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的历史上,有两个时代特别让我着迷。一个是战国,另一个是民国。它们有一个最重要的共性——战乱,同时思想又是空前开放,群星璀璨,百家争鸣。这两个时代共同向我们印...
我习惯在一部作品开始时写下时间。《唇典》写下第一行的时间是2005年2月18日22:03分,我在2015年9月3日上午10:26分写完最后一行。《唇典》的创作竟然历时十年。我从未想过这部书会耗...
奥地利的犹太人埃默里在哲学随笔《变老的哲学》中写道:死亡是将人从空间中移走,时间则全部停留在人的内部,无法与他人、乃至整个世界共享。所有属于那个人的时间,都会随他...
小说是虚构的艺术,这几乎是通识,但我一不小心把小说写了20年,一个切身的感受,就是小说不妨尽情虚构,但一定要有真实的背景,或者说真实的源头。如无一个真实的源头形成灵...
2017年一段时间里,边境问题成为民众关注热点,期间数次向单位领导申请前往一线,但一是怕我过去成为前线负担,二是考虑到安全,领导没有应允。 2017年末接到单位任务,去陆军某...
2001年,我在乌鲁木齐开始报刊体抒情小散文的书写。之后的几年进入短篇小说的创作,2006年,短篇小说《虫草疯长的夏天》,是我文学创作初期的一个里程碑式的纪念。到了2008年,我...
我平日并不是话痨,但遇上三两知己,话题一开,就会颧飞桃红,两眼放出贼光,聊到把肠子都翻到桌上为止。而人一多,尤其是遇上有爱打官腔说套话、在两种话语系统里游刃有余的...
写创作谈是很难的,而给一篇一年前的小说写创作谈,更难。毕竟,在我们这个年纪(二十五到三十岁之间),大部分人的精神在飞速成长,一年前和一年后,差别是很大的。尽管生活...
长久以来,我是个不能一心二用的人,没想到在生活和创作上,也是如此。 《小花旦的故事》从去年夏天开始动笔,中途经历了初为社会人的种种繁忙和焦虑,又经历了亲人离去和自己...
这些年写下的文字,意义何在?答案是:它们证明我曾经活过。 因为写作,让一些流失的光阴留下了痕迹。或者说,我写作其实是出于对时间和死亡的恐惧。李志在《梵高先生》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