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世界》是我写下的第二篇“科幻”小说。 之所以将“科幻”二字打上引号,是因为我并不认为我写下的是科幻。我是个现实主义者——我的写作,无论是传统现实主义,还是魔幻现...
前不久,接受一读书媒体记者采访,她问我:“有评论家说‘70后’ 这一代放弃和拿起都不够决绝,你认为是这样吗?” 这是一个问题,我想。 这是一个问题吗?我又想。 “70后”这...
我的《武则天》《高阳公主》《上官婉儿》三部历史小说,相继问世,组合成“唐宫女性三部曲”。二十来年间,海内外十数家出版机构,先后以多种包装出版这套丛书,显示出常销状...
1 曾在各种场合,不止一次地对身边的亲朋好友说过,我这一辈子,不管干什么,批评,写作,或学术,都只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生命存在的意义与死亡问题,或人应该如何生活。...
我的小说标题中有“归”字的,都含“大归”(死亡)之意。《阮郎归》这一词牌名本意是用刘晨、阮肇遇仙的典故,当阮肇从仙山归来,看见乡邑零落,才知已过了千年。这是一则关...
写每一篇小说,事前我们都要为这篇小说定下一个调子。如果找不到合适的调子,或调子没有定准,小说就不能下笔。有时候,某一篇小说让我们颇为踌躇,迟迟开不了头,困扰我们的...
艰难地写下《幸存者》这部小说最后一个句号,出乎我自己意外,心绪上竟然“波澜不惊”到木然的程度。而在往常,这一刻虽不一定非得“手舞足蹈”,长嘘短呼,至少也会略备酒菜...
曹谁,北京师范大学和鲁迅文学院联办作家研究生班学员,诗人、作家、编剧。著有诗集《冷抒情》《亚欧大陆地史诗》《大悲舞》等四部,长篇小说《巴别塔尖》《昆仑秘史》(三部...
每到年关,庞大如钟摆式的从东部向中西部的人口大流动便开始了,逾30亿人次的春运,把家国乡愁牢牢地推到大众面前,我们得以每年一次可以细致甚微地观察这些群体,在两地之间...
2017年,于我而言,最大的转变大概就是从学校走进了职场。谈到转变,常常意味着一番动荡与折腾,不管是身体上还是情绪上的。“成为一个职场人”的确代表着某种试炼,根据每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