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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诂和汉语体系的关系(10)


    
    [21]东汉刘熙《释名序》:“熙以为自古造化制器立象有物以来,迄于近代,或典礼所制,或出自民庶,名号雅俗,各方名(按:一本作多)殊。圣人於时就而弗改,以成其器,著于既往,哲夫巧士以为之名,故兴於其用而不易其旧,所以崇易简,省事功也。夫名之於实,各有义类,百姓日称而不知其所以之意。故撰天地阴阳四时、邦国都鄙、车服丧纪,下及民庶应用之器,论叙指归,谓之《释名》,凡二十七篇。” 
    [22]在汉语中,词语的动态属性是其静态属性在具体语言环境中发生变异的结果;所以,一旦脱离具体语言环境,词语的动态属性就无法显示出来,因而也就无法用词类去标记。马建忠:“字各有义,而一字有不止一义者,古人所谓‘望文生义’者此也。义不同而其类亦别焉。”又:“字无定义,故无定类;而欲知其类,当先知上下之文义何如耳。”见《马氏文通》卷一《正名》“界说十”。 
    [23]这一点和生物遗传学里遗传基因的结构有相似之处。20世纪50年代初,科学家发现了遗传基因(DNA)的双螺旋结构,从而能够科学地解释生物遗传现象。 
    [24]参见维特根斯坦《哲学研究》第30条:“当一个词在语言中起的全部作用都很清楚时,实指定义便说明了它的用法———即意义。”李步楼译,陈维杭校,上海:商务印书馆1996年版,第22页。 
    [25]黄侃:“凡读古书,遇有所疑,须展转求通,勿轻改易。”《文字声韵训诂笔记》,第221页。 
    [26]段玉裁《广雅疏证序》:“形失,则谓《说文》之外字皆可废;音失,则惑于字母七音,犹治丝棼之;义失,则梏于《说文》所说之本义而废其假借(按:指六书假借)。又或言假借(按:指通假),而昧其古音。是皆无与于小学者也。怀祖氏能以三者互求,以六者互求,尤能以古音得经义,盖天下一人而已矣。” 
    [27]参见维特根斯坦《哲学研究》第39条关于“锘统”的分析(第29-30页)。又第20条:“语句之具有相同的意思这一事实,难道不就在于这些语句具有相同的用处吗? (在俄语中,人们不说“石头是红的”而说“石头红”;他们会感到意思中少掉了系词或者会在思想中把系词加上去吗?)”(第15页)。 
    [28]朱熹《论语集注》卷六引杨氏曰:“君之所以君,臣之所以臣,父之所以父,子之所以子,是必有道矣。”又刘宝楠《论语正义》卷十二:“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言君当思所以为君,臣当思所以为臣,父当思所以为父,子当思所以为子。乃深察名号之大者。” 
    [29]程树德《论语集释》卷二十五:“《论语后录》:夫子以昭公之二十五年至齐,当景公三十年。是时陈僖子乞专政,行阴德于民,景公不能禁,是不能君君臣臣也。《论语述何》:时景公宠少子舍而逐阳生,后阳生因陈乞弑舍而立,大乱数世,国移陈氏,是不能父父子子,以致臣得篡国也。” 
    [30]《世说新语·惑溺》:“亲卿爱卿,是以卿卿,我不卿卿,谁当卿卿?”句中的三个“卿卿”,都是上一“卿”字活用,用法类同首句的“亲”和“爱”。 
    [31]段玉裁《说文解字注》十二篇上“门部”:“引申之,《周礼注》曰:关,畍上之门。又引申之,凡曰关闭,曰机关,曰关白,曰关藏皆是。凡立乎此而交彼曰关。《毛诗传》曰:‘关关,和声也。’又曰:‘闲关,设舝皃。’皆于音得义者也。” 
    [32]汉语语法研究中另一公案句“这本书的出版”,便卡在句中障碍词上。从训诂角度看,障碍词是“的”。“的”承继了“之”的用法。“这本书的出版”相当于“这本书之出版”,它可以是偏正结构的词组,“出版”是名词;也可以视为被“之”取消了独立性的主谓结构,“出版”是动词。一个被取消了独立性的结构,不是一个合格的句法讨论对象。因此,单就“这本书的出版”六个字来讨论的话,只能认定“出版”是名词。 
    [33]清阮元主编的《经籍纂诂》,努力收集前人注疏中对古代经典文献里字词实际用例的说解,提供了一份相当详赅的资料。嘉庆四年(1799)王引之《经籍纂诂序》:“展一韵而众字毕备,检一字而诸训皆存,寻一训而原书可识,所谓握六艺之钤键,廓九流之潭奥者矣。”《经籍纂诂·卷首》“王序”,第1b—2a页。 
       (本文参考文献请参阅《北京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5年第52卷第1期) (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