回,章高元“扑通”跪下苦劝:“爵帅,千万不能撤基隆啊,打败了撤走,都是过失,何况未战先丢!爵帅征战一生,岂不知大清律有‘失地者斩’四个大字吗?”
    “这是干什么!”刘铭传说,“我又不是真的把基隆割给了法夷!征战挞伐,不在一城一地得失,基隆让出去,日后再夺回来就是了,倘沪尾那边挡不住敌人,我们将失去台北,哪个轻、哪个重,你们不会算账吗?”
    章高元怒冲冲地说:“你刘爵帅是不是叫法国人吓破胆了?你怕,你走!我章高元率本部人马誓守基隆,与基隆共存亡。”说罢往外便走,只见曹志忠、潘高升也跟上,大呼:“我等愿随章军门喋血基隆城下!”
    刘铭传抽出剑来大吼一声:“站住!”
    章高元几个人站下,回过头来。刘铭传挥起宝剑,带着风声砍下去,桌子被砍飞了一个角,他吼道:“我现在还是三军统帅,有胆敢违令者,斩不赦!”
    这一下,起到了震慑作用,章高元几个人虽不服,却不敢再闹,跪在地上的将领也都陆续起身。
    刘铭传含着泪说:“我知道你们都是一片赤诚之心。我意已决,纵然有天大的罪,由我一人承担,与尔等无涉,我在你们面前立军令状。”说毕,手指在剑刃上一划,鲜血淋淋,他用血指在纸上飞快地写下“不胜法夷,甘愿受戮”八个大字。
    
    刘又从台南过来,朱守谟照例与刘推杯换盏地喝着酒,两个粉头在为他们弹琵琶助兴。
    刘说:“听说你也推波助澜,赞成放弃基隆了?你是真心帮助他,还是往绝路上推他呀?”
    朱守谟对两个女人说:“别弹了,你们下去。”两个女人走后,朱守谟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今日始信其不谬。刘铭传南征北伐大半生,却要在撤基隆保沪尾这招棋上栽了,李彤恩害了他。
    “李彤恩是他的心腹,”刘说,“本心不是害他,你的动机就难说了,哈哈。”
    朱守谟说:“我还不是为了你们父子出力!”
    “别尽拣好听的说了。”刘说,“你屁股上的棒疮还没结痂吧?你不为了报这五十军棍之仇?”
    朱守谟笑说:“他儿子一样挨军棍。这倒是小事。他从来不把我视为心腹,基隆之役露了脸,他上报那么多有功人员,偏偏把我落下了,什么封赏都没有,这口气难咽。”
    刘说:“他儿子、孙子不也没有恩赏吗?”
    “那是他刘六麻子沽名钓誉,活该。”朱守谟说,“我又不是他儿子,我要的是实惠。”
    “你的实惠我给你,你也不亏了。”刘说。
    “你来得正是时候。”朱守谟说,“士为知己者死,我惟一想报答的是你们父子。”他把头凑过去。小声说:“机会来了。”
    “什么机会?”刘问。朱守谟说:“你何其笨啊!你想过没有?如果老佛爷知道了刘铭传不战而弃基隆,会怎么样?”
    “对呀!”刘拍了一下大腿,削他封号罢他官,甚至杀他头,也都不稀奇。只不过,他如果解释为兵家的舍卒保车,那就是另一回事了,怕不好扳他。
    “不,”朱守谟说,“得弄出点事来,就有言路方面说话了。你不是跟北路番社很熟吗?那个马来诗宾能不能为你所用?”
    “一句话的事。”刘说,“家父把北路山里熬制樟脑的特许权都给了他,他才发了财。不过,说起抗法,北路番社可都听刘铭传的呀。”
    朱守谟冷冷一笑:“可是,他们若听说把基隆山让给法国人,那他们赖以生存的太鲁阁社、板加一带就岌岌可危了,他们能答应吗?”
    刘明白了。他说:“倒是个好主意。但空口说白话,也鼓动不起来,我倒想出了个办法,弄个契约出来,不由得他们不恼火。”
    “契约,什么契约?”朱守谟问。
    “出卖基隆和北路各邦的契约啊!”刘说,“然后把契约塞到李彤恩的行囊里去,那可就有好戏看了。”
    朱守谟说:“很妙,那他们可是跳黄河也洗不清了。我马上草拟这份契约。”
    二人诡秘地笑了起来。
    
    刘说干就干,第二天就去太鲁阁社番民山寨活动。马来诗宾经不起挑唆,火了,他说:“他刘铭传有什么资格把我们北路五十一社全卖给法国人了?”
    濂花勇却认为不太可信。大帅是朝廷委派下来保全台湾的,前几天刚刚打了胜仗,怎么又想起卖了呢?
    “人心隔肚皮呀。”刘说,“听说卖了三十万两银子,银子都到库里了。”
    马来诗宾饮了一大口酒,说:“宰了刘铭传这个混蛋。我们反了吧!”
    濂花勇说:“你别冒失,这样吧,我联络各社社长去问问刘爵帅,问问有没有这事再说,没有呢,满天乌云都散;有呢,对不起了,五十一社全反,再联合中路南路的生番一起反。”
    马来诗宾冷笑:“他敢承认卖了基隆吗?问也白问。”
    刘说:“先拿到证据,他就哑口无言了。”
    “上哪去找证据呀?”濂花勇说,“咱们总不能去找洋人对质吧。”
    刘说:“和法夷签契约的是李彤恩,明天他带着辎重要往沪尾那边去,我们劫了他,便知分晓,若有契约,一定在他手上。”
    马来诗宾说:“我下山去劫他!”
    
