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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豪的恋荷癖:曹雪芹、王昌龄、李渔都爱它(2)


    饶是如此,有人就是偏好“芙蕖”,明末清初的大戏剧家李渔便以芙蕖为题,写过一篇小品文。李渔是怪才,他当然另辟蹊径,一点都不像文学后辈曹雪芹的《芙蓉女儿诔》那样,咿咿呀呀地以荷花喻美女,也不学北宋周敦颐赋予荷花君子的美德,而是站在“实用主义”的高度,分析了芙蕖的各种正能量。
    他说,荷花最大的优点是花期很长,能从夏天一直繁盛到秋天,而别的花,开个三两天就完事了。芙蕖劳模一般,坚守开花岗位的朴实,居然成了李渔深爱它的理由。最后老夫子得出结论,他爱芙蕖,在夏季他要靠它活下去。本来,芙蓉一词,在荷花的所有别称中是最诗情画意的,而李渔又是美学大师,但他偏偏就用了芙蕖,而不用芙蓉。也许,荷花具有了吃苦耐劳的美德,李渔就不好说它是芙蓉,但如果直接呼其为荷花,又显得暴殄天物,最后找到了一个中间值——芙蕖。
    还有人不搞花样,荷花就是荷花。比李渔小近三十岁的蒲松龄,其《聊斋》中有一篇《荷花三娘子》。这里的荷花,变成的女妖,自然又成了穷书生的颜如玉,可蒲松龄却不那么文绉绉,说什么“芙蓉三娘子”,或者“芙蕖三娘子”。难道,荷花成了精,就不能称为芙蓉或芙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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