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吟轻唱中的本土叙述
http://www.newdu.com 2024/11/23 07:11:04 信息时报 newdu 参加讨论
江冰 从古至今,诗人艺术家总是运用精粹的文字,营造一个情景交融的世界。散文诗集《全国名镇 醉美水乡》延续了这一优秀文学传统,为读者徐徐展开了一幅广东水乡的诗意画卷。 醉入水乡,是美景,还是美酒?如梦如幻,抑或两者皆有。何霖的《醉美水乡入梦来》为我们描述了古巷古街:大戏台、文化室、疍家艇、雕塑、亭台、茶座、酒吧——“洒落岁月的重新排列”,“雍正版的吉祥围,现实版的岭南水乡”,一幅和谐的水墨画。 罗铭恩的《东涌的河涌》一览大江流,向东,流向珠江,流向大海;向西,流向发源地,犹如扑向母亲的怀抱。作者悄然发问:东涌的河涌有多长?历史与生命在渔歌中流淌与积淀。 谢显杨的《水魂》试图唤醒流连水乡的珠江女神,与其吟诗作对畅游珠江。河南诗人李俊功相信相见的缘分,相信在一片叶子、一道石缝、甚至一粒土上,都有“关于龙舟、醒狮、武术、咸水歌、广场舞、私伙局的传奇”。 中国最北边的黑龙江小学教师郁有香,南下珠江寻找诗意,她欣喜地发现:东涌既是一处可以“慢下来,做一只慢慢飞的蝴蝶”的悠远梦境,又是曾经勾连海上丝绸之路舟船大帆的古代水路。 蔡宗周的《诗意东涌》以一条长长的绿色长廊,将东涌与颐和园、吴哥窟、湛江海景长廊相连,走着走着,炮仗花开了,草木清香四溢,绿笛悠悠,绿水滢滢。 孙重贵的《醉美东涌,用绿色回答一切》铺天盖地都是绿,长廊长三里,绿色绿天下;绿是主人,无处不在;我被绿化,回归自然。并由此悟出:绿是生命的象征,绿是东涌的灵魂。 何谓“本土创作”?何谓“本土文化表达”?理论上很难准确界定,但我以为一定与出生地、童年记忆、祖先记忆、故乡记忆密切相关,一定与你生于斯长于斯贯穿你生命的某种文化传统有关,一定与你所痴迷所钟情所热爱的乡土情感有关。 我在1995年参与“地域文化”讨论时,曾提出“文化描述论”。我所表述的“描述”是一种文化意义上的描述,它既需要在轮廓形象上的勾勒,更需要在内在精神上的摄取。因为我坚信:任何地域文化的积淀以至主流特征的形成,都与它的不断被描述有关。 何况,广州所代表的岭南文化一向与北方中原文化迥然不同,不但鸟语花香,而且独立南粤。在这本散文诗集中,刘小红《岭南水乡情调》就将“水乡情调”定义为:历史的凝重与现实的欢愉,情与色。跌落与水,交织在一起。余晓红的《东涌,你这意气风发的后生》更是力图追寻历史风云:北宋之末,金兵南侵,中原移民,沙洲围堤,疏水为涌,农耕渔猎,大炮楼、疍家舟、九大珍。 还有彭俐辉的《东涌情怀》描述的开面、过大秤、鱼头汤、回粮家、饮杯新抱茶——所有这些,其实都可视作本土符号,我们需要悉心描述,并由表及里开掘出内涵的独特韵味与精神。我欣喜地在上述散文诗集中看到了广州南沙东涌镇,以及一批来自全国各地和广东本土诗人作家的不懈努力。 他们的诗篇,恰恰是广东文化急需的“本土叙述”。在全球化和信息化的今天,广东的一切都需要不断地向外传播,这是地域政治经济文化的需求,也是广东进一步改革开放融入世界的需求。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