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族典藏全书》的成书过程及文献特征
http://www.newdu.com 2024/11/28 07:11:19 《回族研究》2008年3期 雷晓静 参加讨论
【内容提要】 被誉为“回族四库全书”的《回族典藏全书》将于2008年8月出版,为宁夏回族自治区成立50大庆献礼。本文通过对《回族典藏全书》项目的设计思考、成书过程以及所收文献特征的简述,让世人对《回族典藏全书》有所认识和了解。 【关 键 词】 《回族典藏全书》/成书过程/定位思考/文献特征 【作者简介】 雷晓静,宁夏少数民族古籍整理办公室主任,宁夏社会科学院回族古籍文献研究所所长,副编审。 收录回族古籍539种,3000多卷,原版数字文献图片10万余张,约12000万字,每套235册的《回族典藏全书》(原名《回回古代全书》),是2004年由宁夏回族自治区人民政府批准立项,宁夏社会科学院主办,宁夏社会科学院原院长吴海鹰教授策划主编,国内著名回族学专家林松、余振贵、马启成、马明达、杨怀中、吴建伟等参与论证,宁夏少数民族古籍整理出版规划领导小组办公室搜集整理的大型回族古籍文化成果。这部被专家誉为“回族四库全书”的《回族典藏全书》(下亦简称《全书》)将于2008年8月由甘肃文化出版社和宁夏人民出版社联合出版。该书出版的消息一经传出立刻引起新华社、中央电视台及甘肃、宁夏等各地媒体的热切关注,纷纷给以报道,在社会上引起较大反响。我们有幸参与了从资料搜集到编纂出版的全过程,深知这套大型图书的文化意义,深感它的路径艰辛和来之不易。宁夏回族自治区党委和政府及各级领导的足够重视和鼎力支持自不待言,单是成书过程中涉及地域之广,牵动学者、专家、穆斯林同胞和各方有关人士之众,搜集资料时觅踪访贤、钩沉问古之艰辛,编纂过程中鉴别分类、补遗校勘、逐页修版之慎细,可见其工作量之巨大。在《全书》出版之际,谨以此文简述本套丛书的成书过程及文献特征,并借以对在培育这一文化硕果中给予关心支持,付出艰辛劳动的各级领导、有关专家、相关单位、仁人志士深表谢忱。 一、成书过程 (一)缘起 随着伊斯兰文化在世界文化中地位的提升,回族学越来越受到世人的关注和重视,对回族古籍文献的需求也日益加大。由于回族文献资料随回族人遍布全国各地,难以进行汇集和系统整理,长期以来,人们尤其是学术界在研究和阐释回族历史与发展时常窘陷于缺乏史证、知误莫辨的境地。鉴于此,20世纪90年代很多学者制定了整理回族古籍文献的计划,但由于种种原因大多流产。 2003年初秋,宁夏少数民族古籍整理出版规划领导小组办公室受国家民委委托牵头组织编纂国家文化项目《中国少数民族古籍总目提要·回族卷》,民族古籍办主任雷晓静到北方民族大学(原西北第二民族学院)商谈该项目宁夏讲唱部分的编写事宜,看到该校社会学与人类学研究所所长、回族古籍专家吴建伟教授书桌上堆着10余本电脑处理后打印成册的英藏西夏文献,感慨道:“我们古籍办积累了那么多珍贵的回族古籍,已外借的难以索回,现存复印件面临碳粉跑失、文字难辨的问题,真该运用电脑技术做成回族古籍数据库,这样既方便查阅,又不怕丢失。”教授听闻此言大为赞成。当年民族古籍整理办公室只有雷晓静一人在岗,又一门心思放在《中国少数民族古籍总目提要·回族卷》项目上,感慨之后也就再没有多想此事。吴建伟教授,这位年逾六旬、大半辈子从事回汉古籍工作的回族学者要用自己的知识为回族伊斯兰教做件事,他积极向时任宁夏社会科学院院长的女儿吴海鹰推荐数字化整理回族古籍文献事宜。吴院长预感做成此事意义非同小可。于是很快召集会议,决定由民族古籍整理办公室尽快拿出项目申报方案,争取获得自治区政府立项支持。 (二)立项 2003年11月,宁夏社会科学院向自治区人民政府提交了“关于编辑《回回古代全书》项目的论证及项目所需经费的请示”,很快得到原自治区主席马启智(现全国人大民族事务委员会主任)同意立项的批示。在政府和社科院的大力支持下,《全书》的搜集整理进入快车道。按照原计划,《全书》将收录回族古籍文献400种,依内容分为宗教、政史、艺文、科技四大类,2006年完成搜集和数字化整理工作。在搜集整理资料过程中,我们在民族古籍整理办公室25年积累的基础上,又增加了很多珍贵资料,最终形成现在的规模。 (三)启动编修 2004年《全书》编委会在银川举行了第一次编委工作会议,会上各位专家和领导对我们提出的有关编纂工作中已碰到或可能碰到的问题作了详细解答,并提出了许多好的意见和建议。一致认为:1.该项目立项意义重大,符合国家提出的抢救祖国民族优秀文化遗产的政策。2.项目定位准确、设计科学、手段先进,采用数码技术搜集整理古代文献,在国内回族古籍搜集整理界尚属首次。3.这一项目的完成,将使宁夏社会科学院成为全国回族传统文化基础资料的中心,对于提高宁夏社会科学院的知名度,提高我区的回族文化工作质量,都将有着十分积极的作用。 由于目标明确、领导重视、经费保证、人员得力和有一定积累,《全书》前期数字化整理速度加快,2004年8月,《全书》23册阶段性成果在社科院展厅展出,大家争相翻阅样书、索要《全书》简介。陕西师范大学民族研究所的领导当即表态要预定此书;日本爱知大学学者得知我们目前对《全书》书稿只作数据化处理,暂不能出版时,当即表示回国后要积极宣传这个项目,争取与我们合作出版。同年11月,在由哈佛大学、南京大学和宁夏社会科学院联合举办的文明对话国际研讨会上,很多学者再次向我们打听《全书》的编纂进度和出版时间,希望能早日看到成果。但由于过去积累的古籍几经易手,残缺不全,且因当时复制技术有限,部分古籍复印件文字模糊不清,此类古籍急需补遗,面临古籍来源多样、项目时间紧、任务重等诸多困难,后期搜集补遗工作一度进展缓慢。吴建伟教授、雷晓静副编审等《全书》编委会专家与回族古籍工作者一起,冒着严寒酷暑,不顾路途遥远,奔赴各地清真寺、回族穆斯林聚居地和图书馆、旧书店等地方,千方百计搜寻拍摄回族古籍资料。回族学学者林松教授、余振贵研究员、马启成教授、马明达教授、杨大业教授、杨怀中研究员、吴建伟教授、姚继德教授、丁万录教授和王根明副教授等,慷慨提供出自己珍藏的回族古籍。与此同时,宁夏少数民族古籍整理办公室聘用专业技术人员,开始编校和处理图片资料。2006年底,终于按计划基本完成了搜集和数据化整理任务,装订并展出了300册阶段性成果样书。 (四)完善出版 2007年春,《全书》编委会决定将《回回古代全书》更名《回族典藏全书》并争取出版,为宁夏回族自治区成立50周年大庆献礼。上海古籍出版社、中国社会科学出版中心、中国书店、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和甘肃文化出版社等多家出版社闻讯后都对《全书》的出版表示出浓厚的兴趣。其中,甘肃文化出版社多次来银川与编委会商谈出版事宜,态度十分积极,最终宁夏社会科学院与甘肃文化出版社、宁夏人民出版社签订了三方联合出版协议。甘肃文化出版社还委托该省资深文史编辑参与搜集和整理回族古籍工作,经他们提议,《全书》增加了原项目计划中未收录的《古兰经》、“圣训”等经典。短短一年中,《全书》增补了《考证回教史》《天方字母译音汇编》等回族古籍近百种;补拍重拍漏页、不清晰页面1万余张,还用后期搜集到较好版本更换了前期收存版本较差的古籍,如《航海图》、《西行日记》等。2007年10月国家新闻出版总署“国管字[2007]第722号”下达了同意出版的文件。宁夏回族自治区党委陈建国书记出任该书编审委员会顾问,自治区人民政府王正伟主席担任编审委员会主任。甘肃省委常委、宣传部部长励小捷为出版委员会顾问,副省长咸辉为出版委员会主任。