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林执》梗概 民间借贷先后搞垮了婺城的一批大小工厂,讨债的、跑路的、暴动的,婺城一时颇不宁静。鲁贝贝从义肢工场失业了,但她还有另一重身份:婺城唯一的一位作家,也因...
一切都有缘起。 小时候,祖母不吃肉,一点荤腥都不沾。当然,那个年代吃肉是少有的事,但只要吃肉,母亲便要做两种饭。一种是荤的,一种是素的。素的自然只有祖母一人吃。先做...
要谈文学创作,我实在是作难。文学涉及的内容太多太多,有些问题我自己这辈子也搞不懂、搞不清。我常感叹,我拿了个碗到瀑布下面接水,瀑布下来的水量特别大,但我最多只能接...
受命于长篇之尾 接到雨花英烈纪实文学约稿时,我刚完成一部长篇小说,正进行出版前最后修订工作。真正的创作,从第一稿写完开始,后面还有许许多多的事情要做。第一稿相当于把...
很多人引过Graham Greene的说法,写作者的前20年涵盖了其全部经验,余下的岁月则是在观察。他认为写作者在童年和青少年时期观察世界,一生只有一次。而其整个写作生涯,就是努力用...
有时候觉得,写小说就是在往墙上钉钉子,然后再往钉子上挂包袱。所有写作者的前面都有这么一堵巨大的无边无际的墙,不过上面已经密密麻麻地满是现成的洞眼,现成的钉子,并且...
大概是在2000年左右,当时我还在安徽的一个小城读本科,那个小城是文化的边缘之地,时代的一切流行似乎都和它没有太多关系,或者说,时代的流行总是要以很慢的速度很偶然的方式...
记得在《山花》发表后,好些人问过这小说名字何以如此平淡,包括责编李晁先生。我每次都非常严肃地回答说——严肃得简直就像在说冷笑话——舍斯托夫有本论著就叫《开端与终结...
1 2016年2月23日。春寒料峭。我背起行囊,匆匆踏上旅途。 抬眼朝窗外看去。这是二十一世纪初的一天。早春的土地开始苏醒,田畴泛绿,油菜花满目盛开。我将沿着一位叫徐楚光的红色...
《安放之年》写完后放了一年多才拿出来投稿,倒不是因为你们常跟我说的“写完放一放,过段时间再看一看、改一改”,而是我有点儿拿不准年轻女生无病无灾就给自己买个墓地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