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平,呼伦贝尔人。多篇散文、报告文学等作品见诸国内重要报刊,曾获徐迟报告文学奖、百花文学奖、“观音山杯.美丽中国”征文一等奖等多种奖项,出版有《呼伦贝尔之殇》《聆听...
我从事实验文学的创作已经有30多年,而从事这一类文学的文学批评也将近20年了。我创作的根源与动力在哪里呢?我得到了一个很好的机会来说明这类问题,从而可以给读者提供在文学...
小说取名《暝色》,我首先想到的是李白那首《菩萨蛮》里的一句话:“暝色入高楼,有人楼上愁。”不知道作者给作品取题目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这一层,而且,有没有想到读者在看...
这些年我一直生活在南京,它既是某个中心,也有“外省”的清净。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一直认为自己是来自外星的那种人,每时每刻都跟眼前世界格格不入,我的生活和写作,都是...
“四个恶人把一整箱啤酒都喝完了,夜色沉重地吞噬了一切。”这是《番外篇》中的一句话。我在写到这句话的时候,小说中的四个人:夏商、郭靖、猴孙、快递员,已经在漫长的一天...
我很久没写小说,一部小说放在心里三十年最终还是写了出来,说明它非写不可。这原因,一个是小说的人物早就活了,我不写,他们纠缠我。小说家一定要叫他心里的人物“横空出世...
先说说我创作中的变与不变的问题。 我的所有作品,无论从外表看上去它们有多大的差异,但从根本上来讲,都是建立在我所体悟到的那些基本面之上的。文学要不要变法?当然要,但...
短篇小说《阳明山》是我的幽灵战争系列第20篇,也是这个系列收官之作。2016年到2017年,我被苏州大学公派,到东吴大学当访问学者,当时住在东吴的紫荆公寓。台北冬季潮湿,经常飘...
有一年,一个毕业很久的学生,和他父亲来找我。那时候,我们已经开始在高中教《论语》。课堂上,我看到他俩在门口打招呼。学生们正读到“天下有道,则政不在大夫。天下有道,...
小说这门古老世俗的技艺,大多数时候一直不温不火地存在着。长时间写小说的人,也只能不疾不缓徐徐渐进,因为这是一个长活儿,是耐力赛,着急反而难以成事。开始写的时候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