著名《古兰经》专家、资深回族学学者林松教授与阿拉伯文研究专家李华英译审为该书翻译了阿文书名,并约请著名阿文书法家陈进惠先生为该书书写了艺术体阿文书名。甘肃新闻出版局、甘肃文化出版社等单位投巨资于出版,并委托甘肃天水新华印刷厂承印。2008年8月全部面世的《全书》为16开本精装,其内页采用80克全木浆纸,封面使用意大利进口仿羊皮雕版镂花,文字烫金,用料及工艺考究,在回族文化史上鲜有,中国出版史上也属上乘。 二、定位与思考 《回族典藏全书》搜集整理的计划和目标是:运用现代化数字技术搜集整理1949年前回回人著述的汉文(含中阿合璧、中阿波斯文及小经合璧)译著。这一计划有以下四个方面的目标和含义: 其一,建立回族古籍文献数据库。这是以往古籍整理工作难以做到的,只有科学技术发展到今天才能迈出的一步。采用数码技术搜集整理古代文献,在国内回族古籍界尚属首次。起初我们只想利用数码技术将回族古籍请入电脑,建立回族古籍文献数据库,实现读者坐在家中轻松阅读回族古籍文献的梦想,使宁夏社会科学院成为全国回族传统文化基础资料中心。项目后期工作证明,数字化古籍的好处大大超出了我们的预想,它不仅便于查阅,而且极大地方便了古籍的整理修订和出版印刷。 其二,仅收录1949年前的回族古籍图书。汉文化的古籍下限为辛亥革命(1911年)。由于很多少数民族的形成和界定大多晚于汉族,其有文字记录的历史也相对较晚。因此,国家民委及各地方均将少数民族古籍的下限确定为1949年。《回族典籍全书》也以1949年作为本套丛书搜集整理文献的时间下限。 其三,收录整理对象为回族用汉语言文字与其他文字多语合璧形成的古籍。回族使用汉语和汉文字作为自己的语言文字,但有相当一部分人认为汉文字是汉族文化的标志,不属于少数民族语言。这种观念使得以汉文为载体的回族文化成果在文化归类和评介时常处于游离状态。即便在回族中也有部分人(尤其是西北回族穆斯林)不愿意承认汉文字是传播回回民族文化的符号,而他们又不得不面对除宗教生活中夹杂阿文、波斯文(多数回族都仅能读说不会写用)外,其他表述均使用汉语言文字的事实。在《回族典藏全书》项目调研中,深入西部回族聚居区常会碰到中学回族教师面对阿洪说自己是“瞎汉”,听到熟悉《古兰经》的阿洪对我们说自己“没有啥文化”。《全书》集中展示用汉语言文字承载回族文化的内容,试图通过回族古籍文献本身,再次证明这些用汉文字著述的回族文化遗产与回族发展息息相关,是回族特有的珍贵的少数民族文化遗产。 其四,收录回回人遗留的古籍。作为一个民族,回族与国内其他少数民族相比最大的特点之一就是居住分散。他们遍布全国各地,与各民族都有广泛的接触,与各民族文化有紧密的联系,在与兄弟民族的接触交流中发展着自己的文化,贡献着自己的智慧。由于历史上他们总是处于非主体地位,他们的贡献与成就多被淹没在包括汉民族在内的其他民族群体之中。长此以往,许多回族自己也对本民族对中华文明的卓越贡献缺乏足够的了解和认识。《回族典藏全书》不仅收录了具有鲜明民族特色的回族文化著述,也展示了杰出回族人物各方面的成就。对前者的整理,可使世人系统认识回族伊斯兰文化特色以及伊斯兰文化与汉文化的交融成长过程;后者则通过对不同领域、不同时代回族人物成就的展示,让世人清晰地看到,回族儿女在中华大地的各个角落散发着智慧的光芒,与其他民族一起创造了中华文明。 以往对于回族古籍文献的整理,多侧重于反映回族传统文化的内容,涉及一些回族色彩浓厚的回回历法、回回医药等科技文献。从回族文化角度对回族政治家、思想家、文学家等文化遗产的整理相对较少。如马文升、李贽、海瑞、郑和、蒋湘南、金祖同等,曾对中国政治、思想、文化、科技等产生过一定影响,过去人们很少从回族的角度去研究他们;再如改琦、马骀等著名艺术家,也鲜有人知他们是回回人。《全书》包括了宗教、政史、艺文、科技四大内容。