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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诗歌与生活——“这一代”青年诗人问答(一)


    前言
    “这一代”青年诗歌活动自开展以来,反响强烈,投稿踊跃,在华语青年诗歌界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力。为了更好地了解“这一代”诗人的生活与思想,并配合“这一代”青年诗歌活动的深入,我们专门做了一个问卷调查,希望广大读者朋友大力支持和参与。
    
    问题 NO.1
    《散文诗世界》: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写诗的?为什么写诗?
    黄金:严格说来,是从上大学时才开始的。因为我习的专业是汉语言文学,自负对文字颇有敏感;另石河子大学有一个传承近20年的火种诗社,看起来是有这样的氛围吧。刚开始,情绪不佳时、听歌时或者有意为之时,也就胡诌二三句子,不成文章。因有了这样的兴趣,随社团里的师哥师姐交谈二三,加上系里有专门的现当代文学课程,兴趣更深了。可能是有文学创作自觉性吧,又或者是性格中有一种执拗吧,就这样坚持到现在了。仅仅只是为了表达情绪、情感,也写一些乡村的痛苦之处、从大西南的角落来到大西北的角落的孤独感……都是私有的一些情感个人表达,不成巧,也不成好文章。原因本就不好说,坚持下来了,也就这样了。
    付炜:我从十二岁读初一时开始正式写诗,但从童年时期就产生了对诗歌的热爱。
    开始写诗主要因为这种表达方式有别于应试作文,让我感到新奇。后来则是因为诗歌可以给我带来重新观察和认识世界的角度与方式。
    康承佳:开始于高中,因为早恋。
    问题 NO.2
    《散文诗世界》:你最喜欢的诗人是哪一位,中国和外国各说一个。喜欢他们的原因是什么?
    何瑶兰:国外的是保罗·策兰,他的诗集算是我真正接触诗歌的启蒙作品,因为这也是我真正读的第一本诗集,以前空有一番想法却无法更好地表达出来,是他,启蒙了我对诗歌的感受。中国喜欢的有张枣,特别喜欢他的《镜中人》,意境特别优美,如果说策兰启蒙了我对诗歌断句的直觉,那么张枣则让我确定了我诗歌的总体风格倾向。
    苏仁聪:其实我喜欢的诗人很多很多,非要说最的话,中国杜甫和苏东坡都是最喜欢的,现当代的喜欢的很多,没有最。外国诗人我喜欢的也很多,我有选择困难症,非要说最,我就难受地说出博尔赫斯和米沃什的名字。
    张伟:我最喜欢的中国诗人是昌耀,他在西北高原写诗,因而诗歌带上异样的色彩,他善于将古汉语熔铸进自己的诗歌中,像一把孤傲的青铜器,闪烁者着古汉语重新启用的光辉,因而你读他的诗歌,会获得一种新鲜的古老感。我最喜欢的外国诗人是特朗斯特罗姆,我热爱他诗歌中的意象,异常丰富,我也欣赏他的诗歌中的情感,那样缓缓流淌,就像午夜的月光照进覆满皑雪的森林。
    问题 NO.3
    《散文诗世界》:诗歌和你的生活是什么关系?或者说诗歌在你的生活中扮演着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西伯:提醒着自己不要沉落在现实生活之中,代表着半份的理想主义。
    黄金:诗歌是理想化的产物而生活是现实化的存在。尼采说,存在即合理。我想二者存在能让我感受到这个世界的忧伤、孤独、奇妙与荒诞。每种事物都充满一种甚至几种感情色彩,在生活的层面如果认真观察并表达出来,也就是诗意的呈现及反应。近来,我会经常做梦,关于生死、时间、故人的轮回等,总梦到一个人哭,起来就满头大汗。所以我就把它转化为诗歌,着重于突出主题需要表达的部分,这个层面来说,诗歌是记录我关于生活中梦的一个阐释。
    付炜:有位诗人曾说,“生活与伟大的作品之间,总存在某种古老的敌意。”在当今,现代诗几乎在普通人的生活中遁形,诗人成为了不合时宜者,诗与生活之间的关系也是诗人与生活的关系。我相信生活不是诗歌的唯一来源,但一定是最重要的集散地,我们以诗歌的眼光审视生活,同时善待生活给予我们的一切,这必然导致诗的发生。
    问题 NO.4
    《散文诗世界》:你平时都读哪些方面的书?列举你最喜欢的三本书。
    刘金祥:涉猎的书目较杂乱,文学、历史、哲学等等。最喜欢的三本书:《平凡的世界》《活着》《百年孤独》
    康承佳:比较杂。《自私的基因》《文明是副产品》《一九八四》
    苏仁聪:平时喜欢读历史,哲学和诗歌。最喜欢的三本书分别是《圣经》《诗经》《西放哲学史》(罗素)
    问题 NO.5
    《散文诗世界》:你一年要写多少诗?