    马来诗宾率领番民弓弩手把辎重队团团围住。马来诗宾举着马鞭厉声问:“李彤恩狗官,你给我出来!”
    马来诗媛用身体挡住李彤恩,急问:“你干什么?你们要造反吗?”
    “造反又怎么样?”马来诗宾说,“他们把我们的土地都卖给法国人了,还不行我们造反吗?”
    马来诗媛说了句:“你胡说!”李彤恩制止她说下去,策马向前:“我就是李彤恩,不知你听信了什么人的谣言,咬定我卖了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马来诗宾一挥手说:“我不跟你废话,给我搜。”
    番民一拥而上。刘朝带纵马拦住:“你们说明白,搜什么?”
    马来诗宾“刷”地抽出刀来,把刀架在刘朝带脖子上,说:“你少管闲事,再说一个不字,我宰了你。”
    树林里的朱、刘二人幸灾乐祸地看着这一幕。
    马来诗宾问李彤恩:“你们是不是从基隆撤出来了?你们凭什么把基隆,把北路五十一社卖给了法国人?”
    李彤恩与刘朝带面面相觑,李彤恩说:“这是从何说起?撤退不假,还会回来的,不过那是计谋,怎么会把基隆卖了呢?”
    马来诗媛说:“他们真的卖城卖地,我早不跟他们干了。哥哥你别听信谣言。”
    “那你得让我搜,我要搜证据!”马来诗宾吹了一声口哨,番民一哄而上,很快找到一个装文件的皮口袋。马来诗宾接在手中,翻了一阵,找出一份契约,看了看,说:“找到了!这不是吗?刘铭传把我们卖了三十万两银子!”
    番民一听,怒不可遏,暴怒地喊着:“打死刘铭传!”“杀死这些狗官!”番民拥上来打人、抢东西,李彤恩被人拉下马,打了个鼻青脸肿。
    这时一阵锣响,刘铭传的卤簿、仪仗过来了,刘盛蛟开路,军队成几个方阵从山谷那头进来,刘铭传器宇轩昂地走在队伍前面,后面是拉家带口、带着锅碗瓢盆撤出基隆的百姓,扶老携幼,一望无边。
    混乱无形中停止了,人们惊讶地望着刘铭传。他驻马山谷间,似乎明白了,就问:“这是干什么?法夷大敌当前,你们自相斗殴?”
    马来诗宾抢先摇着那份契约说:“我们正要找你刘铭传算账呢!你来了正好。你凭什么把基隆和北路番社卖了?”
    “岂有此理!”刘铭传说,“我又不是卖国贼。这是谁说的?”
    “我从李彤恩的文件囊里翻到了契约,你还抵赖!”他又吹了声口哨,番民再次被鼓动起来,一伙人冷不防扑向刘铭传,把他拉下马来,官服也扯碎了。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女将从后面纵马飞出,皮鞭都抡圆了,一大片人被扫倒了。她麻利地把刘铭传救出,自己跳下马来,怒目而视,果然再没人敢上前。她正是陈天仇。
    不知什么时候,朱守谟溜到了刘铭传跟前,小声说,番民造反,不可手软。大帅,只好开杀戒了。
    刘铭传看了一眼李彤恩,回头先对队伍下令:“都把武器放下,违令者斩!”
    士兵们不情愿地陆续放下了枪。但番民仍然剑拔弩张。
    刘铭传向番民大声宣喻:“自古番汉一家人,台湾是我们共同的家园。你们怕法国人进来,反对出卖台湾,这心情可以理解,爱国之心可嘉!不要说你们,就是有谁胆敢把台湾出卖给洋人,我也不饶他,如果是我刘铭传干了这坏事,你们可以群起而诛之,可以把我乱棍打死!”
    马来诗宾却不退让:“你不要说得好听,你能说说这三十万两银子是怎么回事吗?这契约又是怎么回事吗?”
    刘铭传伸出手去:“你能把它给我过过目吗?怎么我卖了基隆,还没看过契约呢?”
    马来诗宾把契约送了过去:“你看吧!白纸黑字,想赖也赖不掉。”
    刘铭传接过去一看,哈哈大笑起来。马来诗宾问:“你笑什么?”
    刘铭传说:“这造假的人还是露了马脚。”他举起那份契约说,既是与法国人签的契约,怎么只有中文?应当是两个文本,有一个法文的才是呀!另外,李彤恩是个商务委员,四品官而已,有什么权力代表大清与洋人签约?就是我刘铭传签约,也要奉上谕,最后由皇上、太后批准才算数啊!
    这话起了作用,马来诗宾一发愣,番民们情绪也不振了。
    “还有更大的漏洞。”刘铭传说,“契约上说,三十万两银子已送到,法国人没那么傻,基隆还没到手,先把银子兑付了,不怕我们赖账吗?此其一。其二,法国人不使用银子,他的兵舰会载着三十万两银子吗?那不把兵舰压沉了吗?”
    这谎言确实太离谱了,马来诗宾没了底气,头也垂了下去。
    刘铭传说:“番民弟兄们,你们上当了。汉番一家,只有我们同心合力,才能打败法国人。我撤出基隆,那是为了保住沪尾,保住沪尾,才能保住台湾。如果你们发现我刘铭传跟你们不一条心,你们谁都可以讨伐我。现在我们去沪尾增援、布防,请大家让出路来。”
    标题为本报所加牞有删节。
    (《台湾首任巡抚刘铭传》世界知识出版社出版定价:38元)
    
    
往事虽逝却能证明台湾是中国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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