它集中展示了历代回回民族的杰出成就,凸显了回族先贤的群体形象,它告诉世人,回族不仅是信安拉、戴回回帽、风俗习惯与汉族及其他少数民族不尽相同的独特民族,而且是一个文化起点较高、历史悠久、人才辈出的民族群体,他们对中华文明的贡献是立体的、全方位的,是延绵不断的。 三、文献特征 《回族典藏全书》最大的特点是钩沉访古、觅踪访贤,采撷汇集了不少鲜为人知的史料文献。这一特征,主要表现为文献内容和版本两个方面。 收录了一些对于中国回族伊斯兰教发展及其研究有重要影响、而市面上难以寻觅的古籍。如: 回族穆斯林汉文通译的《古兰经》。1949年前回族穆斯林有3位用汉文通译了《古兰经》,他们是王静斋、刘锦标、杨敬修。译本对伊斯兰教在中国深入的传播影响巨大,《全书》将他们三人汉译的《古兰经译解》(王静斋译)、《可兰经选本译笺》(刘锦标译)和《古兰经大义》(杨敬修译)均收录其中。 最古老的回回民族家谱之一敦悦堂《马氏宗谱》①。该家谱记录自宋代马氏家族马依泽先人应召入国修历至清光绪300多年里,繁衍传承后代达200万②,回族马氏传人遍布中华大地,涌现出诸多名人大家,明万历年间更有马化龙、马之骐、马之骏一门三进士,可谓代有人出。今人熟悉的爱国将领马本斋、著名回族武术家马良、回族学者马肇曾等都是这个家族的传人。此家谱不仅记载了回族生命的传承,也展示他们对中华文明持续的贡献,是世人了解认识回族的形成发展的珍贵文献。该家谱一度遗失,后在美国发现,由马氏后人复制带回,今《全书》得以收录,十分难得。 《清真先正言行略》③,是所见最早的系统编写回族历史人物的图书。20世纪40年代前期,著名历史学家白寿彝先生剔除该书中非回回人物,撰成《回教先正事略》,1982-1992年在该书基础上扩写成《回族人物志》4册本(元、明、清、近代),成为后人研究回族伊斯兰教不可或缺的参考书。《全书》收录了清刻本《清真先正言行略》。 《全书》还收录了一些鲜为人知的回族古籍,丰富和拓展了回族伊斯兰教研究的内容如:《同安丁氏族谱》④。丁氏是我国南方回民旺族,不仅历史上人才辈出,而且今天在海内外也有较大影响力。《回族典藏全书》收录了记录这一家族发展的《陈江聚书丁氏谱牒》⑤,同时发现了丁氏的另一支——同安丁氏的第七世至第二十四世之家谱,而这是以往学者专家尚未关注和研究过的回族谱牒。这两本手抄本回族家谱,均系珍贵孤本。 首次辑录了散见于历史文献中的回族杰出人物之作品,如明杨应奎《陶情令》⑥等。并将28种零散但文献价值很高的回族古籍文献选编仿制成古书形式收录其中。 族属曾有争议的杰出人士,如民国外交官刘曼卿,经过考证确为穆斯林⑦,故将其影响较大的《康藏轺征》、《康藏轺征续记》⑧予以收录。 就版本而言,《全书》收录了许多珍稀古籍,包括专家断言遗失,众多学者、穆斯林难以见到的孤本、善本。如: 《玉壶山房词》、《克里默解启蒙浅说》、《马端肃公诗集》、《归囊遗稿》等,专家认为已失传⑨,经过搜寻《全书》得到并收录了它们⑩; 明抄本《清真教考群书汇辑》,清抄本《经学系传谱》、《余梦集》、《剪春词》,清刻本《芦溪诗抄》等孤本、善本(11); 清刻本《西来宗谱》、《天方卫真要略》、《天方尔雅》(12)等社会上已很难觅到。 清刻本《修真蒙引》(13)拥有广泛的回族穆斯林读者,但市面鲜有完全本,即使是图书馆存书也多为残本。如中国民族图书馆、上海图书馆和1990年代天津古籍出版社出版被很多图书馆收藏的《中国伊斯兰教资料汇编》(它收录了包括《修真蒙引》在内的15种回族古籍)均缺少最后一页。此次整理《全书》时,编者千方百计完善该书,终于发现国家图书馆收藏的3本《修真蒙引》中有两本为残本,一本为完全本(图书馆保存本,一般不外借),终于完善了该书。 有些重要回族古籍虽有多种版本但每种版本都不完全,对此《全书》采用几种版本拼装完善内容的方法整理,如明马守真的著作《湘兰子集》(14)、清蓝煦的著作《天方尔雅》(15)等均是两种以上版本搭配成的完全本。 