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阳历年》是一篇现实主义小说。 本来计划二〇二〇年元旦前给《青年文学》另一个短篇,内容已和责编沟通,只待写毕交稿,结果随着阳历年的临近,家里突然热闹起来,人...
在《收获》发东西,得写创作谈。其实,也没什么好谈的了,说什么都觉得是废话。就少说几句。 冯一又是新笔名,不是想装新作家,离婚不还得迁户口吗,算有个形式吧。 人老了,...
总这样,我又忘了为什么写这样一个小说。但小说里那些场景如此真实,像是某种技术还原的老照片。我在故事里那个枣子岚垭住了一年多时间,门牌上是七楼,实际不止——须先爬二...
我在大学里念的是“文科实验班”。当初对那个班吹得相当玄乎,“通识”啦,“融汇”啦,但具体的教学方式其实也很粗暴,无非是把文史哲三个系的学生塞到一个教室里,每个学生...
多年前,我看到一幅日本画家的画,名字叫《飞鸟和池鱼》。我早已想不起究竟是在哪儿看到的这幅画、画家是谁,但这个俳句般对仗工整、富有意象的题目,留在了我的脑海里。 大约...
我给自己的小说《拥抱》写了一段简短的广告语,这就是:人生短暂,一个拥抱来得太迟,来得太伤感。 时间是最无情的东西。时间也是最有意思的,也是最美的。 所有的故事,都发...
我写小说已经有四十余年。记得开始学写小说的时候,是在农村当农民,白天没空,晚上写,就着松油柴的光亮。写的当然是身边的人和事,写他们的喜怒哀乐,写他们的所思,所想,...
从2006年到2019年,我在南方的一所大学当了两届班主任,完整见证了80后、90后两批年轻人的成长。如果说,2006年第一次当班主任,更多的触动来自时间维度的代际隔膜,那么,到2016年...
此刻被困在盒子里的想必不只我一个。 小区处于半封闭状态,从1月29日到2月21日,我只出了四次门,电梯和走廊充斥着消毒水的气味,隔着口罩都能闻得到。街上没几个人,偶尔有公交...
老实说,《佛蒙特夏天》这组诗的诞生纯属偶然。它包含18首诗,集中写作于2018年7月——它们原先并不在我的写作计划中;而且,在这样的短时间里批量“制造”出这个数量的作品,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