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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 岛(节选)(3)


    想到这里,赵弼臣突然走出船舱,直挺挺地站在甲板外沿,大喊一声:“我赵弼臣,在这里!”
    声音非常雄浑,大家回头一看,果然,高个儿胖子,秃顶,是码头上人人都认识的“赵公元帅”。
    五条稽查船立即转向,向他驶去。
    挤在闸口上的学生们为了争得“当场扭获”的功劳,分取一份奖金,也都甩开步子朝着赵弼臣那艘船的方向,在河岸上猛奔。
    孙掌门和两位教师无力奔跑,只是快步朝那里走去。孙掌门没想到海叶阁主人竟是如此壮严,边走边叹:“自己拍着胸脯站出来,真不失为一个江湖汉子!”
    学生和教师一走,闸坝空了,闸门开了。
    那些小游艇,有的出了闸,有的没出闸。昆曲班的少男少女看到了逮人事件,又看到了那么多人在岸上奔跑,知道“梓园祭”舟赛已经被搅黄,无法进行下去了,便让游艇一一靠岸,纷纷下船。
    赵南乘的那条游艇有没有出闸?不知道。她上岸后去了哪里?不知道。
    小丝曾经穿梭般地飞奔到码头、昆班一次次询问,都无果而终。大家对那个麻衣女子,居然都没有印象。
    小丝丧魂落魄,长久地抬着头,想着各种可能。
    (摘自《空岛》,作家出版社2015年4月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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