    刘金祥:以前一般是200多首,现在一般是100多首。
    康承佳:不必要用数量去填充质量的荒凉,好吧,我就是在为自己找借口,今年,呃呃,都半年过去了,写了……二十七首。好吧,下半年,我检讨,阿沙监督我!
    白万能:看情况一般50首左右吧
    问题 NO.6
    《散文诗世界》:在诗歌写作方面,你有规划吗?
    刘金祥:有规划,每两年整理自己的一本诗集,见证自己的成长与生活。
    付炜:暂时没有。但在目前这个阶段里,我将尽己所能,阅读一切优秀的文本,不仅是诗歌,艺术、哲学、史学等都在我的兴趣范围内。
    西伯:没有。诗歌于我来说只是表达的工具,重要的是表达,而非诗歌,它可以是散文,也可以是随笔,任何一种文体。
    问题 NO.7
    《散文诗世界》:你是怎么看待“这一代”诗人的?
    白万能:这个栏目设置得特别好,90后一直是热议的话题,虽然这几年来有很多人已经前仆后继的为90后扳过来,但是刻板印象还是存在的。况且这一代也容易将90后这些相对弱势的群体团结起来。可以结交更多的朋友,我相信很多人都是举双手支持的。
    张东:“这一代”诗人推出近15期以来,每一期从不同地域、年龄,不同高校等出发,试图达到某种力量上的平衡,这是很好的一个触角;“这一代”诗人风格多变,各自都呈现出不同的特色面貌,它充分表现出当下年轻一代的写作图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具有一定的学术研究价值。“这一代”诗人的活跃性打破了一种当下的诗歌乱象,也就是说,“这一代”的写作是内心的、无私利的、干净的,它拒绝了许多浮华的世相,仿佛异军突起,在慢慢革新这场属于青年人的文学写作形态。
    “这一代”写作一方面体现诗歌正趋于年轻化,一方面又是时代所赋予的全新的自由化、现实化、理想化等多重空间写作范式的交流互补。“这一代”的使命在于需要多发现,寻找,多观察,多思考,多想象。毕竟,在我看来,诗歌终究是带走哲学性的,也是某种形而上的产物。
    问题 NO.8
    《散文诗世界》:你觉得“这一代”的诗歌和“那一代”有何区别?
    张伟:“这一代”的诗歌和“那一代”诗歌在文体实验、写作纲领的实践与宣告上有很大的不同,“这一代”的诗歌好像已经极力弱化这个东西,由此而产生的一个结果是,“这一代”好像不同于“那一代”,已经不存在一个快意恩仇的诗歌江湖,“这一代”诗歌重新回归私人生活,成为写作桌前那一束平静的灯光。
    付炜:“这一代”中的诗人有的已经进入诗歌的现场,有的还没有,但这也将是迟早的事情。诗是年轻的事业,也是永恒的事业,我相信,只要不断坚持诗歌写作,每一代都是“这一代”。
    刘金祥:我觉得最大的区别就是,这一代人起点高、开放,时代性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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