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来,我始终写作散文,不会写诗歌和小说。我无法设想他人经验,无法用他人嗓音发声和对话,如同从未抵达某地,我无法运用当地方言一样。我是只井底之蛙,无论怎么仰望星空...
在为孩子们写完一本诗集之后,有两三位文学界好友问我是否会写童话故事,我说已经写了。他们提醒我:在中国很多批评家和成人作家心里,为儿童写作的作家,也就是儿童文学作家...
10年前,我在新加坡一座电子厂的车间里,身穿防尘服,戴着防尘手套、防尘口罩,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只留两只眼睛,在工作电脑上偷偷敲击着键盘,我不是在写工作报表,而是...
《青色蝉》完成于二〇一六年初夏,构思于某天晚饭后。那一天月光皎洁,蝉鸣得尤其凶狠。我的第一个短篇的雏形就诞生在那样一个夜晚。我出生于七月,所以就擅自把完稿日期定成...
我慢慢开始觉得,对于写小说这件事来说,真的没有必要拎着一个作家的耳朵不停告诉她要改变要改变,因为小说本身就是有生命的,有生命的事物有其自身的生命力。小说并不是一个...
还是在“乡贤”一词不被许多人提及的十几年前,我出版了一本小册子《儒学笔记》,尽管写作时力求通俗,但其终归不是大众读物,有的读者反映读起来比较吃力,于是,我便想能否...
电影是贫贱之道,是世界电影人的共识,所以许多事能够释怀。 上亿投资的剧组,也发生拍夜戏没夜宵、首映礼主创没票、雨天穿易碎雨衣,为吃顿饭打九折,公司就安排导演跟餐馆老...
这篇小说起名《天堂向左》,讲的是有关诚信和背叛的故事。这应该是人类永恒的主题,可以说,这样的故事在人生的舞台上反复上演,永远都不会谢幕。我们稍稍留意,在生活中随时...
草原,已经成为内蒙古诗歌创作的关键词与文化象征。多个代际的诗人,都以“草原诗人”的主体身份,感悟诗性草原,抒发真挚情感,形成了历时性的群体写作与诗歌传统。草原是他...
现在的文学被边缘化了,许多人都在怀念上个世纪八十年代,那时候一个短篇小说可以全民阅读,一个作家可以一夜爆红。那时的文学有太多的新闻元素,如今媒体的高度发达,新闻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