在编排时,《回族典藏全书》注意将个人成果中内容相互关联的珍稀本集中收录在一起,如马德新有关回教天文地理的4部著作——清代版本《天方历法图真本》、《寰宇述要》、《朝觐途记》、《天方历源》(16),蒋湘南的4种清代地理书刻本——《华岳图经》、《西征述》、《庐山游记》、《江西水道考》(17)以及明代有关航海的著作——郑和著《航海图》、马欢著《赢涯胜览》、费信著《星槎胜览》(18)等等珍本,汇为一册或邻册,以方便读者系统地研究使用此类文献。 《回族典藏全书》广泛丰富的古籍文献内容,使得它还具备了利于出版专集的文献特征。即抽取《全书》一些重要回族人物的作品可以单独结集。如明代思想家李贽作品9种(19)、清宋元理学研究学者马时芳作品7种(20)、清初伊斯兰教学者刘智作品9种(21)、清伊斯兰教学者马德新作品16种(22)、民国伊斯兰教著译家杨敬修作品7种(23)、清末民初画家马骀作品11种(24)、清末民初政治家马福祥作品7种(25)……这些作品的结集,为专题研究提供了方便的资料平台,也必将激发后人对这些回族杰出先辈深入认识和研究的热情。 四、结束语 《回族典藏全书》基本实现了编者预期的计划和目标,是目前国内最全面完善的回族古籍文献集成。它尚未面世就已得到社会的关爱和赞誉。此书名为《全书》,但面对历史悠久、浩如烟海的回族古籍,“全”只是我们的目标和愿望。最新学术资料表明,回族历史报刊逾200种,超过5000期,而《全书》对此却少有涉猎。另据宁夏牵头编纂的国家“十一五”文化项目《中国少数民族古籍总目提要·回族卷》(国内29个省市自治区参编)统计数据,国内反映回族传统文化的古籍文献逾千种,回族名人志士著述文集及存于其他文献中的作品就更难以计数,《全书》也未能囊括尽收。这些将是我们今后搜集整理的目标和任务。 《回族典藏全书》编委会近期将组织专家对所收录的回族书籍逐一著录,尽快编著出版图文并茂的《回族典藏全书提要》,为大家深入系统地了解和研读《回族典藏全书》提供帮助。 注释: ①《回族典藏全书》第95-101册。 ②《回族典藏全书》第95册,《马氏宗谱》“重刊《马氏宗谱》序”第14页。 ③《回族典藏全书》第105册。 ④《回族典藏全书》第94册。 ⑤《回族典藏全书》第83册。 ⑥《回族典藏全书》第181册。 ⑦参见刘曼卿:《康藏轺征》“探险家刘曼卿女士小传”1页,《回族典藏全书》第235册。 ⑧均收入《回族典藏全书》第235册。 ⑨参见白寿彝:《中国伊斯兰教史存稿》,宁夏人民出版社,1983年,第35页。 ⑩分别收入《回族典藏全书》第193、12、156、156册。 (11)分别收入《回族典藏全书》第63、27、192、193、200册。 (12)分别收入《回族典藏全书》第35、15、222册。 (13)《回族典藏全书》第30册。 (14)《回族典藏全书》第181册。 (15)《回族典藏全书》第222册。 (16)均收入《回族典藏全书》第222册。 (17)分别收入《回族典藏全书》第221、220、220、221册。 (18)均收入《回族典藏全书》第219册。 (19)《回族典藏全书》第64-88、160-164册。 (20)《回族典藏全书》第49-108册。 (21)《回族典藏全书》第20-26册。 (22)《回族典藏全书》第31-34、230册。 (23)《回族典藏全书》第49、230册。 (24)《回族典藏全书》第209-211册。 (25)《回族典藏全书》第129-135册。 (责任编辑:admi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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